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蒙山脚下,云水居。
夕阳西下,小桥流水,山水之间,寂静而又清幽。此处为繁华慕州城中的一处静谧之所,居于此处,大有归隐山林之情趣。
“阿北师兄,你看我的风筝放得好高啊!”
“你让我也放一会儿啊!”
“想要吗,哈哈哈就不给你。”
“你这个死丫头,这风筝是我送你的,你倒不让我碰了……”
在云水居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夏侯穆清与莫北崖正在嬉笑打闹着,他们的另一个小师妹风夕颜身子孱弱而又性情安静,并没有和他们一起疯,则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安静的看着他们。
“呼,累死了,不跑了。”夏侯穆清拍拍身上的尘土,坐到了风夕颜的身边。
“哈哈哈。”莫北崖也坐到了二人身边,嘲笑他:“你不是体力挺好吗,怎么跑这么一会儿就累了。”
“哼,懒得理你。”夏侯穆清对莫北崖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又转过身,对风夕颜问:“阿颜,怎么样,出来透透气是不是感觉神清气爽了。”
风夕颜点点头,微笑道:“确实是好多了,咳咳……”话未说完,她便又咳了起来。
“阿颜,你慢点,别急。”见风夕颜咳了起来,夏侯穆清顿时心中一紧,忙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没事,阿清师姐。”风夕颜咳了两声,止住了咳嗽后,对夏侯穆清宽慰:“师姐不用担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偶尔还会咳几声而已。”
见此状,莫北崖忙紧张问:“阿颜,这几天我不在,你又犯哮症了?”
风夕颜轻轻摇了摇头:“没事,阿北师兄,我这病你们也都知道,一开春就会犯病,现在差不多已经好了。”
夏侯穆清锤了莫北崖的胳膊一下,不满得撅起了嘴:“你一天天只顾着你那些杂七杂八的,什么时候关心过师妹。”
“哎呀,好痛。”夏侯穆清只是轻轻的锤了莫北崖一下,并未用上任何功力,莫北崖却疼得眉头紧蹙,咬牙切齿。
夏侯穆清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心中一凛,忙问:“师兄,你怎么了?”
莫北崖忙缩回了手,似是有意在隐瞒着什么,支支吾吾说着,没,没事……”
莫北崖的神情更表明似有不祥之事发生,夏侯穆清心下便已明了,一把拉过莫北崖的胳膊:“我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痛成这样,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了。”
说着她便掀起了他的袖子,只见他的右臂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渗着点点的血迹,一看便知是负了伤。
望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夏侯穆清大惊失色:“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把你打伤的?”
“没……没事。”莫北崖忙缩回了手,支吾着:“阿清,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这是我练功的时候不小心割伤的。”
“练什么功能把自己割伤。”夏侯穆清满心紧张:“师兄,你自幼便不会撒谎,就别瞒我们了。你告诉我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风夕颜亦紧张:“是啊,阿北师兄,要是真的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分担。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瞒着我们。”
“嗨,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说了也无妨。”莫北崖呼了口气,侧过身子,面相两个师妹,云淡风轻的说道:“就是遇到了几个打家劫舍的北夷人,我看不过就上去拔刀相助,结果不小心被他们打伤了。”
“什么?”夏侯穆清不禁恼怒,“这些北夷人,究竟要害人到什么时候!”说罢她又转过身,焦虑的看着莫北崖:“师兄,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莫北崖摇摇头:“没事的,就是轻伤,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担心,你不信你自己检查一下。”
说着他又把右臂伸向了夏侯穆清。
夏侯穆清小心翼翼的拆开了莫北崖的纱布,但见那伤口的确是被刀刃轻微的割伤,并且已经上了止血的药物,并未伤到筋骨。
她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呼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没有伤到骨肉,阿北师兄,你可吓死我了。”
“诶,不过阿北师兄。”风夕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向莫北崖询问:“你伤口被包扎得整齐,又上了止血的药物,药量也适度,一看便知,绝对不是师兄自己包扎的。”
“以阿北师兄的性子,受了伤是从来不会到医馆的,每次都是自己随便的包扎上,但这一次不是。”
“师兄,难不成你是在与北夷人的搏斗之时,遇到了高人相助?”
“哎呀。”莫北崖拍了一下脑袋,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夏侯穆清肃穆而言:“阿颜不说我差点忘了,阿清,我遇到了一个贵人,你的好姻缘也要来了。”
“什么?”夏侯穆清惊异,莫北崖,你胡说些什么呢,什么又是我的好姻缘了?”
“嘿嘿。”莫北崖狡黠一笑:“你先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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