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唐微一下子蹦到冷炎怀中,轻轻亲了他侧脸一下,如蜻蜓点水,随即看到一旁秦音,又害羞跳开。
“害羞了?”冷炎轻笑,反手将唐微拥入怀中,低头,狠狠吻住她水润的唇。
“唔……”猝不及防的一个吻,让唐微羞得脸通红,双手慌乱扒拉着冷炎,“别闹…唔…秦音还看着呢。”
“咳咳……你们继续。”
秦音笑笑,将银子迅速收进乾坤袋,大踏步走出房间,轻轻替唐微掩上门,御剑飞往王宫。
“小丫头,你真的是……越发的让我欲罢不能了。”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吻得唐微小嘴通红,冷炎才放开了她。
*
王宫,御书房。
“哗啦——”
“看,这是什么?”
秦音一股脑将乾坤袋中那一大堆从唐微那薅过来的银子倒了出来,一把坐到一旁椅子上,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
“银子!阿音,你把银子都借来了?我还说自己去的……”看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宇文皓眼睛都直了,随即一把冲到秦音面前,紧紧抱住她,“阿音,谢谢你。”
“银子我弄来了,接下来我们就可以按计划行动了,来,我们把银子清点一下,再拟定下一步计划。”
秦音是个行动派,轻轻回抱宇文皓,便开始施法清点起银子来。
“好。”
只一个浅浅拥抱,让宇文皓略感遗憾,但他也没有近一步动作。
时间紧迫,还是干正事要紧。
“阿音,我记账。”说着,立即拿过纸笔,开始配合秦音记账,同时也在暗暗规划这笔银子的用途。
“不得不说,这魔君真有钱!”
点完银子,宇文皓都惊呆了。
地上这一大堆的银子,加上冷炎的金子,竟比国库银子还多!
虽然,东阳国库是挺亏虚。
“这可不仅仅是冷炎的银子,还有一大部分是微微亲手赚来的。”
秦音不服气。
明明地上那堆银子是唐微每路过一个地方就尽心尽力打劫强盗换了的,这银子可是唐微的血汗钱。
连小白都不能随便动的。
“明日我该亲自登门拜谢一番才是。”宇文皓虽然有听闻唐微喜好打劫,但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无时无刻都在打劫……
*
有了冷炎、唐微的这一笔银子资助,宇文皓、秦音开始大肆改革东阳,百姓各项福利政策层出,一时间,各国百姓纷纷申请入住东阳。
东阳临近边境,较荒芜的地方,才一个月不到,便有他国人争相申请开荒。
一个月后,宇文皓当初划出来的可以开荒的地方,竟已全部被申请完。
一时间,东阳大片荒地化为良田,百姓们哼着歌儿,在农官的指导下,给新开荒的土地,种上适合的农作物。
顺便一提,农官是东阳首次任命的官员,都是经过专业考核,经验丰富的老农,用以指导老百姓耕作生产。
“皇上,近日又有大批南蛮人迁往东阳,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再扩大开荒面积?”
朝堂上,一众臣子面面相觑,给宇文皓提建议。
“不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忽略环境生态。”宇文皓果断拒绝。
不能盲目开荒,是唐微特意交代过的,为此,她还特意跟他讲了许多过度开荒的后果。
比如山体坍塌,灵气丧失,北漠冰雪大量融化造成洪涝顺势而下淹没东阳等。
她每说一句,宇文皓内心就震颤一下,以前他从没想过,过度开荒竟会引起如此后果。
毕竟以前也没人愿意开荒。
开出来的土地,最终还是要纳税或收归国家,谁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随着前往东阳的人越来越多,宇文也开始实施另一方案。
他开始按照唐微提供的思路,召集能工巧匠,将房子起高一点,这样住房就不用占太大面积了。
同时他出工钱给没有田地的新入驻居民,安排他们沟通水道,兴建楼房,发展农产品加工产业……
“卖包子嘞,香喷喷的大肉包子嘞!哎,这位小哥,要不要来几个包子,便宜又实惠!”
“西瓜,卖西瓜啦,又大又甜的大西瓜,消暑必备啊!”
“烧饼,香喷喷的大烧饼!”
皇城街道,叫卖吆喝声四起。
街上百姓,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此时街头,不见一个乞丐流民。
当年那批露宿街头的乞丐,此时早已成为街坊作坊中一工人,或郊外做工一员。
他们不用再可怜巴巴祈求别人一点点施舍,不用再看他人白眼,听他们怒骂小心翼翼过日子,而是可以靠着自己的劳动,拿着自己赚来的银子,与平常人一般,热热闹闹的逛一逛集市。
“阿音,看,那边有好大一串的糖葫芦,还夹有核桃!”
宇文皓、秦音微服上街,如一对热恋情侣般,挽着手,赏世俗百态。
“好。”
秦音轻轻点点头,跟宇文皓一起来到商贩面前,脆声开口,“给我来一串糖葫芦,夹核桃的那种。”
语罢,拿起糖葫芦轻轻咬下一颗,剩下的递给宇文皓,“给你,我不喜甜食,浅尝便可。”
宇文皓开心接过糖葫芦,轻轻咬下一颗,又递给秦音,“又香又甜,你也多吃点。”
最终,秦音拗不过他,又咬下一颗,剩余两颗,被宇文皓解决了。
“秦音,你就得意吧,放心,我会将这一切美好,都撕碎!”
“宇文皓,既然你我无缘,那我也不必给你留余地,下次见面,我会以你敌人身份出现!”
看着举止亲昵的两人,再加上东阳情况日趋好转,暗处的秦香终于是按捺不住,紧紧攥住拳头,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
“怎么,憋不住了?”
一高大蒙面男子自角落走出,将秦香差点掉落的饰琉璃面纱轻轻绑好,慢慢环上她的腰,
“没想到啊,我功夫这般好,你还是对东阳那小白脸念念不忘。”
秦香脸上闪过一丝羞赫,娇嗔道,“胡说什么呢,臣妾只有王上一人,宇文皓,如今我对他只有滔天恨意!”
“这才是我北漠王爱妃该有的模样,那今夜,本王就赏你嘿嘿嘿……”男子拦腰将秦香抱起,转身进了皇城一偏僻客栈。
“东阳,宇文皓,秦音……将近两年了,东阳与北漠,也该有个了断了。”
凌晨,奋战了一晚上的北漠王大汗淋漓,替软瘫在床的秦香盖好被子,轻轻走到窗前,吹着凉风,看街头仍一片昏黄灯光,眼里闪过一丝狠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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