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兮乌的问话让冯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简直太出人意料了。
她有点自恋啊。
冯疆不否认阿雅兮乌长得不错，娇小可爱的那种类型。
算得上是一个小美人。
可也不能这么直接吧？
“我们乌寨的姑娘就是这么直接。”
似乎注意到了冯疆的脸色变化，阿雅兮乌又补充了一句。
得，什么话都让她说了。
“各有千秋。”冯疆答道。
“又在糊弄人。”阿雅兮乌撇撇嘴道，“两边都不得罪，太油滑了。”
“我这是诚实。”
“我可没感觉到。”阿雅兮乌眨了眨大眼睛摇头道。
“那还是乌姑娘美。”冯疆又说道。
“我不吃你这套。”阿雅兮乌嘻嘻一笑道。
“你瞧吧，我这么说你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冯疆双手一摊道, “如果我真的是油腔滑调，这个时候肯定说些让你开心的事。魏姑娘不在这里，我说她很丑，各种贬低她，她也不知道，你说是吧？可我没这么做, 说是各有千秋，那真是实话实说。”
阿雅兮乌听了冯疆的话后, 稍稍愣了一下。
她歪头沉思了一下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就是这个理。”
“算是吧。这件事呢，我相信了。”阿雅兮乌道，“看来你和这位魏姑娘关系不一般啊，还想着帮她找路子。”
“那么乌姑娘是答应了？”冯疆不想再提魏漪雪的事。
阿雅兮乌心中明白冯疆的心思，她倒也不想一直揪着这些事不放，其实也就是调笑一下冯疆罢了。
“我答应了没用，还得我爹拿主意才行。”阿雅兮乌说道，“当然，这次你有恩于我们乌寨，我肯定会尽力帮你说话，成不成，我不敢保证。”
“买卖不成仁义在。”
“那么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目的吗？”阿雅兮乌又问道。
“有。”冯疆继续说到这里环顾了四周一下。
阿雅兮乌立即明白过来了，和她的护卫兰姨说了几句。
兰姨没多说什么，放慢坐骑的速度，落到了后面。
吴南渡不用冯疆多说，急忙策马快步朝前冲去。
他知道冯疆接下来和乌姑娘的话不好被其他人听到。
两人和车队的人都拉开了距离, 也就是那位兰姨在后面距离较近。
冯疆知道对方不放心, 肯定要盯着阿雅兮乌。
至于这个兰姨, 冯疆觉得她就算听到了也没什么。
她显然是阿雅兮乌的亲信。
再说，兰姨听不懂自己的话，冯疆倒是可以放心和阿雅兮乌说一些自己此行的目的。
“乌姑娘，我想知道一些前些日子你们乌寨发生的事。”冯疆说道。
阿雅兮乌沉默了。
其实她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
冯疆提到这几件事，她不是太意外。
自己乌寨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呢？
显然就是那件事了。
“八骏图吗？”阿雅兮乌出声道，“你是哪方的人马？”
“乌姑娘，你别误会。”冯疆解释一下道，“我和之前那些人没任何关系。”
冯疆可不想阿雅兮乌将怒火倾泻到自己头上。
五道那些人马已经在乌寨动过手，让乌寨死伤不少。
阿雅兮乌对这些人肯定是没好感的。
“是吗？”阿雅兮乌幽幽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连我爹都没有完全告诉我，可见对方来头太大。我们乌寨怕也得罪不起。”
“五道正宗门派的人。”冯疆说道。
“其实我也能够知道一些，想必是这样了。”阿雅兮乌摇头苦笑道，“我也知道他们想要找什么，八骏图，哦，还有所谓的昔日龙牙宗宗主卫天痕的夫人一脉。”
说到这里，阿雅兮乌的目光落到了冯疆的龙牙上。
“你~~你的师门是否和龙牙宗有关？”阿雅兮乌心中有些明悟了。
冯疆身怀邪道的功法，这点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不是邪道的名门正宗，那么只能是当年的龙牙宗有可能了。
否则她想不到哪个门派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冯疆点了点头道：“算是有点关系。”
“算是？”阿雅兮乌有些意外。
不是龙牙宗的传人？
她有些想不通了。
“因为我和龙牙宗有点关系，那么和卫夫人一脉其实也算是有关系的。”冯疆说道，“所以说，我此次来益州也想弄清楚卫夫人一脉的下落。”
