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听到南木槿说喜欢,闵少薇便笑嘻嘻的对闵少芸说道:“姐,你看我眼光不错吧,表妹说喜欢呢。”
“看把你高兴的。”闵少芸轻轻拍了一下闵少薇的肩膀,便笑着对南木槿说道:“表妹,这花园里的花儿,都是薇儿按着她的喜好,让人栽种的,听你说喜欢,可是把她乐得不行。”
“二表姐的眼光确实很好。”南木槿也笑道,她一向只醉心武学和医术,对于寻常闺阁女儿家喜欢的东西却不是太感兴趣,她在岐医谷的院子都是豆蔻豆香打理的。
不过平心而论,这院子布置得确实不错。
三人说笑了一阵,闵家姐妹二人又带着南木槿看了各个房间,又说了会儿体己话,便离开了。
豆蔻豆香帮着南木槿整理衣裳细软,又将床铺也收拾妥当了,豆蔻便笑着对南木槿说道:“大小姐,趁着这会儿清净,赶紧歇息一会儿吧,只怕之后几日有的累呢。”
豆蔻想到的,南木槿自然也想到了,便不由叹道:“完蛋了,肯定清净不了了。”
他们这次随着闵峰回来,并没有刻意掩饰行踪,只怕不出两日这冀南大大小小的世家都知道消息了,闵家在冀南名望已盛,再加上岐医谷的名头,递帖子来访的人只怕不会少。
豆香便笑道:“大小姐,您太低调了,您可是岐医谷堂堂的大小姐,可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因为您总戴着银面具,就非议您呢,还有您的医术,那些人也……”
豆蔻撞了豆香一下,豆香住了口,嘟了嘟嘴,她就是觉得不公平嘛,凭什么她家这么好的大小姐要被那些人如此诋毁。
南木槿便笑道:“好,以后我高调点儿,堵了那帮人的嘴,可好?”
说完,便对豆蔻笑道:“快,给这丫头吃颗糖甜甜嘴,要不然这嘴上都能挂油瓶儿了。”
豆香不依:“大小姐……”
豆蔻看了看豆香,噗嗤一下,从荷包里取出了一颗糖,塞在了豆香嘴里:“回头我就找个油瓶儿试试,看看能不能挂上。”
也正如南木槿所料,闵家小女儿时隔二十多年终于被找回来的消息,不出一日便传遍了冀南各个角落,众人在感叹闵家不容易的同时,也感慨闵家的好运。
岐医谷啊!
岐医谷的谷主如今可是闵家老爷子的嫡亲女婿了,这是几世修来的好福气啊!
本来闵家的门第就不低了,在加上岐医谷,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更何况,岐医谷的背后是谁?那可是南皇后。
这一下子,闵家就成了皇亲国戚了。
这样的人家,自然要赶紧去套套关系,说不得以后也能为自己谋些好处呢。
所以,之后的几日,递帖子前来拜访的人着实不少。
闵家一看,干脆宣布办个归亲宴,将冀南大大小小的世家望族都邀请在列,一来免得整日府中客来客往的不得消停,二来也是正式昭告天下,他们闵家的女儿回来了。
归亲宴定在了五日后,顿时,整个冀南都热闹了起来,受到邀请的人家纷纷定制衣裳首饰,给五日后的宴会做准备,而有适龄公子的人家,更是心底欢喜不已。
谷</span> 他们可是知道的,这南谷主唯一的女儿南木槿如今一十六岁了,还未定下亲事,说不准就是自家儿子的机会呢。
若是自家儿子真的能跟南大小姐定了亲,那自家可就是一步登天了,至于外面那些南大小姐实际貌丑无比的传言,也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便是南大小姐真的如外界所言貌丑又如何,架不住身份地位高贵啊,当今南皇后的嫡亲侄女儿,便这一条就能抵消所有了。
就在冀南闵家筹备宴会的时候,远在渭南的杨家却是一片肃瑟。
杨家二老爷杨天墨一脚就将跪在眼前的心腹踹翻在地,怒斥道:“我给了你们多少时间了,好几个月了,你们居然连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找不出来,找不出来就罢了,你们的人居然还被扔进牢房里去了,你们这群饭桶,简直愚蠢之极。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家主息怒,家主息怒。”那心腹忙爬回来磕头道:“是属下失职,只是……只是那几个被送进牢里的人,是……”
“是什么?”杨天墨瞪着那心腹说道。
“是岐医谷的人送去的。”那心腹忙说道:“还被岐医谷的人说成了是拦路抢劫的重犯,那淳安县的县令仗着有岐医谷的人在后面撑腰,根本就不肯放人。”
“什么?”杨天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说岐医谷的人也插了一脚?”
“正是。”那心腹道:“正是因为有岐医谷的人从中作梗,那几个人才进了牢房的,属下甚至……甚至猜测,那杨焕主仆二人明明去了岐医谷附近,摆明了就是要去岐医谷求医的,可这么长时间却找不到人,其中只怕也有岐医谷的手笔。”
杨天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岐医谷,他惹不起啊,他瞪了那心腹一眼:“岐医谷那边你可别给我去招惹,如今,我这家主的位置可还没坐稳呢。”
想到这里,杨天墨的心里便涩涩的,若不是得贵人相助,他也除不掉他大哥抢来这家主之位,只是,杨家之中对他大哥忠心的可不少,都还盼着杨焕那小子杀回来呢,若是不除掉杨焕,只怕他这家主的位置坐得可不安稳。
可是,杨焕那小子到底藏哪里去了?
难不成真的跟岐医谷搭上了线?若是那样,对他可是十分的不利啊。
那心腹小心的看了杨天墨一眼,轻声问道:“家主,那如今?”
“找,给我继续去找,找不到杨焕,你也别回来了。”杨天墨咬着后槽牙说道。
“是,属下一定尽力,请家主放心。”那心腹见杨天墨没说什么惩罚的事情,心头暗喜,忙表了两句忠心就忙忙的退下去了。
杨天墨独自坐在书房里,暗暗思索着后面的事情,就有小厮来报:“家主,有客来访。”
“不是说我不见客吗?”被那小厮打断了思绪,杨天墨不由斥道。
“呵,杨家主如今好大的架子。”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青色锦服的男人冷笑一声,走进了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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