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神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
神秀和尚的独门绝技是变身铜人,李悦然则是召唤灵异植物。
李悦然召唤出几株大嘴花,这些大嘴花的花瓣像是一张大嘴,张开,里面还有獠牙,狠狠地咬向夏禹。
夏禹躲闪腾挪,那些大嘴花就移动起来,追上去,把夏禹团团包围。
夏禹腾空而起,想要飞离包围圈。
神秀和尚使出悬空术,悬浮起来,挡住夏禹。
“施主,不要再做无谓的打斗,你是逃不掉的。”
夏禹怒不可遏,挥拳打向神秀和尚。
夏禹和神秀和尚对轰几拳,神秀和尚安然无恙,夏禹的两只拳头则是震得红肿起来。
夏禹绞尽脑汁,想办法,要对付神秀和尚。
这时,李悦然召唤出两条藤蔓,像两条大蛇似的,缠绕住夏禹的双腿,把夏禹从空中拖拽下来。
夏禹被藤蔓紧紧地缠住,倒在地上。
李悦然拿出禁锢石制成的手铐、脚镣,看着夏禹,说道:
“早就告诉你了,你打不过我们,你偏不听,现在受了这皮肉之苦,老实了吧?”
李悦然俯身,要把手铐脚镣给夏禹戴上。
咚咚!~~~咚咚!~~~
夏禹的心脏剧烈跳动,一股强大的鬼气,喷涌而出。
李悦然和神秀和尚都是一愣。
李悦然念叨着:“这是什么情况?”
神秀和尚微微皱眉,语气依旧平静。
“贫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神秀和尚话音刚落,嘭的一声,缠绕在夏禹身上的藤蔓炸开了,炸成一堆碎片。
夏禹浑身冒烟,站了起来,一张脸变得狰狞恐怖。
神秀和尚说道:“这位施主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李悦然说道:“我感觉他的身上,好像有一股鬼气。”
李悦然、神秀和尚,心中都是惊骇不已。
夏禹的身体被恶魔人格所控制,目光阴冷,扫视李悦然、神秀和尚。
“一个臭婆娘,一个贼秃驴,你们要干什么?”
李悦然勃然大怒,指着夏禹:
“小子,你说话注意一点,要不然,我拔了你的舌头!”
神秀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施主如此说话,实在是太过粗鄙。”
夏禹看着李悦然、神秀和尚,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不许走!”
李悦然叫了一声,抡起鞭子,抽向夏禹。
夏禹头也不回,举起手掌,一把抓住了李悦然的鞭子。
李悦然这一鞭子,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但是,被夏禹这么一抓,所有的力道,全都被轻轻松松化解掉。
李悦然拽了一下,想要把鞭子拽回来,发现,她使出全力,也拽不动一丝一毫。
李悦然眉头紧皱,重新打量夏禹,想要观察一下夏禹的修为。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夏禹现在的修为已经爆表,高到无法想象、无法认知。
夏禹的手掌释放出一股鬼气,鬼气犹如火焰一般,顺着李悦然的鞭子,燃烧起来。
李悦然害怕烧到自己的手,慌忙松开,那鞭子落在地上,眨眼之间,化为灰烬。
李悦然瞪了夏禹一眼,双手结印、口念法诀,又召唤出一些灵异植物,要围攻夏禹。
夏禹张开双手,释放出鬼气,把那些花里胡哨的植物,全都烧成灰烬。
夏禹看着李悦然,“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和我动手,谁给你的勇气?”
李悦然没说话,旁边的神秀和尚猛冲上前,一套罗汉组合拳,打向夏禹。
浓烈的真气包裹住神秀和尚的身体,犹如熊熊火焰一般,炽烈燃烧。
夏禹站在那,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着神秀和尚。
神秀和尚有点蒙,你这是什么表情?
贫僧好歹也是化神期的武修,位列十二神卫,施主这般轻视贫僧,未免不够礼貌吧。
神秀和尚那平静的心绪起了一点小变化,他要打倒夏禹,打灭夏禹的嚣张气焰。
夏禹站在那,等神秀和尚冲到面前,抬起胳膊,看似漫不经心,一拳击出。
嘭!~~~
神秀和尚被夏禹的拳头击中,立刻飞了出去,撞塌一面面墙壁、撞穿一座座房屋,飞出几百米远,直到最后撞在城墙上,才停了下来。
“和尚,你没事吧?”
李悦然叫了一声。
神秀和尚整个人都嵌在了城墙里,摆出一个“大”字。
李悦然看了看神秀和尚,又看了看夏禹,心里是小鹿乱撞。
慌,很慌。
夏禹打量着李悦然,露出老色皮的猥琐模样。
“小妞,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你可逃不掉了。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清楚吧。”
夏禹搓着手,嘿嘿直笑,走向李悦然。
李悦然心头火起,想要教训夏禹,但是,仔细一想,打不过。
李悦然抽出一把剑,色厉内荏,冲着夏禹叫道: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夏禹挑了一下眉毛。
“女人说要就是不要,说不要就是要。”
夏禹张开双臂,就要扑向李悦然。
李悦然蛾眉紧蹙,怕得要哭。
突然,夏禹停住了,扭头看了看远处。
“不好,那丫头在附近!”
恶魔化的夏禹,唯一害怕的人就是小茉莉,小茉莉会念降魔咒。
降魔咒一响,他的脑袋就像炸裂似的疼痛,那滋味想一想就牙酸。
为了躲避小茉莉,夏禹撇开李悦然,飞身而去。
李悦然莫名其妙,呆呆地站在那,不知道夏禹为什么要逃跑。
这时,九阳城里喊杀震天,一片混乱。
韦朝贵他们救了殷守本,想要逃出城去。
孙同知见韦朝贵他们人并不多,扬起嘴角,笑了。
他要把韦朝贵、殷守本他们一网打尽,这样,自己不仅不用担什么罪责,还要立下一份大功。
到时候,自己就要升官发财,走上人生巅峰。
孙同知命令官兵们,围住他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掉。
韦朝贵、殷守本他们向城门跑去,跑到半路,被官兵们团团包围。
韦朝贵带来的那些人,死伤大半,只剩下几个头领还有战斗力。
铁牛握紧手中的板斧,喘了几口气,叫道:
“俺去杀出一条血路!”
铁牛冲上去,和官兵们厮杀,杀得浑身是血,又退了回来。
铁牛再怎么勇猛也是人,是人就有极限、就会累。
横冲直撞,砍杀这么久,铁牛的油箱里也没油了。
孙同知洋洋得意,在官兵们的严密保护下,走了过来。
“殷守本,韦朝贵,你们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地献出你们的人头,让本官拿去请赏。”
殷守本看着孙同知,双眼喷火,咬牙切齿。
韦朝贵淡淡一笑,说道:“孙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同知,也想捉住我?醒醒吧,大白天的,不要做梦了。”
孙同知笑着摇了摇头。
“韦朝贵呀韦朝贵,我真佩服你,浑身哪都不硬,就这张嘴硬。”
孙同知刚要命令官兵们,万箭齐发,把韦朝贵、殷守本他们射成筛子。
突然,城门方向传来一阵爆响,地动山摇,差点把孙同知震倒。
孙同知抓住身边的官兵,稳住身子,向城门方向望去,问道:
“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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