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尔说道:“奴婢也替娘娘您高兴,每次大妃跟娘娘您说话,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还有她的那个嬷嬷英姑姑也是一样的目中无人,奴婢看着就心中有气来着。”
哈达那拉氏.阿敏轻蔑的说道:“她一个下贱胚子,怎能够调教出来像样的奴才,这次依本妃看呐,阿巴亥嚣张惯了,肯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次想要翻身恐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阿木尔说道:“可是这次大汗他,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汗位就不知道会落到谁的头上?”
哈达那拉氏.阿敏感叹说道:“是啊!这个阿巴亥下去了,可这汗位继承一事,到如今也没有一个着落。”
清河汤泉宫的一处偏殿,大汗努尔哈赤的亲信,送来了大金都城盛京的密报,他看完信里的内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亲信赶紧倒水给他喝上一口顺气。
努尔哈赤挥手示意无事,便往床头上靠靠,亲信则贴身过去把枕头往上提了提,这样他躺靠要舒适一些。
努尔哈赤接着说道:“好了,本王无碍!你去帮本王把驸马何和礼(努尔哈赤长女东果格格固伦公主的夫君),还有大将军额亦都两人都叫来,本王找他们有要事相商,如果有人问你我找他们何事,你就说本王找他们下棋解闷。”
“是!末将这就去办。”
不一会儿驸马何和礼将军额亦都陆陆续续赶到偏殿。
“大汗!”
“大汗!”
两人一前一后的喊着努尔哈赤,示意他们人已经到了,刚刚那名亲信则给他们两位倒好茶水,退至殿外守候。
努尔哈赤虚弱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是跟随本王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多年,是本王的兄弟至亲及挚友,本王深知自己时日不多,但是本王还是想听听你们两人掏心窝子的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这里即无大汗,也无君臣之礼,就属于兄弟之间的畅谈。”
何和礼说道:“好!大哥您说吧,我们三兄弟一起聊聊。”
额亦都说道:“哥,把您想说的,都说出来,需要用得上弟弟的地方,弟弟定赴汤蹈火给您办好,多的不说,我这辈子就认您这一个大哥。”
努尔哈赤笑着欣慰说道:“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哥哥这辈子足矣,我这心里有三个汗位继承人,你们两个看,哪个比较合适这个位置?”
“这三个儿子中有代善,皇太极,多尔衮,你们看看你两人的心中选的是哪个,还有为什么?哥哥我原本打算让代善继承汗位,可想想他对自己的儿子们有失偏颇公允,还有一点是他人已经到了中年,孩子们的年纪也都能独挡一面,假以时日为了太子之位也是越演越烈,朝臣和后宫拉帮结派难以团结,这样金国的国力必定大为受损,如狼似虎的他国必定乘虚而入,这是哥哥我不想看到的。”
“我想听听何和礼您的想法。”
何和礼说道:“大贝勒代善和十四贝勒多尔衮,弟弟我都不考虑,我个人主张选八贝勒皇太极,再说八贝勒是大哥您一手带大的,无论是人品学识武艺胸襟,我都觉得他是所有贝勒之中的翘楚,我敢大胆的说,以他的才智定不会在大哥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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