周乎就在驿站中度过了三天。
镇西王三公子安南行的府邸内,幕僚正在说着关于周乎的事。
这位幕僚如果周乎见到肯定会认识。
正是上次那位狼狈逃走的太先生。
“公子那家伙走了安正全的路子,成了节度使,现在不好动手了。”
安南行拿起茶碗,说:
“不是有个紫岚门要投靠吗?这次来了四位分神修士,让他们去杀了周乎。”
太先生愣了片刻,不无诧异的问:
“现在他可是, 可是正三品节度使,我们。”
“我们?是紫岚门,不是我们。”
太先生露出笑容:
“既然投靠公子,就要展现出应有的价值。”
“去吧!告诉他们。”
“明白。”
太先生对于报仇可是很乐意跑腿的。
周乎当然不知道有人要打他的主意。
夜深人静时,察觉到外面有动静,结束修炼。
院子四方落下四个分神修士围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
四个分神修士对着院子直接出手。
顷刻间,院子的建筑化为灰烬。
“哈哈哈哈!这周乎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强大啊!”
“是啊!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话刚说完, 周乎的剑意领域张开。
四人察觉到领域对境界的压制后,脸色逐渐阴沉。
周乎周围的破烂散去,他扫了眼偷袭自己的四个分神修士。
这衣服眼熟,和之前在茶摊见到的那些修士一个类型。
“你们是什么人?”
说完,周乎又说:
“罢了!多问没有异处。”
敢来送死,自然不会饶了他们。
剑意领域彻底张开,四分之一个朝西城被覆盖。
城里的修士惊恐万分。
这种恐怖的力量,绝对不是他们能抵挡的存在。
四个分神修士盯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周乎,有种同样的感觉。
不是他们围攻,而是他们被围攻。
这样的感觉很不安。
“合力动手,周乎小儿实力不容小觑。”
四人祭出法器向周乎砸来。
周乎面对这样的攻击,祭出道元剑后,四周彻底静默。
对着袭来的法器挥出:
“拔剑斩。”
那惊世骇俗的威力,直接把碰到的法器直接摧毁。
“怎么可能?”
四位分神攻击失利后,面露不可思议。
“快逃,我们不是周乎小儿的对手。”
分神修士,过手的第一招就知道是不是对手了。
周乎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敢袭击自己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剑意斩出。
直接斩杀了最远的两位分神修士。
剩下的两个活口面对周乎眨眼斩杀分神的力量,吓的肝胆俱裂。
“泰安王饶命,我们只是被。”
话还没有说完, 周乎就开口打断了:
“我纠正一下,现在我不是泰安王,而是朝西城节度使周乎。”
那两人面面相觑。
这情报他们不知道啊!
被大秦皇帝册封了王朝官职,他们动手前就会考虑下。
要知道金边以南才是大秦王朝真正的控制地,各地的官吏都是由皇帝亲自任命。
金边以西,名义上属于大秦王朝,其实是野蛮发展。
各自抢夺地盘也没有人管。
这也是周乎灭了容城等地方,没有人指着他是叛变大秦王朝。
谷瑿</span> “节度使大人,我们是受三公子身边的太先生的指点来袭杀你,还请见谅,等我们返回紫岚,必定备上厚礼。”
周乎忍俊不禁:
“紫岚?你们觉得未来还会存在吗?”
两个分神修士立即明白了周乎什么意思。
这是要彻底把他们连同紫岚灭掉。
“我等愿意给节度使大人当牛做马,还请。”
话还没有说完,周乎的剑已经到了。
“做牛做马?尔等这样的人配吗?”
面对周乎的剑,两人慌忙躲避。
但躲得了多几次。
数十息后,全部分神被斩杀。
周乎把他们的储物袋捡起来,收回剑意领域。
驿丞带着人才敢胆战心惊的过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后,立即大声呵斥:
“好大的胆子,胆敢刺杀节度使大人,真是活该。”
周乎说:
“可惜了这院子了,你可以找那个叫什么紫岚的地方赔钱。”
驿丞苦笑:
“节度使大人能安然无恙,这样损失算得了什么呢?过一会儿,招抚司恐怕要来人。”
“那是什么?怎么没有听说过?”
“镇西王亲手打造的专门对付修士的部门。”
他这么说,自己就明白了。
和自己办的缉拿司一个类型。
很快,这群人就来了。
带头的是元婴大修士。
周乎见他境界这么低好奇,这个招抚司的左右恐怕不如想象的大。
“招抚司王德叩见节度使大人。”
“紫岚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王德迟疑片刻后,说:
“紫岚在南面,是个不小的势力。”
周乎踢了踢尸体:
“他们应该是来参加镇西王寿宴的。”
“我们会好好调查。”
周乎摆摆手,往外面走去:
“调查与否不重要。”
王德感觉到了来自周乎的恐怖杀气,后辈发凉。
在周乎走后,过了好一会儿,他说:
“带着尸体,我们走。”
招抚司走后。
三公子安南行府邸,太先生慌忙来到书房:
“不好了,不好了!公子。”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那四个分神修士没有斩杀了周乎?”
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非但没有还把自己的小命留了下来,恐怕他们已经把是我们怂恿刺杀周乎的事说了出来。”
三公子不慌不忙的站起来:
“证据呢?人都死了,空口无凭。”
太先生担忧的说:
“我担心周乎小儿会刺杀公子,那时候可没有人挡得住。”
安南行终于开始重视了。
毕竟关乎自己的小命。
“说的也是,如果周乎学着那些紫岚的人搞个刺杀,我们府里可没有什么人能挡得住他,毕竟四个分神都可以斩杀。”
太先生叹息道:
“早知道不招惹这家伙了,非但没有斩杀,还惹了一身骚。”
安南行不置可否:
“还是要想办法把让父王动手,那样才可以让周乎死,只靠我们很难。”
太先生眼睛一亮,有主意了:
“节度使不就是节制镇西王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们只需要煽风点火。”
“只是怎么能让父王动手?”
两人陷入沉默。
这得好好计划计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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