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能这么对我,林家马上就要和慕家联姻了,没有我谁来主持这件事情,慕澜渊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风海棠还是不信。
她知道慕澜渊当初在她那个好姐姐过世之后娶她,是为了她那位好姐姐留下来的孩子,可即使是这样,风海棠也心甘情愿的嫁过来了。
谁让她也喜欢慕澜渊呢,为了她,她不惜和那些恶魔做交易,出卖风裳依,让那些人弄死了风裳依,她又主动接近慕澜渊,成功嫁进了慕家。
尽管这些年,慕澜渊不将她当做真正的妻子,他的眼里只有风裳依那个贱人,可是风海棠根本不在乎,既然得不到人,那她就霸占着慕家夫人的位置,让所有人都知道慕澜渊的妻子是她风海棠,而不是风裳依。
“夫人,不要再抱有幻想了,您还是看看这个吧!”
管家掏出一沓照片递给了风海棠。
“这是什么?”
风海棠低头朝手中的照片看去,等看到上面的人时,脸色瞬间一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她明明已经死了,死了……”
“夫人,这个女人不是您的姐姐,她的名字要念依,是慕澜渊一直养在外面的一个女人。
她的脸本来不是这样,是慕澜渊让人整成了这样,并且按照风裳依的一言一行,学了很多年,可以说是风裳依的翻版。
夫人不是一直都好奇,这些年慕澜渊总是有时候离开,不知去向吗,他就是去见这个女人的。”
管家说完,律师也跟着道。
“夫人,我们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等慕澜渊和您离婚后,会直接接这个女人回来,到时候她就是慕家新的女主人。
凭着她现在的外貌和风裳依一模一样的气质,慕家人肯定不敢多说什么的,怕到时候连个为夫人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风海棠的大脑已经被那张照片刺激的忘记了运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风裳依的影子。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死了都隐婚不散?
“这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夫人与其在这里不相信现实,不如趁机赶紧想想要怎么才能重新回到慕家?”
管家走过来,握住风海棠的手。
“这个时候,你要是这样放弃了,那等待你的肯定是比风裳依还要惨的结局,你也知道当年风裳依死的有多惨,你也想和她一样吗?”
“不……”
风海棠像是被管家的话吓到了,猛的摇头。
“既然不想,那就想办法重新回到慕家去。”
管家的声音带着蛊惑。
“可是这次我被人算计,还牵扯到了毒品,要怎么才能回去?”
风海棠被管家一蛊惑,整个人终于从最初的震惊再到看到照片时的惊吓中缓和了过来,眼神也变的锐利起来。
管家道:“很简单,让慕景言结婚,你是他的母亲,让他去求慕澜渊,他的婚礼由你负责,虽然说慕澜渊不待见慕景言,但是到底是他的热儿子,他肯定会同意的。”
“景言?”
风海棠皱眉,“你的意思是让景言娶了沈绾绾?”
这怎么可以?
她的儿子配得上最好的,沈绾绾不过是她儿子脚下的一块踏脚石而已。
“夫人,您要往长远相想想,如果慕澜渊真的和您离婚了,沈家都未必会让沈绾绾嫁给景言少爷,傅景深可是一直都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而且据我得到的消息,沈绾绾的肚子里已经怀了景言少爷的孩子,您忍心让景言少爷的儿子,就这样流落在外?”
管家继续诱导。
现在慕景言结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什么,那个贱人竟然怀了景言的孩子?”
风海棠不但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高兴,反而十分的愤怒,她虽然信任管家,却不会事事都听他的。
“景言的事情我考虑考虑,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我出去,既然慕澜渊说了让风家人来接我,那你去一趟风家,让我大哥来接我。”
风海棠想着出去之后就回慕家。
现在慕澜渊可还没有跟她离婚,她要回慕家,谁都没有理由拦她。
……
蓝浅浅是晚上从医院看完陆老爷子回来之后,才知道风海棠出事了,她赶紧给小黑发了消息。
“风海棠被抓的事情,是你做的?”
小黑的消息回的很快,“是的老大,我只是顺水推舟报了警,是风海棠自己作死,我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老妖婆竟然敢公然给慕澜渊带绿帽子,啧啧……”
只是看着小黑发的消息,蓝浅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啧啧时,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
蓝浅浅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这件事情做的不错,接下来等我消息在行动。”
发完消息,蓝浅浅就听到浴室的水停了,她赶紧重新在床上躺好,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傅景深知道了,风海棠的事情是她做的,是会生气还是会高兴?
傅景深洗完澡出来,就见蓝浅浅躺在床上装睡,他腰间系着白色的浴巾,走到床边,还滴着水的头发,轻轻晃了一下,水瞬间落在了蓝浅浅的脸上。
“嗯?”
蓝浅浅猛的睁开眼,就对上了傅景深戏谑的眸子。
“傅景深你变态啊,弄我一脸水!”
傅景深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问道。
“做了什么亏心事?”
蓝浅浅:“……”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还是这么快就查到她算计风海棠了?
“我……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傅景深你这样就不对了,我可是老婆,你这样说我很伤心的。”
“哼!”
傅景深轻哼了一声,将头发吹干,顺势躺在蓝浅浅身边,将人抱在了怀里,“我听徐一说,风海棠被抓了。”
蓝浅浅:“……然后呢?”
先不承认,看看这人要做什么?
反正傅景深不会对她动手。
“你做的?”
傅景深问,虽然是疑问,可是蓝浅浅却听出来那么一丝肯定的味道。
“如果我说是我做的,你会生气吗?”
她小心的问。
显然,狡辩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只能承认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傅景深反问。
“我做了坏事,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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