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赌坊是要收入场费的,其实就是押金。
公良莜因着匆匆下山,身上压根连一个铜板都抠不出来。再看看她身后那几个云雾山弟子,脚脖子都露出来了,能有钱?
真是,穷的哟,一言难尽。
少年心气的公良莜,从来都是拿最好的武器,修炼最顶级的功法,哪能被几文钱给拦了去路。
“瞧好了,我这块晶石。购买一座赌坊了,我用它来抵押,总可以吧。”
伙计虽然也是个修炼者,但是他要是能认得这晶石,也就不会只是一个伙计了。
因此,他掂量着公良莜扔过来的黑不溜秋的晶石,用牙咬了咬。
太硬了,牙都酸了。肯定是假的,石头。
“哼,小姑娘,小小年纪不学好,坑蒙拐骗的本事到不少。赶紧走,哪里来滚哪去!”
公良莜在云雾山,可从来都是小祖宗,被供着的哄着的。谁成想下了山,居然被凡人如此无礼的对待,本就争强好胜的她,岂能善罢甘休。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不识货就直说。”
云雾山那几个弟子对视一眼,眉心直跳,干嘛拉着公良莜,向那伙计解释。
“告诉你,这位我们云雾山的小祖宗,出手绝非凡品。就这颗黑曜石,若是放在寻常的仙门世家,还不得引起哄抢呀。你要是不识货,就去找识货的来。”
那人一听,不但没有恭敬之意,反而笑的更猖狂了。
“她要是小祖宗,我就是老祖。哈哈哈......一群臭要饭的也敢接着老祖的名义招摇撞骗,真是世风日下。来人,给我轰出去。”
赌坊伙计一声令下,身后窜出十多个修士,纷纷亮出了武器。
公良莜见他们要动武,揉揉手腕,兴奋地说:“打架是吧,太好了,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云雾山的弟子齐齐捂脸,似是不忍看小伙计被他们小祖宗凑得太惨。
正在公良莜和赌坊的伙计们跃跃欲试的时候,一道温润的男声从赌坊里传了出来。
“住手!”
公良莜才不管呢,不仅没有住手,反而一招将所有伙计拍到了地上。
嫌弃不已:“真是不经打。”
林鸣山快步走都门口,对着地上哀嚎的伙计们冷呵:“瞎了你的狗眼,老祖的弟子也敢动手。”
最初发号施令的伙计瞬间腿软,双膝跪地:“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小祖宗。小祖宗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小祖宗饶命啊!”
公良莜架没打成,对伙计也没什么兴趣:“滚吧,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见一次打一次。”
“是是是,小的一定改,一定改。”重获新生的伙计们保证着。
那边,林鸣山恭敬行礼:“在下天道宫宫主坐下弟子林鸣山,见过小祖宗,小祖宗有礼、各位道友有礼。”
云雾山的弟子也躬身回礼:“林公子,多谢公子替我们小祖宗解围。”
林鸣山给那伙计扔了一锭金子,向公良莜和天道宫的弟子做出了请的姿势,温文尔雅地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祖宗、几位道友,里面请。”
公良莜撇撇嘴,跟着进了赌坊,瞬间被其中的花花世界惊艳到了。
于是,对什么都好的公良莜,在这个赌场,不眠不休,玩了整整三日两宿,赢了一座比身高还要高两倍的金山。
最后,还是她觉得老赢没啥意思,才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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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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