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正月,疫情蔓延,我被外派到社区防疫执勤,我微信这个社区所在街道的一个副职领导,也是我的一个比我年轻的朋友,他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并表示有空过来看望我。
每天我的执勤时间是下午一点到晚上八点,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当我在车子里瑟瑟发抖吃了一个泡面出来上岗的时候,突然就有两条狗冲我扑了上来,我左躲右闪,甚至跳跃躲避,还是不幸被他们咬了几口,幸亏穿的是厚厚的皮棉靴和棉滑雪裤,那是我多年前去东北长春滑雪买的,回来后一直闲置,今年终于派上了用场。
狗的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竟然冲我笑。我甚为恼火,指责她为什么不拴狗绳?她说她的狗从来不咬人,她以为是我在逗狗玩儿。我走入物业的小屋子,查看受伤情况:鞋子的皮子被狗牙划了几道凹痕,棉滑雪服非常结实,只有一点儿的牙印儿和狗嘴巴的口水,万幸的是皮肤看不出痕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而狗的女主人已经带着两条狗回家了。
我微信这个街道的朋友,说了刚才的经历,建议他们街道要重视起来,这个小区的狗都不栓绳,非常危险。可是,他没回复……尴尬的我次日执勤,便带来一根登山杖,随时准备回击恶狗保护自己,可是,所有的狗见了我手中的棍子,都远远地跑开了。
一周以后,我调岗到了另一个社区,这个社区的物业和居民素质都很高,遛狗栓绳成了普遍现象,看到加拿大小伙子用笼子带着自己的两条狗要回国,我还主动跟他聊了一会儿英语,知道他是留学生,在滨海靠辅导英语补贴家用,如今疫情期间,业务停滞,只能回国住些日子了。
四个多月的执勤结束,无意中在一个群里看到一段视频,是恶狗扑向三个儿童的画面,母亲为了保护孩子,结果受伤最重,三个孩子也有程度不一的伤痕,如今大人孩子都在医院救治,而狗的主人是一个老人,说是没有赔偿能力。
我认识这条狗!虽然不是攻击我的那两只,却是一个小区的。据我记忆,这条狗的主人绝对不是一个老太太。我加了发视频文字的那个大夫,不是很确定地告诉他这些信息,他希望我能在媒体记者采访时候做个见证,我心有余悸地拒绝了,因为毕竟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再就是自己提供的信息似乎也没有什么价值。他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说了谢谢。
通过一件小事儿,足见我们的工作多么漂浮,为人民服务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仅仅停留在口头上,类视情况还有合村并居,还有门头房整治,等等等等。但是,作为人民的公仆,真的和老百姓换位思考过吗?那些门头的设计,那些农村社区的建造,会不会是从垃圾到垃圾只是换了一个存在的方式而已呢?农村空心村的存在为什么?因为没有产业发展,当然就留不住年轻人了,新兴社区继续没有产业支撑,以后的年轻人还是要离开的,再美的乡村会留住他们吗?更何况还不是生活便利、环境美丽的乡村。我们的领导恐怕都去过日本、欧洲等农村吧?如果我们的乡村做一个对比,汗颜的是谁呢?曾经步行穿越几个村子,在一个风景区的外围,惊人没有一家饭店吃饭,没有一处地方上厕所,我们怎么好意思说我们要打造乡村振兴样板呢?
不要麻木了,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说不好,下一个伤害到的,是你的家人,更可能是你自己。神经症患者的增多,就意味着更多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利去伤害他人,阻碍他人,对病人来说,那就是发展自己,自己受益。
该醒醒了,病,必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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