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朱雄英说要把玉玺分成两半,哪怕身为皇帝的朱元璋也顿时吓坏了,实在想不通透这眼前的孩子,竟然会说出这么石破天惊的话。
也不知这倒霉孩子,中午吃的啥?
莫不是把北极熊吃了吧?
有些尴尬的拍了拍额头,不雄鹰这才发现,显然这时候的众人都会错了意!
轻轻地拉啦拉朱元璋龙袍上的袖子,赶紧尴尬的解释道:“,皇爷爷,您别着急嘛,孙儿可不敢打着分玉玺的念头,孙儿的意思是,到时候咱们可以把那个地衙门的印章,尤其是征收税量的印章,把它做成那兵符一般的模样,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下巴的短胡须,身为一代大帝的朱元璋满脸懵逼,有些吃惊的看了看眼前的大孙子:“兵符?!”
站在一旁的太子朱标更是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责怪的说道:“英儿,你说的这是什么主意!?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兵符上了?”
摇头笑了笑得朱雄英,正准备向这爷俩解释呢,却听得啪的一声。
只见朱元璋猛的一拍大腿,整个人不由得很高兴的说道:“对呀,咱怎么就没想到呢?兵符,就是兵符,对对对对对,就是兵符啊!”
听着这爷孙俩一唱一和,太子朱标更是一头雾水,看了看那温文儒雅的儿子朱雄英,又看了看那此时猛拍大腿,有些像个老顽童的朱元璋,依旧摸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这跟兵符又有什么关系呢?!
毫不客气地从太子朱标手上接过那茶盏,只见朱雄英也不着急的解释,由于口干舌燥,索性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口,先润润嗓子再说!
却见那朱元璋一脸自豪的笑了笑,些欣喜的看了看自家大孙朱雄英,那声自言自语的声音里遮掩不住的骄傲和欢喜,“是啊是啊!咱怎么就没想到呢?标儿,想来你也没猜到吧?
英儿说的这个兵符,便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到时候这货部以及地方上的征收税粮印章,就用这和兵符一样的,将整个印章做的犬牙交错,必须将一个印章一分为二,然后合在一起,方才是一个完整的印章,如此一个缴纳,一个核实,两边都用半枚印章,如此,岂不是天衣无缝了?”
多年监国的太子朱标,听得自家父皇朱元璋这般解释,如何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整个人喜笑颜开,所有的疑惑都在瞬间茅塞顿开一般的解开了,手上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另一只手的巴掌里,高兴的大声喊道:“对呀,孩儿也没想到啊,原来还可以用这个法子,这样就不会有弄虚作假的可能了,而且这个法子推行起来也不难,然后再配合上英儿所说的那几个方法,这空印案,想来就可以完美解决了!”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孙子朱雄英:“你说的那个什么铁路和火车,你只管放心的去研发,要权给权,要人给人,咱一概大力支持。
当然啦!咱的大孙,向来理财有道,钱这种事情想来应该不是问题,对吧?毕竟你也知道,最近,云南在打战,嗯,边疆的那元朝旧部,也在边疆四处惹事,可以说到处都是需要用钱呀,,,如今,国库艰难,钱这种事情,大孙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总之,咱是一概的支持,不要怕,做错事,咱就怕不作事。”
……
抹了抹额头汗水,朱雄英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这么多汗。
要在朱元璋的手里救人,操作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自己身为他最疼爱的孙子,也依旧被闹得满身汗水。
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身后的皇宫,朱雄英叹了口气,眼下,这空印案总算是可以勉强的告一段落了!
刚刚和太子朱标等人商议了一番,户部尚书郁鑫,以及其中的一个负责钱粮的户部侍郎,然后下到郎中主事,几乎有近半的官员,流放岭南,抄没其家,全国各个省的布政使司几乎换了个遍。
可另外一个未曾参与负责钱粮的户部侍郎,却意外的留了下来!
刚看到太子朱标,用那株笔勾下来的名字,朱雄英不由得吓得目瞪口呆!
见那留下来的户部侍郎名字居然是郭桓!!
但是太子朱标还有些诧异的问了问,英儿,你这是怎么了?
直接吓的朱雄英直接连忙摇头,总不能说自己能够未卜先知吧,我能够预算到后来和将来,这家伙肯定是个大贪官!!
那如此一来岂不是贻笑大方!?
罢了罢了罢了,管它是好官还是坏官?
眼下,朱雄英更有一件比较在乎的事需要去办!
自从这空印案案发以来,朝廷竟然人人噤若寒蝉!又没人敢上书向皇帝建言!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在这个节骨眼,虞部郎中王国用,也是归户部统辖,这人就像个愣头青一样,直言大胆的向洪武皇帝进谏,为什么这是元朝以来便有的积弊陋习,况且,朝廷并没有专门的律法,加以制止!
并提出了法无禁止皆可为的观点!
记得朱元璋直接将他一并和那些官员流放岭南!
所有家产全部都充公,家中妻女送入教坊司!
教坊司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那些犯官妻女,沦为地狱的地方!
而且是朝廷的合法机构,面向官员公开卖肉。
一想到这,朱雄英便不由得心里一阵难过,长长的叹了口气!
却见此时,南宫庆一脸愁眉的走了过来,朝着朱雄英抱拳行礼道:“启禀殿下,微臣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和沿途护送的官差打好招呼,让他们务必保护王国用安全!”
茫然的点了点头,朱雄英整个人心里头忽然好像堵得很难受一般,呼出一口气都显得老气横秋,有些喃喃自语的说道:“从这去岭南应该很远吧?”
南宫庆有些诧异的抬头望向着少年的吴王殿下,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殿下恕罪,微臣并没有去过,其中艰难险阻,自是不知!”
有些无趣的撇了撇这南宫庆一眼,朱雄英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说,这王国用是好官还是坏官?”
冷不丁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南宫庆有些诧异的再次抬起头:“微臣听闻过这个人,这人常常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冒死直言,算得上是一个诤臣吧!”
朱雄英点了点头,“是啊,这个世道,诤臣难得,如今,他的妻女受难了,你说该不该去搭一把手?”
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南宫庆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吴王殿下,脸色满是尴尬:“好叫殿下得知,微臣不过一个小小侍卫,俸禄微薄,只怕拿不出那么多钱!”
也的确,明朝初期的官员们俸禄都不高,不过,朱雄英却有些没来由的笑了笑,“没事,本王有的是钱!!”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