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国重抬头看陆酒,然后点头:“大概是这个吧,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我没有接触,我……”
当年但慕国重,只是负责杀人,然后分钱。
陆酒问:“那解毒剂,也被拿走了?”
慕国重点头:“那一次苏国荣他们出门,就是要把致幻剂和解毒剂上交给国家去研究,因为还有别的研究作用。”
“这事,只有钟文徳知道,他就告诉了我,然后就有了车祸的一幕,还拿走了这两样东西。”
当年的计划,他们是计划很好,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发现那一场车祸是凶杀,而不是意外。
陆酒听着慕国重的话,大概有了谱,她问他:“那致幻剂卖给了谁?”
慕国重抬头看了看陆酒,然后摇头:“我不知道,那都是钟文徳做的事情。”
他真的就只是负责杀人和分钱,这样慕家就熬过金融危机了。
钟家也是一样的熬过去了,甚至发展的比慕家还好。
陆酒问他:“既然没人发现,你为什么突然间就自首了呢?”
慕国重低头苦笑着:“说良心不安,你们肯定不相信,那就说反正事迹败露了,早晚要被查出来,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主动自首,也把少城的罪一起顶了,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本来,这些可以不说的。
只是,慕国重想说,他看到了陆酒,她就是苏蔓越啊。
看着她那么像余思然,他不想再迫害了,不想再日夜不安了,不想儿子再跟着犯错了。
一瞬间,想通了,就自首了。
陆酒该问的话,都差不多问完了,也就没什么问的了,要起身了。
慕国重赶紧说:“陆酒,能不能帮我去把少城的骨灰收一下,他现在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慕太太也被抓了,他还在坐牢,等着执行死刑。
慕少城真的是死了,连个给他收骨灰,捧骨灰盒下葬的人都没有。
陆酒反问慕国重:“你觉得可能吗?”
慕国重想想自己和儿子做下的那些错事,也知道不可能,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慕少城死了,没人送一程。
以后,慕国重死了,也一样没人送终。d
这,就是报应!
……
到了晚上,厉北承回来,家里黑漆漆的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要不是外面的路灯,还让屋子里有点朦胧的光,厉北承都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陆酒。
厉北承开了灯,看着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还走神的陆酒:“酒酒,我回来了。”
陆酒抬头看了眼厉北承,轻嗯一声,就没反应了。
厉北承换好鞋子,然后走过去,坐在陆酒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陆酒今天一直在想事情,所以还没跟厉北承说季明华的事情。
陆酒说:“明华流产了。”
厉北承疑惑:“她不是自己吃了药,前几天就没了?”
陆酒就把今天的事情,简单的跟厉北承说了一下。
厉北承听完,看着陆酒:“所以,你在想,这个致幻剂是卖给了我二叔,而钟文徳自己留下了解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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