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小心!”见状,杜从岳心中一惊,忙飞身上前,帮着那男子闪躲开来。
谁料,男子躲开之时,那北夷男人的刀剑却没能躲开,竟伤到了自己人,刀剑直直刺入对方的心脏,那对面的北夷男子直接中剑而亡。
“啊……怎么会,三哥,我要杀的不是你啊……”见伤了自己人,那北夷人吓得脱落了刀剑,跪在了地上,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混账东西!”另一个北夷人走上前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气急败坏:“没长眼睛吗,这是咱自己的兄弟啊!”
“我不是故意的啊……”
见那北夷人自己乱了阵脚,杜从岳与夏侯穆清迅速上前去,趁其不备,将他们一剑毙命。
其余的北夷人见状,都吓得怔在了原地。那男子便一个飞身上前,直接一掌击在其中一个的身上,那男子当即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看招!”杜从岳一剑刺入那北夷人的心脏,霎时间他便气绝而亡。
剩余的两个北夷人见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忙转身欲要落荒而逃。
“想走,没那么容易!”夏侯穆清欲要追上去,将他们处决。
“啊!”哪知,那男子手臂的伤因为刚刚的出那一掌,已经裂开,溢出更多的鲜血。此一刻,他已经痛得皱紧了眉头。
“前辈,你没事吧。”见状,杜从岳忙上前,扶住了那中年男子。
“前辈!”听到了那男子的呻吟,夏侯穆清便放弃了追逐,转过身去看那中年男子。
“前辈,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杜从岳慎重而言:“伤成这样再不处理恐怕会化脓的,前辈,让晚辈来为您处理一下吧。”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好,有劳了。”
说着,杜从岳与夏侯穆清便扶着那中年男子,离开这荒芜之地。
“前辈,你忍一下痛,晚辈为您处理一下伤口。”杜从岳说着,便将随身携带的药粉撒在了那中年男子的伤口之上。
此处并无包扎伤口的药布,杜从岳只好撕扯下一块衣襟,为那男子包扎上。
“多谢这位小友。”那中年男子感激,“若不是在此处与小友相遇,得小友拔刀相助,老夫今日恐怕就要丧命于那北夷鞑子的手上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杜从岳含笑,谦逊而言:“身为侠者,怎能看着同胞遇难而袖手旁观,前辈不必多礼。”
那中年男子赞许道:“看着两位年纪轻轻,武功却不浅。今日敢于拔刀相助,当真是侠义之士啊。”
“不敢当,不敢当。”杜从岳俯首:“晚辈这一点武功,不过用于自保的,岂敢与前辈您相比呢!”
“哈哈哈。”那中年男子开怀而笑,“萍水相逢,能遇到二位小友相助,也是缘分,不知二位该如何称呼?”
杜从岳拱手:“晚辈名唤杜从岳,这位是晚辈的红颜知己,夏侯穆清,慕州城鸾湘阁阁主之女。”
夏侯穆清亦拱手,颔首道:“前辈!”
“杜公子,夏侯姑娘。”那中年男子又看向夏侯穆清,见她不过是豆蔻之年,容颜清丽,眉目间却带着寻常花季少女没有的英气。
他不由得赞叹,“原来夏侯姑娘是鸾湘阁阁主之女,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过人的武功,老夫瞧着夏侯姑娘的武功,当真是比许多年长之人还要高深。”
“前辈过奖了。”夏侯穆清一笑,轻声言:“晚辈这点武功,只是昔日在阁中跟着师父,父亲学来的一些雕虫小技。
“只不过在必要之时能就得了急,与前辈的武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提并论的。”
她顿了顿,好似想起了什么,心生了好奇,“前辈,晚辈看您方才与北夷人打斗之时,您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境地。”
“若不是他们人多势众,前辈早就将他们处决了。前辈您的武功之高深,就连我爹也未必及得上。恕晚辈直言,前辈是武学高人吧,不知前辈该如何称呼?”
那中年男子说着,“老夫名为楚青石,实不相瞒,老夫的身份乃当朝的太尉。”
“太尉大人!”杜从岳心中一惊,忙拱手,“晚辈竟不知,今日相识之人竟然是朝廷要官,当真是失敬了。”
夏侯穆清亦恭敬而拱手:“没想到萍水相逢之人,竟然是当朝武官之首,太尉大人,难怪大人您的武功如此高深过人!”
“哈哈哈。”楚青石轻笑:“能与你们二人在此处相识,也是有缘,你们不必当老夫是太尉而过于拘谨,就当作是寻常之人便可。”
“诶,太尉大人。”夏侯穆清心中有些好奇,便直言而问:“为何您会在这荒芜之地,被这一群北夷鞑子围攻,难不成他们又在这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姑娘说的没错。”楚青石如实而讲:“老夫今日下朝回府,在路上遇到了几个北夷鞑子强抢民女,老夫自然容不得他们欺负百姓,便救下了那几个姑娘。”
“可此举惹怒了他们,老夫便与他们打了起来。可老夫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人之力,难以抵挡得住他们。”
“这群北夷恶贼!”闻言,夏侯穆清不禁起了怒意,握紧了拳头,声音忿忿:“他们只知道在大懿的土地上,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们,让无辜的大懿子民妻离子散,流离失所。”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是尽头,我们的大懿,什么时候才能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唉!”楚青石长叹一声,声音沉重:“生逢乱世,这些都是百姓逃不掉的。老夫虽然是百官之首,职责便是保卫大懿家国。”
可以一人之力,终究是救不了全部受苦受难的人。此刻我们在这里安然无恙,却不知有多少百姓在受着这涂炭之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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