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川看王爷是真的动了气,现下进宫,哪里说得过去呢?!人家要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进,总不能硬闯吧?!精图现下已经去了,总不能现在过去,这于情于理哪里说得过去呢?!王爷现下正在气头上,可万一擅闯宫禁那可是忤逆的罪名啊。这可怎么是好?!
懔王看向林儆,他是不该轻举妄动,还得再确认一次。“林儆,今日你府上可请了旁的擅长治疗此种疑难杂症的大夫?东城的杨大夫也是有点能耐,有没有去请?”
“禀王爷,末将请了东城的杨大夫,随后便出来找王爷了。”
“你出来这么长时间,府上也不知怎么样了,你打发个随从回去问问,大夫来了吗,小姐怎么样了?”
“是!”林儆说罢出了房门,吩咐随从回府问问。
懔王周身散发着一股戾气,刚才的冲动消散了一点,喜川知道,王爷这会儿肯定已经冷静下来了。便开口道:“王爷,这事真有蹊跷,王爷放心,今夜我们必定想办法让那太医出来。”
懔王又闭上了眼睛,一边等那林儆家的来报侯府的情况,一边里想怎么能请出来太医。那傅太医与自己交好,在宫内也算是一个眼线,医术又高,今日的事见到傅太医,让他看一看那林家小姐,想必就水落石出了。现在只能相信,那幕后之人不知道自己与傅太医的关系。现在,不过是拿不准那人都知道些什么,自己在朝中的棋子和眼线,不可能轻易暴露。那人应该也是刻意试探,若是真想下狠手也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过了半晌,林儆终于进来回话了。
“王爷!现下府中只有几个旁的大夫!舒儿还没有醒来。那东城的杨大夫家已经人去楼空,甚是蹊跷。邻居说是今天一早带着亲眷回乡了。求王爷救命!”
果然不出所料。懔王看着林儆说道:“林儆,令爱今天的事十有八九是冲着你我来的,那人在背后使这歹毒的计谋,要你女儿的命,要你一蹶不振,要剪除我身边的人。这大夫自然就是没那么好请的,令爱也是不会轻易醒转。”
“什么?!何人如此歹毒?!”
“林儆,看来是本王连累了你啊,不过,你放心,本王定然帮你把太医请来!太医来了你便按喜川的吩咐,找个轿子回府。现下你先等等吧。”
懔王说罢起身拿起手杖出了房间,喜川忙不迭在旁边搀扶。
喜川看王爷又变回了深邃沉着,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王爷这样想必就是想出办法了,这样就好。刚才王爷那样子万一做了什么冲动的事,真是吓死他了。想到这便开口道:“王爷,真有人故意害那林家小姐?”懔王听了抬了抬眼,“有人看我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拿林儆开刀,要我不明不白地失去一员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大将,明目张胆地玩弄我于股掌之间!”这是懔王最气愤的地方,说到这,又一阵火起。
“这雕虫小技哪里瞒得过王爷的眼。王爷,您刚才真把奴才吓着了。现下该怎么办才好?想必王爷已有了对策?”喜川忙岔开话题问。
懔王缓缓开口了“王妃呢?她这一阵好像清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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