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夕咬牙:狗男人,说她重?

    随后,男人眸子不带温度的看了她生下的寒池一眼:“不要久泡。”

    说完,就走了,走了,了……

    “喂,盛谨墨!”年幼夕趴在池边:“我怎么回去啊?”

    寒池旁,一件还带着温度的男人外衣被他丢在地上。

    盛谨墨返回书房,白岳跪在地上:“王爷,属下回来迟了。”

    “查到了?”他拇指摩挲着食指上一枚嵌金丝翠玉扳指,黑眸眯着。

    白岳俯首:“明镜司仵作三人对尸体进行了检验,几人不同程度的缺少一些身体器官。”

    “什么意思?”他眉心微蹙。

    “心、肝、眼、手、足,等等。”白岳将一叠纸放在桌上,算是古代的验尸报告。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圆月:“王爷,您……”

    盛谨墨敛眸看着验尸报告,抬手按着眉心,忽然想起什么,借着灯光看了眼指尖。

    “已经没事了。”

    今日月圆之夜,他提前返回府邸想要去后山寒池压制逆行正阳之气,却没想到在年幼夕的院子里就犯了病。

    只不过,这女人……用了什么手段?能抑制住自己的狂血之症?

    白岳以为他在寒池之内已经压制住了,松了口气。

    “王爷,陛下命明镜司3日之内查明真相,时间为免有些紧。”

    盛谨墨视线停留在验尸报告上,食指点了点:“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在这。”

    白岳也知道盛谨墨说的是什么:“是,每具尸体上,都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而且,仵作断定,这些图腾是在他们死之前,刻上去的。”

    那图腾,如一枚弯月倒挂,正中悬着一颗光芒四射的太阳。

    “去查这个图腾。”盛谨墨沉声。

    而此刻,年幼夕披着他那可以拖地的袍子,回了后宅。

    灵郡看见她,连忙凑了上去:“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寒池中泡了一会儿,年幼夕不但不觉得冷,反而神清气爽大脑清醒。

    “小姐真的没事?”灵郡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事,我只想睡觉。”年幼夕打了个哈欠,就一头倒在她的床榻之上。

    灵郡给她擦干了头发,又看到年幼夕穿着的是盛谨墨的衣衫,愣在那。

    翌日。

    年幼夕又被灵郡的吵闹声唤醒,她一边打哈欠,一边问着:“灵郡,你不要吵了。”

    “小姐,外面来了好多人,围着咱们王府,说你是蛊惑人心的妖怪!”

    灵郡一脸愤怒,手里挥着扫帚和半截烧火棍,看样子就要出去跟人家火拼似的。

    年幼夕揉了揉眼:“我?蛊惑人心?”

    “说是什么风雅阁的什么徐老板死了。”灵郡也说不清。

    年幼夕一个哈欠停在半截,徐老板死了?

    左手快速掐诀,推演着,然后红唇紧抿,快速下床:“去看看。”

    快速的洗漱后,年幼夕特意换了一袭白衣。

    远远的,就看到徐老板的家人在王府门口披麻戴孝,嚎啕大哭。

    她想起盛谨墨告诉过自己,这风雅阁背后的势力是太子。

    所以说,这些人来又哭又闹的,难不成是太子在背后授意?

    “是她,就是她!”徐老板的大儿子,徐明扑了过来。

    身后是徐老板的其他亲戚,足足二十几人,将王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周来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谁都不想错过这一出好戏。

    “就是你这个灾星,是你诅咒我爹要死了,又是你骗他散尽家财做善事!”

    “现在我们徐家,人才两空,都是你这个灾星害的!”

    徐明的两房老婆也跟着哭天抹泪,还有刚满岁的奶娃娃,也成了他们的工具人。

    年幼夕美眸一沉:“徐老板阴气聚顶,阳气散尽,却也不该死的这么早。”

    “都是你这个灾星诅咒我爹,要不然我爹怎么就死了?”

    “他还散尽家财,说什么不想作恶,我看就是你故意的骗钱!”

    “别以为你是靖王妃就可以欺负我们老百姓!”

    “今天我就要替我们徐家讨个公道!”

    一群徐家子孙哭天抹泪,嚎啕大哭,压根没把靖王府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要把这冤屈,告到盛阳宫里去!”

    年幼夕微微挑眉,哟,这人还知道,皇帝住在盛阳宫?

    若说是背后没人指点,她可不信,一介草民,知道皇帝的寝室?

    她眼底闪过一抹冷意:“那就,一起去吧。”

    不是要面圣么?她到要看看,这些人还有什么幺蛾子?

    徐明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年幼夕居然这么‘配合’。

    他眼珠一转,慌乱中想要在人群里寻找什么似的。

    直到他看到角落里有人给了他一个眼神。

    徐明才又露出怨恨的表情:“去就去!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堂堂靖王妃,就这么不顾百姓生命,瞒天过海骗取外面徐家家产,我倒要看看陛下怎么定夺!”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到了宫门口。

    一袭黑袍的俊美男人沉着眸走了过来,看了眼年幼夕身后的这群人。

    “怎么回事?”

    年幼夕抬手,勾着长发绕圈圈:“徐老板的家人,要告我谋财害命。”

    当她看到盛谨墨时,就猜到已经有人暗中将他们要告御状的事,告诉了他。

    他一早就进了宫,调查冷宫的事,不想风雅阁这边又闹了事。

    “胡闹。”他沉声。

    年幼夕娇柔的小脸昂起看着他:“是你那太子好哥哥,想要给你火上浇油。”

    明知道盛谨墨在调查冷宫的事,偏偏这时候让徐老板家人来闹,这不是浇油难道是送炭?

    “随我进宫。”盛谨墨伸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

    侍卫直接将徐家人给拦在了宫门外,这些人到了这,可不敢叫嚣放肆了。

    盛阳宫。

    年幼夕微微俯身:“儿臣见过陛下。”

    老皇帝看着她,眼底一抹算计一闪而过,快的都来不及捕捉。

    “听说有人要告御状,说靖王妃谋财害命,可有此事?”

    年幼夕垂眸:“不曾有此事,那徐老板的钱财,都捐了,可没进了儿臣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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