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正在家里接待钱有亮和潘大刚,陈芳为他们沏上了茶水,然后笑着说:“两位亲自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吗?”
钱有亮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也都是副村长,所以,咱们龙王湖的开发工程也好,修路工程也罢,包括龙王山庄学校的建设,我们都有权插手,对不对?”
陈芳沉吟道:“有权插手?钱村长,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插手?”
钱有亮说:“就是做监工啊!我们跟着做监理,施工方是要给钱的。你和林二蛋不能把这些好处都自已占了啊!太不合理了。”
陈芳点点头:“两位如果是为了把事情做好,我当然愿意让你们来做监工,那你们就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可以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首先是不能不懂装懂,其次就是要真正地抓好质量,避免工程队偷工减料。”
潘大刚点点头:“当然可以!这没有问题!再说了,监工嘛,也不用天天呆在工地上,就是抽空过来转一圈,谁都能做。”
陈芳说:“要不然这样吧,修路的工程,快要竣工了,你们两位,就负责跟段老板做一下验收工作吧?怎么样?”
钱有亮点头:“好!修路的工程完工之后,我们再来监工别的。”
就这样,钱有亮和潘大刚就把修路这边的监工,收到了囊中。
陈芳就给陈家木打电话:“叔,咱们修路那边的监工,你暂时就不用做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去鱼塘那边监工吧,学校那边的工地,你也可以过去转转,工资照常给你开。”
陈家木一听,连声答应,他现在,正在家里和马彪喝酒呢!
这次马彪竟然带来了两瓶茅台酒!陈虹彩也穿了一身相当高档的衣服,满面春风!
马虎十分地得意啊:“爹,您老这辈子还没喝过国酒茅台吧?今天,就让你喝个够!”
陈家木惊奇地看着两瓶茅台:“马彪,这酒就是真的茅台?飞天茅台?多少钱一瓶啊?”
陈虹彩笑盈盈地说:“两千多一瓶呢,爹,这可是马彪专门拿来孝敬您的。对了,我妹妹还没下班吗?”
陈家木说:“她很快就回来了。”
果然,说话之间,陈虹伊就下班回家了,看到这夫妻两个到了,陈虹伊只是向姐姐点点头,并不怎么理会马彪。
陈家木说:“这妮子,你姐夫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看看,你姐夫还给我带来了茅台酒呢!这可是真正的国酒茅台啊。”
陈虹伊明显地对马彪有些抵触,哦了一声说:“我要回房休息一下,今天太累了。”
然后就直接回了自已的房间,哐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家木叹了口气:“哎,这孩子,让我给惯坏了。”
马彪笑着说:“爹,妹子就是这个脾气,没事没事,我理解。来,咱爷俩喝酒,尝尝茅台!”
白秀娥和陈虹彩母女,很快就准备了四样小菜,马彪就和陈家木喝起了酒,翁婿两人倒也配合得很好。
不多时,陈家木就已经醉倒,马彪也喝得摇摇晃晃,站起来大着舌头说:“我去叫小妹吃饭。”
但他来找陈虹伊,却不单纯是为了叫她吃饭而已,而是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虹伊,你快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陈虹伊根本没有兴趣:“还能有什么?别拿路边摊的货来蒙我。”
马彪把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你仔细看看。”
陈虹伊还是忍不住拆开了,里面有一张发票,数额竟然是十二万!
她立刻就不淡定了,拿过那颗钻戒,在灯光之下,照啊照:“真的值十二万?你肯定是骗我的吧?”
马彪说:“我这可是在县城的专柜买的,发票也是专柜的发票,还能有假?”
陈虹伊哼道:“那真是难为你了,行了,礼物我收下了,你走吧。”
马彪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知道陈虹伊跟钱家豪订婚之后,而钱家豪偏偏还霸占了自已的妻子,马彪就暗下决心,报复钱家豪。
见他涎着脸不走,陈虹伊就不高兴了:“要不要把我姐叫进来?”
马彪顿时闭了气,悻悻而回。
大白鹅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偏偏陈家木这段时间由副村长又做回了大队会计,心情郁闷,本来就对大白鹅也没了兴趣,再加上今晚喝酒不少,更是倒头便睡,理都不理她。
躺在床上的大白鹅,每次想起林二蛋的勇猛,就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尤其是晚上,更是难熬,越想越是芳心荡漾,要不是太不方便,她甚至恨不得把林二蛋叫到家里来,再次享受那人间至乐。
实在睡不着,她就悄悄地起身,穿上衣服,悄悄地出了自家院门,做贼似的往林二蛋家的院门摸去。
侧耳听了听,又想起林二蛋家里又住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城市美女,大白鹅顿时自惭形秽,拿出了手机,犹豫着却不敢再给林二蛋发消息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怏怏而回,继续躺在床上‘烙饼’。
噗通!已经入睡的春杏,听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她顿时吓了一跳,继而心中暗喜:难道是林二蛋知道我回家了,特意来找我私会?
可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急忙像上次对付田大炮一样,立刻给林二蛋发消息:在吗?快来救我,有人闯进我家了!快点!
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漂亮的寡妇,更容易遭男人惦记。
那么,今晚来惦记春杏的是谁呢?
跳墙进来的那个黑影,在墙根处磨叽了老半天,原来是跳墙进来的时候,摔了一下,足足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
此人并不是村里的光棍,竟然是陈明!
原来,陈明这段时间由于输到了那么多钱,被白鸥给晾了起来,根本不让他碰,他可是真的憋坏了!
平时他又看春杏特别漂亮,特别顺眼,今天下午恰巧看到春杏从县城归来,白鸥又没在家,他就无人管束了,就决定晚上出来打个野食。
谁知道自已的本事不怎样,跳墙的时候竟然差点崴了脚,缓和了好大一阵子,这才来到春杏的窗前,轻轻敲了两下,低声说:“春杏,好春杏,我是你陈明哥。”
春杏知道了是他,立刻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还不赶紧出去?陈明,你信不信我把你闯进我家的事,告诉白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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