阿雅兮乌摇了摇头道：“可惜，你说的这些我真不知道。我只听说最近江湖中有传闻八骏图可能在我乌寨，这是有人陷害，反正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什么八骏图，我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冯疆没有说话。
阿雅兮乌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后，叹息道：“或许是我爹他们才知道的一些秘密吧。”
五道正宗门派都找上门了，对方肯定是得到了一些可靠的线索。
“都说卫夫人一脉可能在你们乌寨，若是此事为真，乌寨怕是危险了。”冯疆说道。
他倒是相信阿雅兮乌没骗自己。
真要有此事，在乌寨肯定也会一个大秘密。
能够只晓得人肯定是极为少数。
阿雅兮乌哪怕是叠龙山乌的女儿，没特殊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秘密的。
“那么你也想得到八骏图？”阿雅兮乌当然知道这件事给他们乌寨带来的巨大危机，一个不好，真的可能就此灭族。
冯疆背后的力量绝对不俗，她觉得这点是可以确定的。
为了乌寨，能够和这样的实力拉近点关系，没坏处。
哪怕他真的在打卫夫人一脉的主意，可在她看来，有些时候还是可以合作的。
至少冯疆这方势力暂时还未参合之前的杀戮之中，和自己乌寨还没什么恩怨。
“我说不想你信吗？”冯疆问道。
“我可以信你。”
阿雅兮乌的回答让冯疆有些意外。
“别这么惊讶。”阿雅兮乌淡淡一笑道，“其实呢我还是觉得你们也在打八骏图的主意，八骏图关系到什么，我已经知晓了。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不可能不动心。”
“对，我是有这个想法。”冯疆微笑道，“不过也不是非要不可。”
“这么说你的目的还是卫夫人一脉？”阿雅兮乌眉头微微一皱，“我有些想不通，其中有区别吗？”
“有。”冯疆答道，“刚才我也说了，我这一门和龙牙宗有关，也算是继承者之一，当年卫夫人离开龙牙宗的时候，带走了一些功法~~~”
“哦？”阿雅兮乌立即明白过来了，“你这是想要得到昔日龙牙宗的一些神功秘法啊。我听说过卫夫人带走龙牙宗功法一事，原来是真的的。”
“真假我也无法确定。”冯疆真真假假地说道，“只不过我师门中的功法有残缺是事实，为了能够得到完整的功法，卫夫人一脉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以前曾在暗中找寻他们的下落，一直没进展，如今~~”
“如今有了这个线索，那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了？”阿雅兮乌问道。
“至少我得想办法见到他们，否则回去无法交代。”冯疆叹道。
“还真没看出来，你很受师门重视啊，这样的重任交给你，而不是你的师叔。”阿雅兮乌笑道。
冯疆知道阿雅兮乌看似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话，其实还是在询问自己。
“有些事还是让小一辈的出面比较好，不必那么尴尬，事后长辈出面，也有个理由嘛。”冯疆说到这里，见阿雅兮乌一脸迷惑的样子，他知道有些事阿雅兮乌还是不大了解，“说起来，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年卫夫人离开龙牙宗之后，曾遭到三宗人马的围追堵截，双方算是结下了仇怨。”
“你刚才说不是龙牙宗的人。”
“话是没错，可终究还是和龙牙宗有关，不管是功法还是什么的，你说卫夫人一脉见到，能对我们有好脸色吗？”冯疆苦笑道，“我一个小辈出面，他们总不至于太为难我吧？”
阿雅兮乌想想也是。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秘。
若是长辈出面，恐怕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了，后果严重。
小辈的话，事后的确有更多的转圜余地。
“万一我们乌寨没他们的人呢？”阿雅兮乌问道。
“那就只能继续找了。”冯疆说道，“就怕那些名门正宗不会放过你们啊。”
阿雅兮乌的小脸不断变幻。
她心中焦急，却没任何的办法。
