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灯发现哪里有柳如风的影子?
刚刚是错觉吗?
我备好奇怪的躺回床上,可是没过多久,冰凉的手掌又顺着我身躯摸索上来。
这次更过分竟然直接去摸我的腿根!
我压根没有睡着,所以反应极其迅速的打开灯。
结果床上仍然是空空如也!
什么人也没有。
我开始慌张起来,刚刚占我便宜的难道真的不是柳如风?
我脑仁嗡嗡的响了起来,抱着最后的希望:“柳如风……是你吗?”
“柳如风?”
我叫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真的是柳如风,他定然不会只满足在暗处摸几下我。
想到这里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刚在我床上的到底是东西!
这时,我身前的蛇纹突然痒了几下,我捂着心口,感受到的确是蛇纹动荡,这个屋里有阴气?
我连忙下床将包里的诛邪符拿在手中。
可是这一回我在床上情绪紧张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意外。
被这么一吓,我成功失眠了。
天色快亮的时候我才勉强有些睡意。
结果睡着又不停的做梦。
梦中有一对男女站在床边吵架,声音很大,吵的我耳边嗡嗡作响,但是吵架内容我却怎么也听不清……
经历了漫长几个小时后,我终于醒了过来。
结果一醒来,感觉浑身酸痛疲惫的要命,好像梦里被什么人打了一顿一样。
我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在看到时间已经九点多后,顿时清醒了许多。
今天上午有课,我要迟到了!
我来不及吃饭拿了袋面包从屋里冲出去。
结果一打开门险些撞到一个老太太身上。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一脸奇怪看我搬家的对门邻居吗!
她现在趴在我门口想干什么?
“老婆婆,你有什么事情?”
“没,没事,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事……”
老婆婆说了莫名其妙一句话后,连忙转身回了自己家。
留我一个人茫然的站在门口。
我着急去学校也没有时间去追问老婆婆到底想干什么。
去学校的路上,我给室友张然发了个消息,让她上课帮我占个座,结果她一直没有回复我。
等到我去了教室才发现她压根没来上课。
正奇怪她干什么去了的时候,一阵消息噼里啪啦发了过来,张然说让我先帮忙答个到,她马上就来。
过了没多久,张然顶着黑眼圈气喘吁吁的跑来了教室。
她坐到我旁边,比我迟到的还过分。
“你怎么回事,昨晚熬夜追剧了?”
张然喘了半天,“快别提了,昨晚一整晚没有睡好。”
“怎么了?”
“杨盈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晚上又哭又叫,我怎么问她发生什么了,也不回答我,吵的让我根本睡不着。”
我这才发现杨盈盈没来上课。
“对了,你和杨盈盈之间怎么了?这两天我一提到你,她就要发脾气。”
我嘴里泛起一阵苦涩:“估计是误会我和沈起元了,我之前和她解释过,我和沈起元之间没有什么,但是她不相信。”
张然沉默了一下:“她有些太钻牛角尖了,且不说你和沈学长没有什么关系,就算你们有什么,她也不是沈学长女朋友,这生哪门子气嘛。”
“算了,不说了,听课吧。”
终于上完今天的课后,我正打算离开,突然脚腕一凉。
我低头一看,发现一条小白蛇顺着我的小腿爬进来我的裤管里。
我忍着痒,佯装镇定的和张然打招呼。
回到家里后,小白蛇在我面前现了身。
柳如风顺势将我带倒在床上,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满:“怎么找了这么小的房子。”
“大学城附近的房子都很贵,这个价位能租到这个房子已经是运气好了。”
未免太过挑三拣四。
“你可真俗,嘴里除了念叨钱,还知道什么。”
“我缺钱才念叨啊,神尊哪天再找几个挣钱的生意,我不就不念叨了吗。”
柳如风哼了一声,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过后发现是沈起元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穿着黑衬衫的寸头男。
在看到这张照片时,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连忙把柳如风从我身上推开,坐起来仔细放大看了看。
这个人……不正是导员坠楼那天我在窗口看的那个男人吗!
之前沈起元说回去给我找和导员谈恋爱的男生照片,就是这个人?
我陷入回忆中,可以确定这身打扮、发型以及身形我并没有认错!
“徐明月。”
一声冷涔涔带着不满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柳如风突然叫我大名,我一脸茫然看向他:“怎么了?”
他紧绷着一张脸,抽走我手中的手机,在看到手机屏幕后,脸上表情更加阴沉。
“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什么?”
他突然伸手钳住我的脸,将我抓到他身边:“我不是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
“不是,沈起元联系我是因为……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如风就突然凶狠的向我脖子咬上来。
我拼命用力的踢打他,一瞬间连呼吸都不在顺畅。
可是柳如风没有动弹丝毫,仿佛我只是再给他挠痒痒一般。
就在我以为柳如风要发怒把我直接咬死在床上的时候,他把我放开了。
得到呼吸,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紧接着眼泪又控制不住从眼睛里流出来,我捂着脖子一阵阵惊慌害怕。
“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你答应过我,会乖乖等我回来。”柳如风阴郁的嗓音从身边响起。
我颤抖着看向他,不敢再说话,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把我咬死。
果然不能用人的情感和行为衡量柳如风,他一条蛇本来就是个冷血动物。
翻脸杀掉我恐怕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柳如风见我缩在床脚,一直颤抖的不停,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他主动拉了一下我的腿:“我没有释放毒液,你害怕什么?”
他纠结了一下,强行把我捂着伤口的手拿开,嘴巴向我脖子再次凑了过来。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感觉到刺破皮肉的疼痛,而是一阵温软潮湿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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