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抬手间就废了他的手臂。
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回荡在大堂内。
“四弟!”
旁边两人见状,立刻持剑围了过去,两道寒光缭绕,长剑泛起森森冷意,挟裹着凛冽的劲风,横削向苏白胸腹要害。
“嵩阳五剑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没想到亦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苏白言语平淡,侧身一闪,避开两口长剑的攻击,旋即双手闪电般掠出,那两人只觉手腕一痛,两口长剑已被苏白夺下。
与此同时,苏白又使了个连环鸳鸯腿,风声穿梭,腿影破空,两道身形顿时倒飞出去,将旁边的木屏风砸碎,好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捂着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这时。
一个白面虬髯的大汉也从后面库房走出。
“大师兄,这小子是个硬手!”
虬髯大汉看了看几个受伤的师弟,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倒提长剑,拱手道:“我们兄弟来京办事,不知有高人在此,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说罢,虬髯大汉让开身形,扬起手臂,继续道:“尊驾若与此事无关,我们兄弟恭送大驾。”
苏白环视了一圈,摇头道:“苏某生来就爱管闲事,岂会错过这么热闹的事情?几位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那就……得罪了!”
虬髯大汉眸闪冷光,直接扯掉身上的披风,怒声道:“宰了他!”
嵩阳五剑师出同门,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喝声中,四道身影闪动,眨眼间就围了上来,把苏白圈在中间。
“杀!”
虬髯大汉手臂一扬,长剑反撩,斩向苏白的胸腹要害,另一人则是绕到苏白身后,剑光晦涩,好似一条毒蛇出洞,刺向苏白的后心。
剩下两人一胖一瘦,手中无剑,只能空手捏成虎爪模样,向苏白肘腕肩膀抓去,手上青筋贲张,还挂着呼啸的风声,显然是下过多年苦功。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的心也差不多,上一刻还客客气气的,下一刻就出手要人命。”
嵩阳四剑同时出手,虬髯大汉的剑光缠住苏白胸腹,另一人的剑光则锁定苏白的心口,剩下两人又封死了他的左右退路。
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是个无解之局,只能束手待毙。
可就在生死攸关之际,苏白足尖一点,身形斜飘出七尺,避开身前背后双剑夹击的同时,右手曲肘,直向枯瘦男子的胸口捣去。
枯瘦男子不惊反喜,双手虎爪横推,掌心微含,恰好挡住苏白的肘锤,随即五指一扣,便锁住了苏白的肘部关节,左爪也顺势摸上了苏白的肩胛!
他的虎形手已经练了十多年,力道足以握石成粉,莫说是人的血肉之躯,就算是一块青砖,也挨不住他全力一爪。
可就在他准备发力捏碎爪中这条手臂时,苏白的左手却乍然拂出,自下而上反撩,宛如鹰翼横掠,先一步落在了枯瘦男子的手肘上。
随后,就听得“喀嚓”一声脆响,枯瘦男子的两条手臂,竟被苏白齐肘截断,碎裂的白色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肤。
紧接着,苏白又以肘为支点,反手撩出,五指如爪箕张,直抓向枯瘦男子的心脏,不过眨眼间,他的胸膛上就多了个洞。
一个血淋淋的洞!
而那个枯瘦男子的心脏,也被苏白爪上的劲力捏碎,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已翻身栽倒,再无半点生息。
如此骇人听闻的一幕,使得剩下的三人都吃了一惊,似是没有想到苏白会如此狠辣,竟然活生生破开胸膛,捏碎了他们兄弟的心脏!
那个虬髯大汉的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惧色,力穿牛腹,巧取牛心,这般境界的鹰爪力,完全可以称得上出神入化。
就算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淮南鹰爪王相比,怕是也不遑多让。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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