面对那些名门正宗，不要说她了，就算是他父亲，那些寨中的长辈怕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若是真有卫夫人一脉，乌寨真要交大概早就交人了。
可要是没有，那些名门正宗能相信吗？
“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听一下消息。”阿雅兮乌最后咬了咬牙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不要说一个条件了，只要合适，两个三个冯疆都会答应的。
“帮乌寨。”
冯疆立即摇头。
开什么玩笑。
乌寨这边谁也帮不了。
五道的高手齐聚，哪怕那些正道名门正宗不至于滥杀无辜，大开杀戒，可他们为了得到八骏图，面对其他四道的杀戮多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时候，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自己现在也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想着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能够接触到卫夫人一脉的人。
八骏图他没什么想法，最想要的还是卫夫人当年创出的功法啊。
“不成？”阿雅兮乌小脸一沉。
“乌姑娘，若是我一口答应，你能相信吗？”冯疆反问道。
阿雅兮乌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了。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
这个时候大概谁也帮不了乌寨，只能是乌寨自己想办法解决。
如果冯疆真的一口应下，自己心中更会对冯疆充满戒心。
“那换一个。”阿雅兮乌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可以，还望你和你师门的长辈尽可能多的庇护一下我们乌寨的族人。”
冯疆沉思了一下。
“这也不行？”阿雅兮乌有些恼怒道。
哪怕冯疆有恩于自己，她也做好了翻脸的准备。
怎么说卫夫人一脉这件事可不一般。
自己正常途径肯定是无法得到这种秘密的。
所以说想要帮冯疆打探消息，那铁定是会违反寨子里的一些禁令。
这种后果是什么，她很清楚。
虽说她这么做有些以德报怨，但为了寨子的族人，有什么骂名，她一人承担。
“乌姑娘，我无法给你保证什么。”冯疆叹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尽最大的可能保护你们的族人。只是我的功力有限，而对方~~”
“你的那些师叔伯？”
“他们不会去乌寨。”冯疆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雅兮乌真正想要的事冯疆背后的长辈高手。
现在冯疆告诉自己他们不去，就冯疆一个能有多大的作用？
“一个是之前说过的，怕卫夫人一脉那边对我们存在敌意，师叔伯他们一开始就出面，并不是最佳的选择。第二个便是五道正宗的高手齐聚，我的师叔伯他们要是过去，怕会遭到他们的联手剿杀。”冯疆解释了一下道。
虽说飞刀门和师叔伯都是他虚构出来的东西，但真要有这样的势力，真要派出一些高手过去，肯定会遭到五道高手的剿杀。
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对于八骏图，五道人马是不允许其他人沾染的。
当然，这是针对一些江湖中的高手，往往是那些名门大派和一些隐世门派中的高手。
至于江湖中寻常人士，五道高手肯定不大在意。
自从乌寨的事爆出来后，已经有不少江湖中人赶往那边的。
只要实力低微，江湖中人来的再多，五道高手都不会管。
所以自己这样的一个年轻小辈，不会太引起他们的注意。
阿雅兮乌也能明白这点。
“我可以答应你，我一定保证你的安全。”冯疆又说道。
阿雅兮乌听到冯疆这话，脸色突然微微一红。
她瞪着冯疆，有些气恼道：“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有青梅竹马的，还有，你这人长得这么白，比女人还白，简直就是一个小~~~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太无语了。
冯疆知道阿雅兮乌想说自己是小白脸。
要知道，冯疆已经比之前黑了许多了，为此他是故意在阳光下暴晒。
