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伯……”王凡也惊愕的望着吴老翁,连称呼都改成了“老伯”,

    “沒什么,从这份地图说明上,宝藏的归宿已经是毫无异议,我们再去争夺这个已经沒有意思,再说我猜想古时的帕雅真国王虽然把这宝贵的藏宝地图交给我们祖辈保管,也是有着这层意思,”吴老伯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祖训里也有相类是的一条‘宝藏重见之日,便是我族归并帕雅真王权之时’,只不过由于一直沒有相关的证据,久而久之,也就被族人们所遗忘了,再沒人愿意提起,也都自认为是‘宝藏的管理者’,”

    依照地图所示,加上图中的注明,四人很快就确认了宝藏的大概方位,大致的方向正是在王凡父亲失踪的那一片地方,看來父亲当年走得路子还是对的,

    不过据图中所说,要开启宝藏,还要有准备几样东西,王凡主宅牌匾后的那个发簪、和王凡手中“御龙宝刀”的刀柄,原來是开启大门的钥匙,刀架上的印章是获取宝藏时的“签章”(虽然到底是什么宝藏,还需要签章才能获取,王凡也不得而知,不过想着到时见到了,或许才知道答案),

    可除了以上几样王凡已经手上掌握的物件之外,总章里还提到了“应天珠”,“这‘应天珠’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它有什么特别吗,”看着这玄乎的名字,王凡不禁自问,

    “传说中‘应天珠’是一种能对天雷予以回应的神奇珠子,当天上电闪雷鸣的时候,它就会自然发光,甚至还会引來‘天火’,把它周边燃烧殆尽,不过据我猜想,可能是它自身带有某种磁场,在打雷的时候,比较能够引來闪电而已,”说实话,智慧法师这几十年的潜心修行还怎么白过,博览群书的他都快成了“百事通”了,

    “在这,这里有说,”智慧法师也受到了王凡他们的感染,情绪也高涨起來,“宏景城外孤柱山内古铜矿内,状如圆石,雷雨天易招天雷,故作‘应天珠’,”

    “宏景城外孤柱山,那,那不是当初白山囚禁思思的地方吗,”玉罕喃喃自语,

    “是呀,后來再次上山时,那木屋却无端端的被焚毁,我还觉得奇怪呢,”王凡为了这事,还专门找梁心颐调查过,可惜沒有结果,难不成这焚毁木屋的就是“应天珠”招來的“天雷”,

    “还有,你当时和刘欣、梁心颐掉进的地洞,会不会就是里面所说的古铜矿呢,”玉罕搭腔问,

    “很有可能,不管怎样,看來我都得再上去一趟了,”

    晚饭时候,四人就茅草屋前摆上一桌,再怎么说,今天也是寻宝路上的一次重大突破,是值得庆祝,

    智慧法师也不避忌众人,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几坛老酒也贡献出來,王凡也到山上打下了几只野味,四人开怀畅饮起來,

    “龙儿,你真实福星,还是你脑瓜子好使,竟然想到它里面还暗藏乾坤,要不是你这么一点拨,我们很可能又是耗上这辈子也沒有任何结果,”吴老翁感叹的说,

    “哪里的事,只不过我曾无意中见到过身上纹身的另外一番景象,才突发奇想而已,”

    不多时,两人都喝得都有点昏沉,最后还伏在桌上呼呼的睡着了,

    玉罕俏脸绯红,也不知道是听了王凡的话,怕他说漏了嘴还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反正看着这对醉醺醺的活宝,瘪瘪嘴沒好气的嘟囔说,“用得着这么高兴吗,现在才刚开始,后面的才是真正的危险呢,你们两个都不缺钱、缺地位的,犯得着去冒这么大的险吗,”

    “唉,圣女,你也别怪他们了,的确他们俩都不缺这个钱,也都贵为一地之主,沒必要去为此证明什么,不过他们两个都不是个贪图安逸的人,甘愿犯险为的是以宗族考虑,为了两族间的长久安定呐,这块心病压在他们两人身上是太久了,他们不说,其实我也感受得到,”智慧法师岬了口酒,“圣女呀,我虽在山上这么些年,可血液里流淌的仍然是景族的血呀,我们景族能有这么位族长,那可是我们宗族的大幸,”

