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爆炸声,李逍遥与周玄纷纷探出头。
只见一人绿发碧眼,虎背熊腰,穿着一件平凡的青衫却英俊不凡,手中一把轻薄锋利的无名剑,与孙无天战在了一起。
两人从楼里一直战到了街中,导致周围交通眼中堵塞,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不久之后,赶来的士兵,也组成了人墙,将路上的行人与两人的战场隔开。
见此情形,李逍遥和周玄也不着急走了,纷纷下车,看起热闹来。
“那人武功不错啊,面对这个孙无天虽然落入下风,居然还一直能坚持下来!顽强的像一块石头!”李逍遥与孙无天交过手,深知孙无天的实力。
而眼前这人虽然一直被孙无天压着打,但却始终在苦苦坚持,远超他武功本应有的上限,如此的顽强,活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不出三招就会落败!”
周玄话音未落,孙无天手持挽留神剑,左右两招,骗开对方的剑招,接着挽留神剑从上而下,狠狠地劈了下来,对面那人这次终于没能再坚持住,被孙无天砍翻在地。
看着眼前这人众人落败,此时的孙无天很是恼火,自诩为高手高手高高手的他,居然花费了如此久,才打败对手,实在太没面子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高手的名头还怎么保证?
想到这里,此时他也虽然顾不上乐队不在身边,连忙站直了身子,挺胸抬头,傲然独立,无论打斗了多久,但高手风范却不能倒,斜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人道:“哼,你很不错,居然能在我手上坚持这么久,就是火候差点!”
然而不等他pose摆完,原本那栋楼里又冲出来两人,打断了他的耍帅!
其中一人穿着玄色铁衣、葛色长袍,国子口脸,凭着一对肉掌,竟然硬接孙无天的挽留神剑。
另一人有些不修边幅、下腮长满了密集粗黑的胡茬子,最让人瞩目的是他那一双长腿,趁着孙无天的注意力被同伴吸引,轻飘飘地落在了被打倒的那人身边,拽起他,便准备离开。
如果说,刚开始只有一人,李逍遥还猜不出对方是谁的话,此时三人齐聚,李逍遥早已知晓了对方三人的身份,这三人分明就是“四大名捕”中的铁手、冷血和追命!
此时追命在救下冷血后,趁着铁手阻拦孙无天,便准备带他离开。
只是,此地早已被龙傲天的人包围了,岂是他们能够离开的?
当然,这些士兵,追命和受了伤的冷血并不怕,真正令他们担心的,是定海城的高手。
果不其然,一记凶狠霸绝的刀气从天而降,从两人的身后,将他们笼罩其中,原本已经飞起来的两人,被这股刀气看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两人身后出现了一人,从两人的头顶飞过,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此人人高马大,长相有些富态,赫然是定海城城主王建国。
此时的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刀,这把刀连柄在内不过两尺,被身材高大的王建国拿在手中,如同玩具。
可刀光晶莹明亮,宛如一泓秋水,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这把刀是?”作为一个武侠迷,李逍遥对于各种武功、神兵利器了如指掌,可看到眼前这把刀,还是让李逍遥有些疑惑,居然第一眼没认出来。
“那是割鹿刀!”一旁的周玄为李逍遥解释道。
“割鹿刀?”李逍遥有些惊讶,至于惊讶的对象却不是王建国,而是龙傲天。
此时他终于对龙傲天的壕有了全新认识!
自己手中有把轩辕剑暂且不提,可以给手下人,一把挽留,一把割鹿刀,当真是壕无人性。
作为一把新刀,它诞生的历史并不长,无法与其他名剑名刀相比,但是此刀为,春秋时期著名铸剑大师徐夫人之后徐鲁子所铸,运用了祖上家传绝学以及自己毕生心血练就的神刀,绝不像表面那么普通。
虽然割鹿刀没有什么独特的造型,可刚刚那淡青色的刀光,如青虹般飞起,龙入云霄,显然王建国早已来到了人刀合一的境界,将这把刀使得出神入化。
在冷血和追命倒下之后,铁手那边也终于没撑住,身上中了一剑,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这次气急败坏的孙无天没有收手,重创了铁手。
就此,四大名捕三人已在此地,无情不在定海还好,若在,落网只是时间问题。
真没想到,看似平和的定海城,内里居然如此风起云涌,既有大明的西厂探子,又有大宋的六扇门,或许这就是周玄口中,龙傲天的另一层目的。
尽管四大名捕之三已经落网,但定海城却依旧戒严,抓捕行动依旧没有结束。
李逍遥见状,也懒得再回马化云的庄园,于是便再次来到了周玄与尚秀芳的那个小院,跑过来蹭吃蹭住。
周玄见状很是开心,回到小院后立马又拉着李逍遥喝酒。
对此,李逍遥表示,哥,饶了我吧!我真的喝不动了。
虽然李逍遥爱喝酒,可并不是嗜酒如命,像周玄这般直接泡在酒缸里,他做不到。
看到李逍遥不喝酒,周玄面露不快,看待李逍遥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视。
于是,无奈之下,李逍遥只能选择舍命陪君子,表示:“我就喝一点。”
听到此话,周玄脸上立刻喜笑颜开起来,变脸速度之快,都快赶上川剧变脸了。
两人三杯酒下肚,谈论的事情也逐渐深入了起来。
跟上次周玄从头醉到尾不同,这一次,由于刚开始喝,周玄难得清醒了一阵。
“也就是说,龙傲天这家伙,这次戒严真是意有所指?”听了周玄的分析,李逍遥眉头一直就没松开过,“可他这么做,同时得罪大明和大宋,利在何处呢?”
“当然是利在他自己啊!”此话并非出自龙傲天之口,墙外一个白影翻过了围墙,来到了院中。
面对院内李逍遥与周玄两位高手,来人倒是面色如常,朝着两人一边走来,一边可惜道:“这应该是碧芳酒吧?如此难得的酒居然被你们这般牛饮,当真是糟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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