可惜，比起大部分男子来说，自己的确还是白了一点。
而且自己哪有打她主意的意思，有些时候冯疆真搞不懂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简直太出人意料了。
她有点自恋啊。
冯疆不否认阿雅兮乌长得不错，娇小可爱的那种类型。
算得上是一个小美人。
可也不能这么直接吧？
“我们乌寨的姑娘就是这么直接。”
似乎注意到了冯疆的脸色变化，阿雅兮乌又补充了一句。
得，什么话都让她说了。
“各有千秋。”冯疆答道。
“又在糊弄人。”阿雅兮乌撇撇嘴道，“两边都不得罪，太油滑了。”
“我这是诚实。”
“我可没感觉到。”阿雅兮乌眨了眨大眼睛摇头道。
“那还是乌姑娘美。”冯疆又说道。
“我不吃你这套。”阿雅兮乌嘻嘻一笑道。
“你瞧吧，我这么说你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冯疆双手一摊道, “如果我真的是油腔滑调，这个时候肯定说些让你开心的事。魏姑娘不在这里，我说她很丑，各种贬低她，她也不知道，你说是吧？可我没这么做, 说是各有千秋，那真是实话实说。”
阿雅兮乌听了冯疆的话后, 稍稍愣了一下。
她歪头沉思了一下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
“就是这个理。”
“算是吧。这件事呢，我相信了。”阿雅兮乌道，“看来你和这位魏姑娘关系不一般啊，还想着帮她找路子。”
“那么乌姑娘是答应了？”冯疆不想再提魏漪雪的事。
阿雅兮乌心中明白冯疆的心思，她倒也不想一直揪着这些事不放，其实也就是调笑一下冯疆罢了。
“我答应了没用，还得我爹拿主意才行。”阿雅兮乌说道，“当然，这次你有恩于我们乌寨，我肯定会尽力帮你说话，成不成，我不敢保证。”
“买卖不成仁义在。”
“那么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目的吗？”阿雅兮乌又问道。
“有。”冯疆继续说到这里环顾了四周一下。
阿雅兮乌立即明白过来了，和她的护卫兰姨说了几句。
兰姨没多说什么，放慢坐骑的速度，落到了后面。
吴南渡不用冯疆多说，急忙策马快步朝前冲去。
他知道冯疆接下来和乌姑娘的话不好被其他人听到。
两人和车队的人都拉开了距离, 也就是那位兰姨在后面距离较近。
冯疆知道对方不放心, 肯定要盯着阿雅兮乌。
至于这个兰姨, 冯疆觉得她就算听到了也没什么。
她显然是阿雅兮乌的亲信。
再说，兰姨听不懂自己的话，冯疆倒是可以放心和阿雅兮乌说一些自己此行的目的。
“乌姑娘，我想知道一些前些日子你们乌寨发生的事。”冯疆说道。
阿雅兮乌沉默了。
其实她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
冯疆提到这几件事，她不是太意外。
自己乌寨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呢？
显然就是那件事了。
“八骏图吗？”阿雅兮乌出声道，“你是哪方的人马？”
“乌姑娘，你别误会。”冯疆解释一下道，“我和之前那些人没任何关系。”
冯疆可不想阿雅兮乌将怒火倾泻到自己头上。
五道那些人马已经在乌寨动过手，让乌寨死伤不少。
阿雅兮乌对这些人肯定是没好感的。
“是吗？”阿雅兮乌幽幽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连我爹都没有完全告诉我，可见对方来头太大。我们乌寨怕也得罪不起。”
“五道正宗门派的人。”冯疆说道。
“其实我也能够知道一些，想必是这样了。”阿雅兮乌摇头苦笑道，“我也知道他们想要找什么，八骏图，哦，还有所谓的昔日龙牙宗宗主卫天痕的夫人一脉。”
说到这里，阿雅兮乌的目光落到了冯疆的龙牙上。
“你~~你的师门是否和龙牙宗有关？”阿雅兮乌心中有些明悟了。
冯疆身怀邪道的功法，这点她早就知道了。
既然不是邪道的名门正宗，那么只能是当年的龙牙宗有可能了。
否则她想不到哪个门派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冯疆点了点头道：“算是有点关系。”
“算是？”阿雅兮乌有些意外。
不是龙牙宗的传人？
她有些想不通了。
“因为我和龙牙宗有点关系，那么和卫夫人一脉其实也算是有关系的。”冯疆说道，“所以说，我此次来益州也想弄清楚卫夫人一脉的下落。”