    玉罕又怎么会不知道王凡的心思呢,只不过昨夜才初为人妇,今天看着吴老翁和王凡都醉倒了,那自己不是只得独守空房了,玉罕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醉红了脸的智慧法师眯着眼睛笑看着静默的玉罕,“嘿嘿”的笑了笑,他虽踏入佛门,可也不是不知道世间人情,看着玉罕这屋里屋外的都是围着王凡在转,他早看出了两人的关系,

    “啊~呵呵,”智慧法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看这两人也都醉得不成样子,唉,这吴老头就随我回寺里睡吧,不过我师弟就要交给圣女你來照顾了,哈哈哈”说着,智慧法师搭起吴老翁的胳膊,摇摇晃晃的朝着崖下的寺庙走去,

    玉罕感激的望着远去的身影,回身扶起王凡,把他送回屋里,

    在智慧搀扶着吴老翁转过一片岩石,遮挡住了茅屋的视线,吴老翁象是一下清醒过來似的,摆脱了智慧的搀扶自己走了起來,

    “原來你是在装醉的,”智慧恍然,

    “唉,我们早点走吧,给年轻人多留下点时间,你沒看出你们的圣女是初为人妇么,这时候正是他们最恩爱的时候,我们两个大灯泡杵在这算什么,”

    “初不初为人妇的,我怎么会知道,我虽破了酒戒,可我还是个和尚,”

    “你说,我们怎么急着去寻宝,是不是有点难为了龙儿,他还沒正式成婚,也还沒子嗣,万一这次……”

    “我说你老头到了现在怎么又犹豫起來了,当初最积极的可是你呀,”

    “我不是时日无多了么,当时只想着趁着有生之日,能为族里留下点好东西,……唉,还是大意了,”

    “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师弟已经是满腔热血的投入进去了,你再想他退出,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沒有了他的参与,我们谁去都沒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吴老翁听出智慧的弦外之音,疑惑的问,

    “其实总章上还有一句我沒翻译出來,由于宝藏指定是为了帕雅真的后人所留下的,所以要开启宝藏时,必须要用到帕雅真王族的血脉,我们之中除了师弟他,还有谁能拥有帕雅真的血统,”

    吴老翁哑言,良久“唉,只可惜了龙儿还这么年轻……”

    “而且我看着圣女她是铁定了心要和师弟一同以身犯险了,只可惜她沒为我师弟他留下点种子呐……我可想好了,这次行动对于我來说,也是活了这几十年來为族人所做的唯一有意义的事情,而最大的意义就是尽我全力去保存师弟的周全,”

    “呵呵,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的这身武艺也已经传给龙儿了,而且以他的资质,将來的成就肯定是在我之上,我已经无憾了,”两老人感慨的说了番交心话,胸膛里充斥着悲壮的豪情,大步踏下山崖,

    茅屋里,弱弱的油灯晃动着,玉罕匍匐在床边,细细的欣赏着那张俊朗的面孔,情到深处还禁不住的伸长脖子亲吻上去,“傻瓜,你安心的睡吧,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玉罕打來清水为王凡擦拭干净,盖好被子,自己也褪去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钻进王凡的被窝里……

    第二天,王凡换上便服,和玉罕两人重上了孤柱山,

    孤柱山上原來关押喃思思她们的那间小木屋早已化成一堆灰烬,只在原來的地方留下几根还沒拆除完全的木桩子,

    “你说这‘应天珠’真能招來天雷,那它会不会就在这地底下附近呢,”

    “我哪知道,我又沒下过地道,”想起当时在小河岸边接回王凡时,他和刘欣、梁心颐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玉罕心里是又可气又可笑,

    “我们当时……”王凡举头四望,可怎么都找不到当时掉落洞里是的那堆乱石堆,

    “你回來只说是‘无意中掉进了洞里’,那你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掉进去的了吧,”

    “我也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和刘欣打斗,一只脚被夹在个乱石堆里,动弹不得,梁心颐和刘欣为了帮我出來,在石堆上胡乱拨弄,不知怎么她们就先掉了进去,至于她们是动了什么机关,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就问问她们吧,”玉罕从包里掏出个电话來,这次她可是做足了功夫,她带來的是卫星电话,不受手机信号的影响,在不是特别复杂的大山当中,通话还是沒有问題的,

    “喂,刘欣,你和心颐在一起么,”玉罕直接的问,

    “在呀,我正和心颐在武馆呢,现在武馆的生意可好得不得了了,我们忙都忙不过來了,…….唉,这电话不是你的号呀,你现在在哪呀,”刘欣还是那直爽性格,玉罕的一句问话惹來噼里啪啦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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