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因为没有做过而后悔,却很少因为做了什么事情而后悔的,当然,前提是你要经过深思熟虑,明白你要做的事情是否正确,必要,会不会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比如,大学期间的恋情,到底因不应该呢?几遍劳燕分飞,男女双方怕是也不会后悔的,而后悔的往往是那些没有谈过恋爱的同学。
生命的意义在于阅历的丰富,墨守成规缩手不前,终日重复简单的工作学习,吃喝拉睡的人生难免乏味,所以,就要思考,就要行动。当然,盲目的从事一些不合规不合法的事情,必然会给人生带来污点和悔恨。而积极向上地尝试一些改变生命轨迹的事情,永远不会后悔。
这个社会的发展速度之快令人惊叹,飞速发展带来的令人担忧的事情越来越多,如环境生态的污染恶化。如果你家附近有个小型养殖场,天天猪鸣,臭气熏天,脏水横流,夏天的窗户都不敢开,你会为了邻里友好和睦而天天忍受吗?不能!打环境举报电话,越早越好,否则,那污染会慢慢浸染到深层土壤,令你院子里的水井的水有了异味儿而不能饮用。
同样令人压抑的还有职场逆生态的形成,政以贿成,官以钱进,劣币逐良币的提拔方式日渐严重,通过各种不择手段升迁的、发财的、官商勾结的行为如果盛行,作为一个公民,如果有了别人贪污贿赂的证据,就应该大胆举报,替国家守财,为体制的纯洁奋斗,当然,如今的“言官”已经不复存在,遭到打击报复的举报者仍然存在。于是,就有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的群体出现。
人有7、2、1的比例区别:也就是说十个人里边有七个是默认身边环境恶化的,也不会抗争,只会默默忍受;而2个人却会发出了反对的声音,“愤世嫉俗”,可惜也只是停留在言语层面,没有实际行动去反抗;只有一个人,会像唐吉坷德一样,拿起长毛,与风车战斗,向恶势力吹响战斗的号角。当然,唐吉坷德往往被认为是疯子。
但是,这十个人,谁后悔呢?不得而知,但是,唐吉坷德肯定不会后悔的,因为,他做了。
晚上,正和老妻看电视,听到卫生间噼里啪啦,过去一看,墙面瓷瓦又鼓起几片,于是拿下几块,跟当年装修公司交涉——如今的官僚作风真的蔓延到了官场以外:皮球踢来踢去,不是保修期过了,就是跟他们没有任何责任。于是,处于善心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给投诉部门:希望你们以后对客户认真负责些,比如我的问题就是因为沉重的梳妆镜应该固定两个点而你们只固定了一个,导致受力不均匀,加上瓷砖贴的不结实,所以长期受力导致掉落。
幸亏还有几个搞工程的朋友,包括某集团董事长老于。老于说,最近忙着开标,我就不过去了,我叫项目经理看看去。于是,项目经理及时赶来,买材料,找原因,找工人,一天忙下来,万事大吉。虽然是个小活儿,可是因为瓷砖的粘连性,导致越干越大,毕竟四五年后了,买来的瓷砖颜色也跟原来的有很大误差——毕竟老房子了,由他去吧!总不能都敲掉重新做吧?那就不是一天的工期了。最后项目经理又带来人员,连卫生都给打扫的很好。只不过七八袋子的垃圾拉不了,扔在垃圾桶,被物业顺藤摸瓜找上门来,项目经理接到我的电话,第二天一早就来拉走了——要知道,在他看来,我可是董事长的朋友,并且似乎还是个领导。所以,给他一盒烟,他也推脱半天。但是工人师傅的厚道淳朴叫我心生同情,虽然人家也是山区农民,经济条件很好,我也塞给他一盒烟,一瓶粮食酒。如今年轻人没有喜欢干瓦工的了,这门手艺是不是将来就失传了呢?谁会接着干呢?
和母亲通电话,跟她商量春节的事儿。最后排除了所有因素,决定腊月底我去接她上来。可是,中间她来电话,我忙的很就叫妻子通话,反复几次,她竟然又改变了主意,而且指责我的虚情假意。上午电话时候,我就听到她旁边有二姐的声音,二姐这些年所有的智慧都用在了如何把家产归为自己,如何把我们其他三个姊妹排斥一边,包括我。母亲的强调坚决:“你二姐早就看出来你不可能叫我上去过年,我只是考验你!”果然被妻子猜中,娘俩唱了一出苦肉计……
长吁短叹也没有用。能做的,我保证做到,过年回去过年,该买的该花的我肯定一如既往。可是母亲说了狠话:“不许回来!”哎——糊涂天,糊涂地,摊上糊涂老人没法治!
正月二十九,搭乘妻子的车进山了,没有带登山包登山杖,因为我想主要看看山里的大哥,给他送去代购的弹簧秤。如今山区发展日新月异,配套交通等基础设施日渐完善,成了市里居民羡慕的养老之地,但是购物上学等,仍然不如城市,包括网购,送货也是送到镇还没到村到户。
我的便携包里带了两听德国啤酒,三袋肉食包括猪蹄、香肠、鸭肫。春节期间的肉食的确不是主要消耗品如今。
天气阴郁,似乎有雾霾的样子。路边海上也是灰蒙蒙一片。在龙河下了车,被老齐叫到他的办公室喝茶,一起的还有老路罗。老齐说起前不久跟退休老领导胡老喝酒,我建议不要再叫他一起喝酒了,鉴于他的身体状况。我曾经见过他一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需要休息,臃肿的身体令人担忧。所以有个好身体真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同样还有老罗,比我少几岁,却血糖过高,戒掉了烟酒,放弃了事业的奋进,提前进入与世无争的逍遥状态。
告别老齐老罗,走台阶来到轧机口,被房子里的小戚叫住了。如今小戚也变成了老车了,都奔五了。抽了一只烟,说了一些家常,就继续前行。一路有几家做买卖的山民,却很少停步购物的游客,毕竟淡季,游客不多。水库盈盈碧水透着些黑色,而河谷里不断传来叮咚水鸣声。前不久的一场春雪融化后,瀑水倾泻而下,却难有夏日的轰轰烈烈。曾记当年跟同学兼同事侯先在某个夏日暴雨后来此观瀑,那令人震撼的白色飞帘发出的雷鸣声至今难忘。
来到上宫,大哥已经挑完了供果,在招待来自市区的两位客人。坐下一聊,我们也算是一个系统。说起我们认识的刘先提拔了副区长,我一点儿也不吃惊,这哥们对仕途非常在意,所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本家道长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在门口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他的络腮胡子更增添了不少风采,尤其配以蓝色道袍。他的一个徒弟见大哥来了客人,带来炮制多年的药酒,主动陪客。他来此两年,血糖正常,心脏也好了,他的妻子给道士们做饭,他在上边一个寺庙给游客解签,一副逍遥自在的乐天派。
大哥弄了两根登山杖,一根弯曲的没有价值,另一根经过我的修整,造型不错。闻着久违的原木香味儿,看着墨绿的竹林,听着林间鸟鸣,令人惬意。此地真乃修身养性之佳地。
酒后,告别大哥和客人,策杖去石桃峰。老林两口子已经搬到了山下居住,门前耐冬、栀子花长势喜人。中途山阴处,竟然有残雪积存很多,许多游客在雪地拍照留念。路边有老人卖登山杖的,品相不错,价格也不是很高,几十元的样子。
沿着小路直接下到索道下站,跟熟悉的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下行到海边,然后和妻子一起坐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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