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丹拜祭了南衡川之后,南仲康特意办了一个接风宴款待巫丹和巫玄月。
巫丹心中一直惦记着南木槿的医术天赋,有心想要和南家结亲,这次来其实也是想着要替自己的徒弟石琅来求亲的。
可自从见了顾其择之后,巫丹便打消了这个心思,虽然心中有遗憾,但并没有什么不悦, 他和南衡川一见如故,南木槿对于他来说便是小辈,见到南木槿和顾其择情意相投,心中也是极为欣慰。
而巫玄月则是不时的跟南木槿咬耳朵:“木槿,你有未婚夫了居然不告诉我,不够意思哦。”
“你现在不时知道了?”南木槿抿嘴一笑说道。
巫玄月叹了口气:“唉, 本来我还想着你跟我师兄有没有可能呢, 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南木槿轻轻的拍了巫玄月一下:“小孩子家家的,净瞎想。”
巫玄月便俏皮的冲着南木槿挤了挤眼睛。
坐在不远处的顾其择, 自是听到了巫玄月的话,便微微挑了下眉,又礼貌的回答了巫丹的询问。
一顿接风宴,宾主尽欢,双方关系更加的亲近,巫丹直说巫老巫前辈之类的称呼太过生疏,于是,南家人便都将巫丹视作自家长辈一般称呼。
接风宴过后,巫丹便说起了路上的见闻:“最近你们中原可是有些动荡?那皇帝老儿真的对你们南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说起元靖帝,南仲康便心头怒火中烧:“的确如此,而且,不瞒巫伯伯,我甚至怀疑当年我爹爹的死,只怕也跟朝廷脱不了干系。”
“什么!”巫丹一听顿时惊得站了起来:“当真?”
对于南衡川,巫丹一直痛惜他的早逝,没能再与他把酒言欢, 如今听闻他的死因也许有蹊跷, 自是惊怒非常。
南仲康便说道:“我只是有这个怀疑,手中却是没有证据的,我爹爹一生心怀大义,为救人而耗尽内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再想想我爹爹当年出事的地方可是在京城,所以也不由得我如此想了。”
巫丹眯了眯眼睛:“不管如何,总要查出个真想来才好,若是南兄真的被人所害,这笔血债定是要讨回来的。”
“正是这个理。”
巫丹和巫玄月来到岐医谷每两日,便有传言传到了岐医谷,说是岐医谷南家不满皇后薨逝,他们南家害怕失去地位,便散布流言意图不轨。
甚至,还四处风传南家数条罪状。
巫丹听到这些传闻便皱眉道:“这皇帝老儿看来想要对你们南家赶尽杀绝啊。”
南仲康冷笑一声:“这一点,我们已经想到了。”
然后便对巫丹说道:“巫伯伯,只怕过不了多少时日,那皇帝便会派人来剿灭我们岐医谷,您若是待在这里只怕会连累您, 不如您这两日便先回千漳山吧,等我岐医谷度过了这次危机,再去千漳山拜会巫伯伯。”
巫丹闻言便是眉毛一竖:“怎么,在你眼里我这个老家伙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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