阿雅兮乌摇了摇头道：“可惜，你说的这些我真不知道。我只听说最近江湖中有传闻八骏图可能在我乌寨，这是有人陷害，反正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什么八骏图，我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冯疆没有说话。
阿雅兮乌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后，叹息道：“或许是我爹他们才知道的一些秘密吧。”
五道正宗门派都找上门了，对方肯定是得到了一些可靠的线索。
“都说卫夫人一脉可能在你们乌寨，若是此事为真，乌寨怕是危险了。”冯疆说道。
他倒是相信阿雅兮乌没骗自己。
真要有此事，在乌寨肯定也会一个大秘密。
能够只晓得人肯定是极为少数。
阿雅兮乌哪怕是叠龙山乌的女儿，没特殊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秘密的。
“那么你也想得到八骏图？”阿雅兮乌当然知道这件事给他们乌寨带来的巨大危机，一个不好，真的可能就此灭族。
冯疆背后的力量绝对不俗，她觉得这点是可以确定的。
为了乌寨，能够和这样的实力拉近点关系，没坏处。
哪怕他真的在打卫夫人一脉的主意，可在她看来，有些时候还是可以合作的。
至少冯疆这方势力暂时还未参合之前的杀戮之中，和自己乌寨还没什么恩怨。
“我说不想你信吗？”冯疆问道。
“我可以信你。”
阿雅兮乌的回答让冯疆有些意外。
“别这么惊讶。”阿雅兮乌淡淡一笑道，“其实呢我还是觉得你们也在打八骏图的主意，八骏图关系到什么，我已经知晓了。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不可能不动心。”
“对，我是有这个想法。”冯疆微笑道，“不过也不是非要不可。”
“这么说你的目的还是卫夫人一脉？”阿雅兮乌眉头微微一皱，“我有些想不通，其中有区别吗？”
“有。”冯疆答道，“刚才我也说了，我这一门和龙牙宗有关，也算是继承者之一，当年卫夫人离开龙牙宗的时候，带走了一些功法~~~”
“哦？”阿雅兮乌立即明白过来了，“你这是想要得到昔日龙牙宗的一些神功秘法啊。我听说过卫夫人带走龙牙宗功法一事，原来是真的的。”
“真假我也无法确定。”冯疆真真假假地说道，“只不过我师门中的功法有残缺是事实，为了能够得到完整的功法，卫夫人一脉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以前曾在暗中找寻他们的下落，一直没进展，如今~~”
“如今有了这个线索，那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了？”阿雅兮乌问道。
“至少我得想办法见到他们，否则回去无法交代。”冯疆叹道。
“还真没看出来，你很受师门重视啊，这样的重任交给你，而不是你的师叔。”阿雅兮乌笑道。
冯疆知道阿雅兮乌看似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话，其实还是在询问自己。
“有些事还是让小一辈的出面比较好，不必那么尴尬，事后长辈出面，也有个理由嘛。”冯疆说到这里，见阿雅兮乌一脸迷惑的样子，他知道有些事阿雅兮乌还是不大了解，“说起来，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年卫夫人离开龙牙宗之后，曾遭到三宗人马的围追堵截，双方算是结下了仇怨。”
“你刚才说不是龙牙宗的人。”
“话是没错，可终究还是和龙牙宗有关，不管是功法还是什么的，你说卫夫人一脉见到，能对我们有好脸色吗？”冯疆苦笑道，“我一个小辈出面，他们总不至于太为难我吧？”
阿雅兮乌想想也是。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秘。
若是长辈出面，恐怕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了，后果严重。
小辈的话，事后的确有更多的转圜余地。
“万一我们乌寨没他们的人呢？”阿雅兮乌问道。
“那就只能继续找了。”冯疆说道，“就怕那些名门正宗不会放过你们啊。”
阿雅兮乌的小脸不断变幻。
她心中焦急，却没任何的办法。
面对那些名门正宗，不要说她了，就算是他父亲，那些寨中的长辈怕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若是真有卫夫人一脉，乌寨真要交大概早就交人了。
