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冯平重生前的时代,90年代初期的社会风气简直称得上是封建守旧之极,就在亚运会前夕,一个男青年只因在**广场上跳了一段霹雳舞,就被一个老大娘指着鼻子骂“不正经”,恰有路过的记者抓拍到这一情景,加了一段编者按在报纸上发表出来,竟引起社会上一波关于风气保守与开放的热议,在后世司空见惯的婚前性行为如果发生到现在的年轻人身上,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代名词,男人还好些,最多给人明里暗里臭骂一阵子,女人多半就要背上“破鞋”“烂货”的骂名,如果夺去她童贞的男人另有家室或是不肯娶她,恐怕这辈子都难以抬起头来做人,王蓉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相对于校外的社会来说,封闭的校园里风气更为保守,彼此间有好感的男女生说些稍微过火的情话也跟做贼一般,更遑论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接吻了,以冯平对苏眉犯下的“yin行”而言,万一传扬出去,他要是不肯承担骂名,留给女孩的出路怕只有转学一途,像白蓓那样的女生毕竟只是特例,不能以常理度之。

    又或许苏眉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一笑而过呢?倒也不是没可能,冯平把自己挂在双杠上思前想后,想得脑仁都疼了也没个主意,以他重生者的身份,做生意赚钱自是手到擒来的小菜一碟,对于如何猜测女生的心思却毫无助力,干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丢到一边,从双杠上跳下来,看看不远处窃窃私语的一对对恋人,不无恶意地大声吼了一嗓子:“政教处的来了!”见一对对男生女生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躲避,也不管虚惊一场的恋人们如何低声斥责谩骂,得意洋洋地漫步离开。

    电影还没结束,冯平没有钥匙回不去宿舍,又不愿到阶梯教室里凑热闹以免撞见苏眉彼此尴尬,索性溜达着走出大门,走到店前见卷闸门紧闭,还以为陈娟早早休息了,轻手轻脚地开了院门,摸黑进到屋里,随手脱掉外衣,扯过被子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静静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方才苏眉美目圆睁的惊讶表情不断地浮现在他眼前,慢慢地变成李想娇憨可爱的笑脸,过不多时又变化成另外一张深藏在心底的容颜,冯平的心情也随之变换不已,于寂静的夜喃喃自语着:“小雪……李想儿……李想儿……小雪……小雪……苏~眉?”忽地一拍大腿,“尼玛有点志气好不好,重生加异能这么逆天的事都给你碰上了,几个小妞还搞不定?无从选择?那就不要选择!”

    打定了主意的冯平精神为之一振,满脑的烦躁心情一扫而空,头枕双手,翘起二郎腿开始意~yin:“亲亲好老婆小雪还是小萝莉一枚,暂时不便去骚扰她,李想小妮子可有几个月没见面了,时间一长,怕再浓的感情也给磨得没了味道,哼哼,下次见面先把生米煮成烹饭再说,李老爸要骂我不讲信用也由得他去,重生仨月了还是处男一只,哥们这日子过得也太苦逼了一点,话说都这么久了,小妮子那对旺仔小馒头多少也该发育一些了吧?苏眉,苏~眉,嗯,貌似比李想要稍微成熟那么一点点,诶,刚才应该亲手测量一下的,亲都亲过了,也不差这么一下……”

    冯平这么精~虫上脑地胡思乱想,身体的某个重要器官不免起了反应,**地顶在棉质内裤上,他看着秋裤上支起的小帐篷苦笑一声,骂了声不争气的家伙,伸手在顶上弹了个锛儿,疼得自己一阵呲牙咧嘴,感到尿意涌上来,去洗手间掏出雀儿来放水,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那玩意充了血半天也不肯消散,怒气勃发地挺立着,酝酿了半天也没挤出半滴水来,反而越发地倔强,冯平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想些无聊的事情以转移注意力,那话儿刚变得松软一些,忽听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蓉瞠目结舌地站在门口,看着单手扶墙的冯平诧异地回过头来,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他小腹之下,见那粉红色的**子上青筋暴起,随着冯平转身的动作颤巍巍地指向自己,前端足有鸡蛋大小的肉蘑菇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慌乱地背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解释到:“我……我来倒洗腿水,见灯亮着,还以为刚才忘了关……你又没插门……”

