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用手推了推百里羽,“贾兄,贾兄!醒醒,醒醒!”
百里羽用手一拨那老者,嘴里还嘟囔着:“我命大不!你起开!”
那老者一看百里羽是真的醉了,就上前架起他来,嘴里还说着:“贾兄,你喝得太多了!走了,走了!”
他刚站起身来,温如声就已经站在了他身边,“客官,你的账还没有结呢!”
“啊!他没结账吗?”老者疑惑地问。
“没有啊,他一直没结账呢!在这里连吃了三天了,没结过帐呢。”温如声微笑着说。
那老者疑虑了下,再次喊了几声百里羽,:“喂,贾兄,贾兄!”
百里羽干脆装的一醉不醒,头一耷拉,趴在老者的身上不动了。
温如声看着自己的楼主装的这么像,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老者又回过头问温如声,“一共多少钱啊?”
温如声笑着说:“不多,二百里银子!”
那老者最后咬了咬牙,从身上摸出来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温如声。
温如声结果银票,笑着对那老者说:“客官,走好!”
老者于是架着装醉的百里羽走了出去,温如声回身走到柜台,把银票递给了柜台里面的人,笑着说了句:“哈哈还是楼主高明,果然有人给他买单!”
温如声故意多要了十倍的钱,正如百里羽预料的那样,那人还是毫不犹豫地给了他。
其实,现在正架着装醉的百里羽的老者心里也后悔,没想到还没有办成事呢,自己先垫了二百两银子了。
可他又不能不掏,如果不拿这个钱,估计人家酒楼上肯定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所以,他明知道酒楼有可能是讹他的钱,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把这个钱拿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如果能够从这个贾一城身上查出来教主想要的消息,他得到的可不仅仅是这二百两银子。
百里羽装醉,整个身子都倚在那老者的身上。要知道,一个喝醉的人,身体重量那是相当的大。更不要说一个装醉的人了。
老者架着百里羽往前走着,一路上,百里羽是死活的不肯好好走路,一个劲的往下坠,把个老者累的真是够呛。
关键是,这百里羽不光是一个劲的往下坠,一路上,他还一个劲的闹幺蛾子。气的那老者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当然,他不敢给百里羽两巴掌,他现在只想打自己两巴掌!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难搞,自己就不该趁他喝醉的时候来弄他。
老者累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架着百里羽捱到了他的客栈。
等他把百里羽扔到床上,自己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大喘气。
百里羽躺在床上,偷偷地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心里笑的快开花了!
老小子,我累不死你!哈哈哈
老者坐在地上歇了好半天,这才又重新站了起来,趁着百里羽还醉着,他必须先跟同伴透个气。
他再次走到床边,对着躺在床上百里羽又是喊又是推,就是想看看百里羽是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百里羽躺在床上,任凭老者无论怎么喊怎么推,他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者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醉鬼一个!喝不死你!累死老夫了。”
说完,他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百里羽蹭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悄悄地从后面跟了上去。
那老者从客栈出来以后,百里羽在走出客栈前运功易了容貌,这样,即便是让老者发现也不会暴露自己。
老者在前面走,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那老者从大街上拐进了一个幽深的胡同,百里羽抬头一看,别看这个胡同挺深,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等百里羽跟着走了进去后才明白,怪不得这地方这么热闹,原来胡同里面有一家怡红院!
老者直接走了进去,百里羽在他后面紧跟着也进去了。
进去以后,百里羽先是摆脱了几个风尘女子对他的纠缠,然后跟着老者后面去了二楼。等他看到那老者进了一个房间后,百里羽推开他旁边的房门闪了进去。
他刚一进去,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喝着酒玩乐。那人一看百里羽进来了,刚要张嘴喊,百里羽虚空一下点了他的穴道。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簌簌发抖。
百里羽指了指床上,那女子可能领会错了百里羽的意思,赶紧爬上了床,紧接着就宽衣解带。
百里羽扬手一指,干脆也点了她的穴道,这下终于清静了!
然后,百里羽推开房间的窗户,整个人从窗户里飘了了出去,然后直接飞到了隔壁的窗后,像一只蝙蝠一样地挂在了窗户下面。
房间里,刚才那老者正坐在桌子旁,手里端着杯子,也不知道是酒还是水。
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年级不太小了,大致五六十多岁的年纪。
“哎呀,你们别提了,那小子醉的跟死猪似的,我一路上是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了客栈里,累死我了。”
一个老者笑了笑,“呵呵方兄,辛苦你了。不过好在咱们找到他了,完成了教主交代的任务。”
原来刚才那老者姓方,只听的方姓老者抱怨道:“你们俩倒是快活啊,躲在这安乐窝里,我可是在外面忙的要死要活的呢。”
另一个老者走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方姓老者倒满了杯子,“来,来,方兄,喝点,多喝点。下面还得靠你从贾一城那小子嘴里套出话来,咱们得弄清楚那些人到底去哪里了?”
方姓老者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嗨,要我看啊,咱们直接把他带回去交给教主,让教主派人审问他就好了。咱们也省事了。你说呢,李兄。”
姓李的就是刚才给他倒酒的那个老者,他摇摇头,“这样是省事,可功劳可就不是咱们的了。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他,然后拱手送给他人,你不觉得可惜吗?”
方姓老者拿着手中的酒杯在桌子上敲着,看样子他是在沉思,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划算。
半天后,他好像是下定了决心,“好吧,那我还得回去跟那小子表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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