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的话带给何雨柱的全是满满的兴奋和温暖,然而站在远处的易海和秦淮茹,却如坠冰窟。
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这酒楼已经被何老大一家接管。
更加让人感觉冰冷的事情,是何雨柱对何晓并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只要一见到儿子就能立即倒戈。
不会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于莉和阎解成,怎么可能会放弃酒楼,这一只能下金蛋的鸡。
“你说这个酒楼是你们的,于莉和阎解成,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易海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对着何晓询问。
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已经暴躁了。
何晓有一点迷茫,我说过这个酒楼是我们的了吗?这个老爷爷怎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不过想一想好像酒楼真的是我们家的耶。
“一大爷!这是我宝贝大儿子,你说话的时候温柔一点。”何雨柱有点不开心对着易海说着。
何雪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连忙转身看过去,眼前不由得一亮。熟悉的声音环绕,让何雨柱等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个酒楼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是我们家的了。”
“也许有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于莉和阎解成他们之所以有钱开出这家酒楼,是因为我丈夫的资助,从一开始就是这个酒楼的大股东。”
“由于你的离开让酒楼出现危机,他们无法顺利度过,所以把剩下的股权全部转让给了我们,用来偿还前期投资的债务。”
“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吗?”
杨倩倩走来对着他们说着。
旁边的娄晓娥露出复杂的情绪,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他想给晓儿一个完整的家,但何雨柱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秦淮茹才是他的一切。
“你说什么?这个酒楼一开始就是何老大资助的?”易海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惊恐的看着。
脑海浮现出那天说的话。
养老金被坑。
晚年孤苦无依。
夜晚睡桥洞。
死后被野狗吞食。
我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值得你何老大如此苦心积虑,布下一个大局,让我一步又一步的往里面踩进去吗?
“秦淮茹!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还有你、何雨柱,我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一开始我的丈夫,就认为你不适合在酒楼工作。只不过以前是于莉和阎解成负责,身为股东没有多说什么话,但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想了。”杨倩倩不留任何情面的说着。
身为大嫂。
只有当这个弟弟,心里还有这个家的时候,才是他的大嫂。反之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大嫂,你真的这么无情吗?如果傻柱没有工作,他就没有收入,他吃什么喝什么?就真的这么忍心看着他穷困潦倒?”秦淮茹询问,也是唯一能打出来的一张亲情牌。
杨倩倩笑了:“大嫂!谁是你的大嫂?你在喊谁?至于何雨柱,没有工作,他吃什么喝什么?亦或者说你们家吃什么喝什么吧。”
“大嫂,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何雨柱不高兴了。
杨倩倩看着他,语气冰冷:“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喊我大嫂,今天当着孩子们的面不给你难堪,别给脸不要脸,我来这里只是告诉你们一件事情,酒楼的工作别想,去找别的工作吧,看看别的工作能不能给你日薪100以及分红。”
“一大爷当初的话你还记得吗?如果不记得就请好好想一想,多想一想!你终究会全部记起来的。”
易海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想要说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工作没了。
这仅仅只是第一步。
那么棒梗的事情会不会出现问题?
何老大是谁?他有权有钱有势,以前仅仅只有这个概念,但现在不一样了。
能把手伸到酒楼,而且还是这个酒楼的大股东,摇身一变又变成老板。谁又能保证棒梗这件事情,没有他的影子?如果有,那么养老金怎么办?
不好!
我的钱。
我的钱该不会有问题吧?
现在傻住的工作没了,他们已经没有还钱的能力。一旦那方面再出问题,自己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你……”
手指有些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能喊出这一个字。随后眼前一黑,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幸亏秦淮茹眼疾手快,要不然问题会更大。
“一大爷!一大爷……”
“……”
“……”
突然出现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正在吃饭的食客纷纷看过来,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
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晕倒。
他们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解释。
“傻柱!一大爷已经昏过去了,你还抱着儿子不愿意撒手吗?”秦淮茹真的急了,在他的心,傻柱和一大爷就是自己的支柱和靠山。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
居然全部倒塌。
一个心里只有儿子。
一个昏死过去。
不知为什么,自从何老大一家回来之后,我们一家人就非常喜欢往医院里跑。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偏偏还找不到任何把柄。
“一大爷、一大爷……”
“……”
“……”
何雨柱也急了,慌忙放下儿子扯着嗓子大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就算没了工作又能如何。只是想不到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居然如此之大。
不过想一想也能释然。
毕竟他还指望着自己还拿一笔养老钱。
“何家大嫂,难道你们只是看着吗?一大爷是在你们酒楼晕倒的,你应该负责。”秦淮茹也是豁出去了,他现在完全顾不了任何事情,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把事情闹大。
杨倩倩来了点兴趣:“负责?你想让我们怎么负责?”
“不是我想让你们怎么负责,而是你们必须负责。”秦淮茹抬高声音,感觉自己站在道德和正义的制高点。送到医院是要钱的,而这钱必须他们出,因为钱包扛不住了,也不应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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