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再次下沉街道协助核酸检测维持秩序。又是拉群又是强调纪律,仿佛一场战役打响了一样,而我晚上却有一个重要的活动:大舅哥去世烧头七!于是,给领导说了,一会儿领导来电话:没办法啊,大家都忙,今天晚上我替你吧……
难道说我就是可有可无的闲散人员了吗?上次下去执勤四个多月,回来后,本来熟悉了二年的工作被人替代了,显而易见,我现在这个位置可以提升一级,由负转正的。我被安排从事另一个所谓“能发挥”的特长的工作。不是我病了,是他们病了,我怎么会跟病人计较呢?“原谅别人,放过自己。”没有下班,我们就分头赶往执勤点。
我所在的这个商务楼,人员稀少,维持秩序的街道社区人员比排队的还多。防护用品什么都没有,于是就有人在群里提出意见,得到一致支持,于是,群里发布:今天天冷,物资不齐,现在撤离。明天八点到岗。后来又改为九点到岗。
次日按时到岗,找到社区联系人,我问他我们四个人的带队在哪儿,她一头雾水,说不知道,我们问了一圈现场的不多的几个人,都摇头。于是,她诚恳地告诉我们,人少,你们就不必来了吧。虽然说得有些犹豫,但是我和另一个同事也明白人家的意思,于是撤离了。
我想回办公室,又觉得怕领导看见,以为我偷懒,于是在车里休息。下着小雨,很凄凉的窗外秋色。
“小岛中心商务楼部分干部不在岗。”群里说我们的岗位。于是,驱车赶过去,那个同事去了另一个点——她家楼下。街道副主任来,我告诉她,我们俩都在,至于你要找的带队的,大家都没有看见。
中午回食堂吃了午饭,提留着伴随我半年的旅行壶,到办公室灌满了热水,驱车到了同事楼下的那个监测点。我们年初一起执勤四个月,如今别为了一天的“驰援”就按照群里说的“被通报”啥的,咱丢不起那个人。
上次执勤我们虽然一个岗,却因为轮班而不是在一起。于是,这次便有了些交流,包括她的父亲,我的一个旧日老同事。原来老同事大我24岁啊!我毕业时候他也就四十五六岁了,这个同事是他的大女儿,只比我少两岁。她的孩子要去英国读研,利物浦,很牛啊。
这个执勤点也是,工作人员比来检测的市民更多。于是就有了“再做一次吧,反正免费”的玩笑。到了下午四五点钟,群里有通知说各个点可以撤离,我们也就撤离了,街道和社区的同志却要继续坚守。昨天他们从早八点到晚上10点,不能轮岗休息——越是基层,越是辛苦。他们很少有的周末和节假日休息,所以出现一些基层领导的话语过激行为在所难免,一票否决制的确叫他们不得不绞尽脑汁来应对千变万化的事情和各式各样的老百姓。
中午发的牛奶面包和生吃的西红柿,大家大多没有吃,尤其是那些年轻女孩子们。我发现越是街道、各个小单位一个小院子的,越是在购车上比较讲究,而大单位大院子里呢?什么破车都有反正大家很少知道这是谁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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