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马华顾不得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便快步往前面狂奔。换老板,这个事情很大,大到难以想象。
作为徒弟。
他有义务帮助师傅。
哪怕为此承担一点点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况且新老板上任总不可能把所有厨师开掉,毕竟这可是一个酒楼的核心。只是师傅那里就不一样了,毕竟他已经被开了,而且于莉和阎解成两人转让酒楼,又何尝不是一种有力的反击,只不过他选择的是两败俱伤的方式。
“马华、你怎么来了?”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把门打开的秦淮茹看着急匆匆走来的人影,略微露出不解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感觉,却说不上来。
看着秦淮茹,马华笑了笑,略微有点苦涩:“师傅呢,师傅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他。”
“傻柱,你徒弟找你。”秦淮茹心里有一点疑惑,不过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对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句。
正在和一大爷喝茶的何雨柱,略微有点发愣。徒弟?什么徒弟?我的徒弟不是都在上班吗?不管怎么看好像都没有空过来。
“来了!”
念头刚刚落下,便迅速站起来:“一大爷慢点喝茶,我过去看看。”
“去吧、去吧……”悠哉游哉喝着茶的易海美滋滋说着,眼看柱子就要崛起,于莉和阎解成两人必定会低头,所以养老金方面的问题应该不大。
看来这一次做对了。
这么大一笔钱借出去,无论结果怎么样,秦淮茹都会感激我,也就是说柱子也会感激我。等以后老到走不动,生活不能自理。他们想到这份情谊,只会照顾的更加周到。
足够了。
已经完全足够了。
越想越美,越美越想。
感觉这些茶都甜了几分。
柱子以前的日薪是80,那么接下来就是100甚至更多,还有分红。一万块很多吗?不多!对于他来说真的一点也不多。
把手的茶杯放下。
随后站了起来。
下意识的跟了过去。
……
刚走在外面就看到神色匆匆的马华,何雨柱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他想不明白自己最得意的徒弟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出事了,而且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
无数念头在脑海浮现。
思来想去和自己有关的只有工作。
那么便能得出一个结论,于莉和阎解成两人一定弄出什么幺蛾子了,这才让马华暂时放弃工作跑过来。
“师傅出大事了,出大事情了。”着着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何雨柱询问,马华便说了出来。
虽然心里已经有一点不祥的感觉,但何雨柱还是很淡定的说着:“不要着急,慢点说,出不了什么大事情的。”
“马华别着急,稍微休息一下再说,不管多大的事情终究是能解决的。”秦淮茹连忙说着。
虽然他和何雨柱说的意思基本一样,但心里想法却不同。能值得马华这么匆忙跑来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极有可能和傻柱的工作有关。
“换老板了,这事情您知道吗?”火都已经烧到眉毛,马华脱口而出,他可没有心思在这里休息。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何雨柱一阵纳闷:“怎么换老板啊?你倒是说清楚。是酒楼换老板了吗?不可能吧,于莉和阎解成两口子是多么精明的人。他们会把酒楼卖掉?那可是一只下金蛋的鸡。”
“这事情我能拿出来开玩笑,真的换老板了。”马华急了,想不到说真话的时候,师傅居然不相信。
头摇得飞快,何雨柱根本就不当回事:“行了行了,这事情绝对是假的。酒楼虽然出现不好的状况,却还没有到倒闭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会转让出去。你安心回去工作,有我在不会出任何问题。”
“师傅这是真事情,我不可能随便开玩笑的。”马华急的要哭了,突然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值,这样的师傅真的值得对他这么好吗?
何雨柱对着徒弟解释:“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对于莉和阎解成太了解了。同是一个院子的,从小到看到大,我能不知道他们的性格?”
说到这里的时候。
停顿一下。
看向秦淮茹:“要不你和马华解释解释,于莉和阎解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不知道于莉和阎解成她们的爹是我们院子的三大爷,那算计叫一个厉害,他培养出来的人能差吗?”
“人家是老师教人的本事更厉害。”
“要说别人转让这个酒楼我会相信,可你说他我是绝对不会信的。”
秦淮茹滔滔不绝的解释着,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事情当成一个事。这话要是拿出去对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说,只怕也不会相信。
不为别的。
仅仅只是因为对他们的了解太通透了。
“这件事情我也能证明他们绝对不会转让酒楼,更何况身上还压着一笔债。老阎!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易海走了,出来对着他们说的。
看着满脸都不信的一大家子,马华有一种泄气的感觉。弄了半天自己是白担心了,还担了如此之大的风险。
“我没记错,你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赶紧回去上班。要是被要是被于莉和阎解成他们借题发挥,可就不好了。”何雨柱催促着,不管怎么说。徒弟总是一片好心,才会过来。
有些事情。
说清楚讲明白也就好了。
犯不着死抓着不放。
“您的意思是说这是他们的计策,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压价?”马华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顺着师傅他们的想法去思考,那么极有可能是一种策略。
何雨柱询问:“如果你是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会放弃酒楼吗?而且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就是老板,仅凭一句话?”
“听说亮明了股权合同。”马华说着。
何雨柱更加有恃无恐:“看到了吗?你能看到又怎么样?他们可以串通好。就是想我们自乱阵脚,怕什么。反正这个价格他给就去,不给就给他耗着,我就不信这酒楼拖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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