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失败,叶将军身受重伤,几千精兵重伤,而此时多数官员府邸损毁,西月国皇陵被盗,沈南策大殿上震怒:“大理寺”
“臣在”一人颤巍巍上前,直打哆嗦。
“三日彻查皇陵被盗一事,将一有关联者就地处决”
“遵旨”
“陛下,叶家人丁稀薄怕是”一人说着抬头看向国主。
沈南策眯眼,神色昏暗:“有罪之人该死,不必回禀”
“兹事体大,山匪不过一帮乌合之众,怕是有心人欲盖弥彰”
“丞相何意”
“直言而已”
“丞相莫不是怀疑有人借用那山匪说事,山匪猖獗,西月人人得而诛之”
“刘大人这是做甚?”
“本官…”
“退朝”
另一边,叶扶疏得知叶家墓地受损,顾不得其他快马赶回,叶老将军遗体被盗。
现场一片狼藉,清冷的石壁旁棺材散落,尸首不见了。
一日而已,怎么会?棺材四周却无脚印。
“天杀的畜牲”叶扶疏咬牙切齿,可不知晓仇人何人,准备前往大理寺审理此事,途中被宫中传信的宫人拦住。
“将军,陛下传旨让你静候,此事他定会妥善处理”
“何意?”
“似乎是你家里人,皇陵也遭难了。”这人刚说完,脖颈一片发凉。
“休得胡言”叶扶疏目光萧瑟“我叶家人断不会做此等事”
那人刚才还嬉笑一脸看戏的样子,这会被吓得伸着脖子,闭上眼睛大声说道:“事情查明,就是那黑云山匪,大理寺早已定案,这会奏请陛下调拨人马”
叶扶疏收回枪,低头垂目,不知想些什么,调转马头,前往黑云山。
叶赢刚回山寨,还没歇口气,又来人了。
山寨外一众人就等着她,一个独眼的上前说道:“老大,来了个糟老头,兄弟几个不是对手”
叶赢撑着腰,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除了偷鸡摸狗,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打过谁?”
不然早让他们出手,何必自己一人下山。
“你说的是”一旁的人连连点头。
大堂里一老者正襟危坐,双目微闭,臂弯上一把浮尘,一身青灰色的道袍,发间些许白丝倒颇有些仙风道骨。叶赢走进来,他睁了只眼随后又闭上。
“你这寨主怎么做的,贵客上门,连杯茶水也没有。”
叶赢瞧着椅子上装模作样的人,嘴角上扬,抬手招呼:“岂敢,上茶水”
然后上前主座就坐,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头后仰着,半晌侧着身子看着还在慢悠悠喝茶的人,问道:“有完没完你们,不就是抓了个人质,隔三差五来拜访,着实烦人,小的们”
“老大,你吩咐”
“将方鹤州放了”
她吩咐手下将人带来,不一会只瞧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被架出来。
“这”老道起身,“何必呢?把人作践成如此模样”
叶赢看向站着的人“不装了?”
那老道随后调整好状态坐下,说道“贫道此番前来有一事颇为重要”
“有屁快放”
“你这妮子,好生无理”老道恼怒“也罢,多年前叶家遭难,如今叶将军一人,你两次重伤她却没要伤性命,实则还念骨肉亲情”
“废什么话!”叶赢有些不耐烦。
“你这妮子不识好赖人”老道有些气急拍桌说道:“好生听训”
无形中的威压,叶赢整个人不能动弹,错愕的抬头,看着捋了捋胡须的人:“你干了什么?”
“老大”一众山匪见情况不对,拿着刀剑叉子上前,下一刻人仰马翻。
“既不中看也不中用,还不一边呆着”
老道继续说道:“平心而论,叶扶疏一则秉持先祖遗愿,二则带领叶家军保卫疆土,实乃女中豪杰,而你这妮子不尊重长辈,反而占山为王,丢尽你叶家脸面,重伤亲姐,属实该打”
老道越说越起劲,面色涨红掷地有声“你这妮子”
下一刻重重挨了一脚,老道趴在地上,捂着腰:“好家伙,你是真的不留情面”
“情面留够了,你可以带着人滚了”
老道心里咯噔一下,将地上趴着的人踢了踢,“没死就起来,没人抬你”
随后伸着一根手指,“就一句,多说一句,叶家祖坟被刨了”头也不回的麻溜走人。
“站住”叶赢喊道:“小的们,将这两个老东西架起来,火烤”
“唉唉唉,贫道是来支会你的,没骂人。”
叶赢此时周身冷到极点,揪着老道衣领:“成一道,你是觉得自己活够了,还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叶家祖坟可是入皇陵的”
“对,没错”老道拽回自己衣领“皇陵也被刨了”
“扯淡”叶赢不信。
老道语重心长说道:“那你是不了解,情况相当严重,叶将军一人甚是可怜,大理寺门户紧闭,她是无人依靠,无关系依托,属实凄惨。事已至此,贫道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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