可要是没有，那些名门正宗能相信吗？
“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听一下消息。”阿雅兮乌最后咬了咬牙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不要说一个条件了，只要合适，两个三个冯疆都会答应的。
“帮乌寨。”
冯疆立即摇头。
开什么玩笑。
乌寨这边谁也帮不了。
五道的高手齐聚，哪怕那些正道名门正宗不至于滥杀无辜，大开杀戒，可他们为了得到八骏图，面对其他四道的杀戮多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时候，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自己现在也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想着不引起他们的注意，能够接触到卫夫人一脉的人。
八骏图他没什么想法，最想要的还是卫夫人当年创出的功法啊。
“不成？”阿雅兮乌小脸一沉。
“乌姑娘，若是我一口答应，你能相信吗？”冯疆反问道。
阿雅兮乌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了。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分了。
这个时候大概谁也帮不了乌寨，只能是乌寨自己想办法解决。
如果冯疆真的一口应下，自己心中更会对冯疆充满戒心。
“那换一个。”阿雅兮乌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可以，还望你和你师门的长辈尽可能多的庇护一下我们乌寨的族人。”
冯疆沉思了一下。
“这也不行？”阿雅兮乌有些恼怒道。
哪怕冯疆有恩于自己，她也做好了翻脸的准备。
怎么说卫夫人一脉这件事可不一般。
自己正常途径肯定是无法得到这种秘密的。
所以说想要帮冯疆打探消息，那铁定是会违反寨子里的一些禁令。
这种后果是什么，她很清楚。
虽说她这么做有些以德报怨，但为了寨子的族人，有什么骂名，她一人承担。
“乌姑娘，我无法给你保证什么。”冯疆叹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会尽最大的可能保护你们的族人。只是我的功力有限，而对方~~”
“你的那些师叔伯？”
“他们不会去乌寨。”冯疆摇了摇头。
“为什么？”阿雅兮乌真正想要的事冯疆背后的长辈高手。
现在冯疆告诉自己他们不去，就冯疆一个能有多大的作用？
“一个是之前说过的，怕卫夫人一脉那边对我们存在敌意，师叔伯他们一开始就出面，并不是最佳的选择。第二个便是五道正宗的高手齐聚，我的师叔伯他们要是过去，怕会遭到他们的联手剿杀。”冯疆解释了一下道。
虽说飞刀门和师叔伯都是他虚构出来的东西，但真要有这样的势力，真要派出一些高手过去，肯定会遭到五道高手的剿杀。
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对于八骏图，五道人马是不允许其他人沾染的。
当然，这是针对一些江湖中的高手，往往是那些名门大派和一些隐世门派中的高手。
至于江湖中寻常人士，五道高手肯定不大在意。
自从乌寨的事爆出来后，已经有不少江湖中人赶往那边的。
只要实力低微，江湖中人来的再多，五道高手都不会管。
所以自己这样的一个年轻小辈，不会太引起他们的注意。
阿雅兮乌也能明白这点。
“我可以答应你，我一定保证你的安全。”冯疆又说道。
阿雅兮乌听到冯疆这话，脸色突然微微一红。
她瞪着冯疆，有些气恼道：“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有青梅竹马的，还有，你这人长得这么白，比女人还白，简直就是一个小~~~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太无语了。
冯疆知道阿雅兮乌想说自己是小白脸。
要知道，冯疆已经比之前黑了许多了，为此他是故意在阳光下暴晒。
可惜，比起大部分男子来说，自己的确还是白了一点。
而且自己哪有打她主意的意思，有些时候冯疆真搞不懂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