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刚刚还笑容满面,这会子便满脸泪痕。
方声泪俱下的给禧答应阐述了沈贵嫔是如何威胁她,她不得已才只能延迟了裁制禧答应衣服的事情。
方嬷嬷这模样显然是在甩锅了。
禧答应也知道,不过以后裁制衣服还是要靠针线房,禧答应稍微为难了一下便借着驴下了坡。
做事留一线嘛。
方嬷嬷出门后摸了摸眼里的泪水,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她一个小女子有什么不能的。
禧答应又处理了一下宫里的人,翌日下午瞧着天不错便去找姜玉茗亲自谢恩去了。
这回禧答应是带着卫美人一块儿的。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瞧着你气色好多了。”,姜玉茗推了推面前的糕点。
禧答应坐在一旁笑道:“多亏了娘娘提点,否则臣妾这会子只怕还在顾影自怜呢。”
姜玉茗笑了笑:“那也是你聪慧,换作旁人可不能轻易复宠。”
卫美人坐在一旁倒是有些拘留不太敢说话,尤其是对啊白小仪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白小仪倒不是想如何,只是瞧着卫美人气色不太好,下意识观察了起来,医术里望闻问切,她不好贸然给卫美人把脉,也不想给人家把脉,只是瞧着卫美人身子似乎不太好,多看两眼。
也不是身子的问题吧,只能说是卫美人上次小产做月子没补好,落了病根。
气血两亏,需要慢慢滋补。
这便是她能看出来的毛病了,至于其他的毛病她没把脉是看不太出来的。
她还没扁鹊那种看人知病的本事。
禧答应正陪着姜玉茗聊天,宁贵嫔便过来了,拎着小翠一块儿来的。
一起来的还有张小仪,张小仪瞧着脸色有些不大好的模样。
脸色有些发白,脚步也有些虚浮。
“快坐,怎么了这是?”,姜玉茗一边吩咐人上茶一边看着张小仪道。
张小仪笑了笑,轻声道:“惹娘娘担忧了,臣妾不过是月信来了而已,如今能下地已经很好了,刚开始那两天臣妾疼得躺床上可下不来。”
姜玉茗揪着手里的帕子有些惊讶道:“可宣太医了?太医怎么说?”
“臣妾这是小时候的毛病了,也就没宣太医,这么多年都过了,过了这几天便好。”,张小仪坐在绣墩上笑了笑。
姜玉茗又让人拿了个汤婆子给张小仪。
张小仪便抱着汤婆子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宁贵嫔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同禧答应聊起来了,姜玉茗撑着头听着,也偶尔应和一下。
不过更多的时间是小翠在同宁贵嫔吵嘴。
小翠最近有些郁闷,时不时的啄一根自己的毛。
宁贵嫔问了饲兽房的人才知道小翠这是闷的。
于是这几天宁贵嫔除了去请安,去哪儿都带着小翠。
在姜玉茗这儿聊了一下午的天,宁贵嫔趁着天擦黑的时候才回去。
姜玉茗用过晚膳洗漱过后便靠在软榻上看书。
她最近也是闲来无事,又研究起棋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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