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拉氏·诺敏她没有您说的那般不堪,人家也是正经人家门户出生的女子。”
李佳氏气愤的说道:“正经人家?正经人家出生的女子,会这般的没有教养,一个待嫁闺阁的女子,会这般下作的勾引老爷您,依妾身看呐,她和她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骂她叶赫那拉氏·诺敏是个浪荡货,这话都算得上是好听的了。”
“老爷您才与她相识相处多久啊?那般的护着这个贱人,她到底是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让您这般的没心没肺的对待妾身,对!老爷您以前都不是这样,定是那个骚货!下贱货!教唆您这样的对妾身的对不对?”
“到底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野鸡?就想到处找男人,爬上枝头变凤凰,不管这男的是个什么样的,只要是个对她有用的就行。”
代善听完这些话,直接更加的游走在暴怒的边缘说道:“您说够了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就乱下定论,想当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看上您的,这么的口不择言又粗俗,人家没有您说的这般不堪。”
“老爷您还要这般的护着她那个贱人?”
“够了!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叶赫那拉氏·诺敏人家比您好,比您强,比您善解人意,晚上跟您睡在一起,就像块木头似的无趣,打的那个呼噜声,大得院子都要被拆了,床都要塌下去了,人家言行举止有礼有节的,没您说的这般不成样子。”
“我能在外面把女人带回府,那也一定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您李佳氏身上,莫要什么都去怪旁人,难道您就一点错处都没有吗?”
“哈哈哈!我算是看明白了,天下男人皆薄幸,我用大半辈子的付出,生孩子,管家,陪着您东奔西走,可这苦日子熬过来了,这该享福的那个女人却不是妾身,到头来反倒是处处错,就连老爷您找上别的女人,这都是妾身的错。”
“既然您跟妾身过日子这般的委屈,那在十多年前,老爷您就该把妾身给休弃了去,或许那时妾身也不会有半点的怨言,可是现在您才来与妾身说这些,会让妾身觉得,我就是那个傻里傻气适合吃苦头的。”
“而如今儿女们都长大成人,不需要老爷您过于抄心,而府里的一切也打点得妥当了,的确!很多事情都用不上妾身,是该卷铺盖走人的时候了,毕竟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吃肉都要吃新鲜的才香不是,何况女人?”
“哼!我不想于您在这无理取闹,您李佳氏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我是娶定了。”代善甩袖走人,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给李佳氏,看得她眼里越发的冰冷嗜血,或许这一刻更多的是寒心。
李佳氏看着那道房门轻声说道:“我所花心血建立起来的一切,哪里能这般的拱手让人,我的东西岂能是旁人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拿了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来人!”“福晋您跟贝勒爷的话,奴婢都已经在门外听入耳了,奴婢不甘心。”李佳氏的贴身婢女,走进来打抱不平说着
“是啊!我也不甘心来着,去!派人把这个叶赫那拉氏·诺敏底细查清楚,包括贝勒爷今年的一切行踪,如今也都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既然夫妻不能同心同德,那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我的儿子定是要继承这贝勒府,所有的一切。”
大金国都城盛京境外,吴克善已在跟接亲的人马做对接,“将军!我妹妹大玉儿就有劳您路上多加照拂了,您看一下,这个是我们忠亲王府的陪嫁礼单,您安排人手清点一下细软,好及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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