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翰引抬着下巴,声调拔高:“大堂伯,我是问你现在房子写谁的名字?”
嗯,老姐教的不错,这样很有气势了。
苏国昌知道陆酒在,糊弄不了苏翰引,只能说:“苏蔓越。”
当年苏国荣夫妇死了后,根据继承法,财产自然是苏蔓越跟苏翰引两个人的,而房子登记在了苏蔓越的名下。
马淑琴则是说:“小引,小酒,房子是蔓蔓的,真么多年来,我们都没有争抢过,要是抢的话,当年国荣死的时候,房子也就到不了蔓蔓的名下了。”
“这么多年,我们……”
陆酒淡淡的打断马淑琴的话:“当年,你们没有打过这个房子的主意吗?”
马淑琴被陆酒质问的有些心虚,但还是大声的回答:“当然没有,要不然房子怎么可能还在蔓蔓的名下,当年你们父母死的时候,蔓蔓她和小引还是个孩子呢。”
陆酒嗤笑出声:“那你们忘了,是谁大晚上的把苏蔓越赶出家里?”
马淑琴脸色变了。
陆酒又说:“还是你们忘了,家里养了一条大狼狗,把要回家的苏翰引,给吓得转身就跑,被狼狗咬伤的事?”
苏国昌脸色也变了。
厉松劲则是颇为兴趣的看着陆酒。
陆酒又说:“还有你们是忘了,谁找了律师,说苏蔓越跟苏翰引还未成年,拥有这样庞大的财产,会被人骗了去,住这样的大房子,不放心想要加上你们的名字?”
苏国昌脸色难看的要死。
而马淑琴听着陆酒说出的这些话,很是震惊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苏翰引落水撞到了头,对于八岁之前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几乎不记得这些事。
知道这些事情的苏蔓越,又死了。
可是陆酒,她怎么知道呢?
陆酒又不是苏蔓越。
陆酒浅浅勾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的事情,想要查,还不容易?”
厉松劲看着陆酒,然后拿着筷子夹菜,他边吃边看。
苏翰引听着这些,很是生气:“大堂伯,这就是你们说的不图谋家产吗?”
苏国昌还是强行解释:“小酒肯定是道听途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他说:“我们是一家人,我跟国荣也是手足兄弟,他死了, 他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我对你们可比对亲生的要好。”
马淑琴赶紧附和着:“小时候然然有的,蔓蔓也有,蔓蔓有的,然然可没有,她可没少说我是后妈。”
陆酒又是嗯了一声:“是啊,苏然有的,苏蔓越有,苏蔓越有的,苏然没有。”
马淑琴听陆酒说出这句话,真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听陆酒说:“那狗吃过的碗,给苏蔓越姐弟用,这当然是苏然没有的。”
马淑琴脸色煞白。
陆酒:“走在马路上,头顶突然掉个花盆,这也是苏然没有的。”
马淑琴震惊的看着陆酒:……
她怎么又知道?
陆酒:“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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