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别蒙我,当时姐姐生月牙,我可是在产房里头瞧着姐姐生的,那脸色惨白的模样,还说不疼呢。”,姜玉茗哼了声。
柳贵妃挑眉一笑:“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上次你守着我,这次可换我守着你了。”
“那产房里的事儿我可全权托付给姐姐了。”,姜玉茗从身后抱过琥珀。
月牙呀了一声,朝姜玉茗这边爬了过来。
“有我在,你且安心就是了。”,柳贵妃笑着把手上的护甲给摘了下来,“一块儿染个丹蔻?过年那段日子忙里忙外的,都疏忽了。”
姜玉茗笑着应下了,左右她闲着也是闲着。
月牙爬一段停一段的,好不容易爬到了姜玉茗这边正准备伸手抓琥珀尾巴的时候,琥珀起身一个健步踩着软枕跳到了窗台上。
月牙愣了好一会儿,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琥珀趴在窗台上揣着爪子扭头看了眼月牙,便盯着窗外走神去了。
月牙哭的更凶了,柳贵妃抱起月牙哄了好一会儿,月牙依旧哭闹不止,柳贵妃有些头疼的把月牙给了奶娘。
一喝到奶,月牙便止住了哭声。
窗台上的琥珀起身抖了抖耳朵,圆溜溜的眼睛里面不屑的瞥了眼正在喝奶的月牙。
趁着月牙喝奶,琥珀迈着优雅高傲的步子窝回了姜玉茗怀里。
负责染印丹蔻的嬷嬷没一会儿便过来了。
姜玉茗依旧是挑了个粉色的丹蔻,她最近格外偏爱粉色的丹蔻,显白还显年轻。
虽然她也不老就是了。
月牙喝完奶便睡着了,柳贵妃也落得个清净:“平日里她偶尔哭闹,总爱折腾人,我可巴不得她多睡会儿。”
姜玉茗扭头看向柳贵妃:“姐姐,月牙白天睡了,晚上不就闹腾了么?”
柳贵妃一愣,觉得这话在理儿,便让人把月牙给叫醒了,醒来的月牙哭了一会儿便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琥珀瞧着月牙直奔着它爬过来的模样,起身跃下窗台,扭身进了偏殿。
月牙愣在原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没了目标的月牙又哭了起来。
奶娘抱着月牙哄了好一会儿,拿着拨浪鼓转移了月牙的注意力,月牙这才停止住了哭声。
弄了一下午的丹蔻,这一下午的时间也就这么消磨过去了,因为天黑会更冷些,柳贵妃便没在姜玉茗这儿用膳。
如果她自己一个人倒是没什么,但是还有个月牙,月牙还小,经不住风吹。
柳贵妃走后,白小仪便过来了,白小仪是过来陪姜玉茗用膳的。
正如姜玉茗猜测的,袁贵人的产期就在这几天。
正月二十一这天,袁贵人发动了。
出于好奇,姜玉茗便去了袁贵人那边瞧了瞧。
彼时温娴已经在产房外头等着了,瞧见姜玉茗过来,温娴还有些惊讶。
“茶茶你怎么来了?”,温娴抬手摸了摸姜玉茗的脸颊,姜玉茗一路吹风过来的,脸冷一些是正常的。
温娴叫人拿了个灌好热水的汤婆子递给姜玉茗。
姜玉茗接过温娴的汤婆子,笑道:“过来瞧瞧,阿娴别担心,不过是外头风吹的,我是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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