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抬眸看着厉北承:“厉先生又不是别人,怎么就不能这样给你开门了?”
再说了,她就是听到霍江东走了,才来开门的。
开门的时候,还知冒了个脑袋。
厉北承低头看着陆酒,因为她双手被高举在头顶上,围在身上的浴巾,似乎要掉落的样子。
而这样用浴巾包裹着身体,使得她前胸更加呼之欲出。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低低水珠顺着她的天鹅颈,点点滑入她那雪白的沟壑。
这一刻,厉北承恨不得自己变成那些水珠,没入她的身体。
厉北承滚动着喉结,沙哑着声:“总之厉太太这样做是不对的。”
陆酒有些哭笑不得:“厉先生还无理取闹了?”
厉北承看着她的红唇:“所以,必须惩罚厉太太。”
陆酒抬眸笑看着厉北承,刚要问他想怎么惩罚。
结果厉北承已经俯身,吻住了陆酒的唇瓣,整个高大的身躯更是贴近了她的身体。
厉北承十分霸道,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世界横冲直撞,恨不得她将她吸入腹中,吃的骨头都不剩。
等陆酒呼吸不过来时,他的唇瓣来到了她的耳畔,白皙的脖子,锁骨……
包裹着身体的白色浴巾,摇摇欲坠。
空气中都泛着甜糯的气息,让人更加疯狂。
最终,被撩的险些就从了的陆酒,还是摁住了厉北承探入浴巾的手,她沙哑着声:“厉北承,别。”
厉北承低头看着陆酒,她微微张着红唇,像缺水的小鱼儿,在张口呼吸着。
厉北承缩回了手,扣在她的细腰上,在她的红唇,又是狠狠的吻了吻。
厉北承的唇,贴着她的唇瓣:“陆酒,我想要厉太太的印章。”
陆酒被亲的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没明白他的意思:“嗯?”
厉北承指着自己的脖子,说:“这里要留下你吻我的印记。”
陆酒被他的幼稚,给逗的清醒了,她笑看着他:“厉先生,脖子上是不能随便种草莓,有生命危险的。”
厉北承:“我相信厉太太知道分寸,再说了,只要是厉太太的吻,要命也是甘之如饴的。”
张口而来的情话,听着就让人心花怒放,心里都泛着甜味。
陆酒看厉北承歪着头,露出了他修长的脖子,等待种草莓。
她宠溺无奈的笑着:“种种种。”
陆酒搂着厉北承的脖子,踮起脚尖,然后在他的脖子上种了一个大大的草莓。
她笑着问他:“现在可以了吗?”
厉北承又歪了歪脖子:“这边也要。”
陆酒看他那幼稚的样子,又是笑着给他种了一个大草莓:“这下总行了吧?”
厉北承双目如火,看猎物一样的看着陆酒:“可以的话,我希望身上都种满厉太太的草莓。”
陆酒脸红的喊着:“厉北承!”
厉北承笑着搂住陆酒的腰身:“那我给厉太太全身种满草莓。”
陆酒脸更红了,小手握拳的轻锤着他胸膛:“你干嘛了,这么占有欲,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幼稚!”
厉北承低头看着她的脖子,有他新种的草莓:“我看到霍江东领子的口红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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