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杞心里犹豫了一会儿,不知如何开口。那两姐妹若是有冤,应有祁氏的案底,不日到刑部上任了,再找机会查探便是。可是刑部留底的都是杀人越货之辈,那祁氏好像不至于此,若没入狱,小案子刑部也不一定收着,问问父亲可有什么也好。
陈杞故作随意开口说道:“父亲,近日我结交一友,姓祁,说是家逢变故,一详问却不与我说一个字,孩儿心中奇怪,不知是何人,父亲,您可留意京中可有姓祁官员的?”
陈老爷迷了眼睛,“姓齐的?有啊!中书齐量山大人!皇上甚为倚重。还有这户部侍郎齐天北,也是姓齐,还有这...”
陈杞一惊,这祁氏本来不是大姓氏,怎么朝中这么多祁氏官员?!转念一想,才反应过来,这齐天北他见过的,五年前的举人,现下没想到是侍郎了。
陈杞摆手说:“不是,不是,爹,我说的不是齐人之福的齐,是另外一个。爹你可认识?!”
陈老爷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另外一个祁,眼下京中倒没有姓祁的官员,以前倒是有一个...啊,那都是很久的事了,不说了。“陈老爷话说了一半,转脸不说了。
陈杞一听,果然不错,连忙追问:“爹,以前有祁姓官员在京任职?后来呢?犯了什么事?”陈杞连忙追问。
陈老爷继续夹菜,没理他,开口说道:“杞儿不日就到刑部上任,这上了任更要交友谨慎,那些旁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好。”
“爹!”陈杞正要追问下去,奈何爹怎么不说了。肯定有事。
“杞儿!”陈夫人开口说道:“行了,你爹说的没错,你一天都交的什么朋友?小心别是别有用心的人!什么家逢变故,这样的人,你以后少见,多跟那些有识之士在一起,别到处的管闲事!”
陈杞知道这里面肯定不对,定然是那人犯了事,这里面一定有冤!爹不想多说,肯定不对,即便是犯了事,怎么不能说呢?看来他要自己去找出答案了!陈杞低了头,也不问了。
陈棠弟弟,倒也没什么反应,这个二弟从小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到处结交,他也没心思管他那么多。
陈杞这饭一下就咽不下了,看来这祁家真的有事,十之八九是有冤,父亲都不敢谈论,难道上答天听?要不然父亲不会这样。不过这问题就来了,他本来满心欢喜要告诉哥哥这祁氏姐妹的事,如今,这...哥哥若是知道了,定然藕断丝连,纠缠不断,以后,若是再横生枝节,整个陈家都难免牵连。可是如果全盘托出,这个祁氏有问题,哥哥会不会就死心了,不再浪费时间寻找,只听娘的,找个亲事便是了,也省了好多忧愁。陈杞皱了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夫人看着儿子半晌不说话了,开口对陈棠说:“棠儿,最近值上可忙?平日别太累了,正值开春,多走动走动,我看你就是太闷了,没事多来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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