    也只是失神了不到一秒种的时间,冯平便反应过来,连忙转回身子,手忙脚乱地把那话儿塞进秋裤里,无力地辨白着:“我明明碰上门了的,怎么一下子就推开了……”尴尬地笑笑,伸手去接王蓉手里的脸盆,“我帮你倒。”

    王蓉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吧。”等冯平侧身让开位置,挤进去把只剩下半盆的水倒进污水槽,刚才心慌意乱之下胳膊打颤,少半盆水泼在地下,连拖鞋都被浸湿也没注意到,忽地听见铝合金玻璃门“呯”地一响,还以为冯平临时起了歹意,本就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神在近前扫了一圈,看到靠在墙角的拖布,强装镇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打定主意如果他敢动手动脚,就拿拖布跟他拼了。

    听见冯平在身后“咦”了一声,又惊又怕的王蓉身子为之一抖,一只手刚摸到拖布,又听见他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这么回事……”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见冯平正蹲在地上摆弄门锁,好奇心暂时压制住惧怕,低声问到:“怎么了?”

    冯平回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暗锁安得有些偏了,关门时如果不仔细,锁舌就可能卡不进锁槽里,怪不得一推就开呢——明天就找人来修。”这才有空打量王蓉,见她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只在上身披了件外套,没系钮扣,胸前的衣襟被丰满的胸乳高高顶起,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美妙弧形,能猜到里面没穿内衣,再看她赤脚穿着棉布拖鞋,挽起的裤脚下露出小半截白生生的脚腕子,不敢多看,视线移到她手里的拖布上,随意问到:“拿拖布做什么?”

    王蓉给他问得一愣,多亏她心思聪慧,指着冯平脚下的水渍答到:“刚才洒了不少水出来,不拖干净,怕踩得屋子里到处都是脚印。”

    冯平也没多想,觉得气氛太过压抑,吱唔了一句:“不早了,嫂子早点休息哈……”拉开门逃也似地蹿回房间,“呯”的一声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见平日里心机深重的少年如害羞的小女生般跑掉,王蓉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低头看看胸前两粒明显的凸~起,虽然纯棉秋衣并不透光,也有些*光乍泄的羞涩,刚才吓得手足失措,居然没想到用外衣遮羞,想起他躲躲闪闪想看又不敢的眼神,羞意上脸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将地上的水渍拖干净,熄灯出来,走进制作间的小门前向冯平的卧室瞟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谨慎地将铁门反锁了又插上插销,才敢放心地回卧室休息。

    虽然已是深秋,却还没到烧暖气的季节,室里的气温有点低,王蓉把外衣挂到床头衣架上,拉过被子掩住微凉的身子,想起寄宿在父母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她这会睡了没有,又想到第一天住进来就遇见这么尴尬的情景,不免为自己贸然的决定感到后悔,犹豫着明天是不是跟堂嫂商量一下,俩人轮流在店里住宿或许更好些?上次他留言警示翁壮叔大难避嫌,现在的情形何尝又不是瓜田李下?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想了会心事,睡意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沉,迷朦中觉得胸口发闷,仿佛被人压在身上,深藏在脑海中的潜意识使她丝毫不觉是梦境,张口拼力呼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挥舞双臂徒劳地挣扎,丰腴的**却越勒越紧,如同有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揉捏,隐约看见那张略显青涩的面孔,狞笑着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狰狞可怖的凶器蛮横地刺进来,悲观绝望中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却在即将达到云端的那一刻惊醒。

    王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起双臂将压在腋窝下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被子掀开,抹去眼角的泪痕,感到一阵凉意,才发觉秋衣都给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干脆脱掉秋衣秋裤,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里,回想刚才梦中那令人羞辱却迷恋的场景,有阵痒意从身体深处直钻出来,探手到双腿之间一摸,羞处早变得泥泞湿滑,连裆布也浸得粘湿一片,不得已把内裤也脱掉扔在枕侧,就这么赤条条地裹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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