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尊劝她要善良的话,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响起,公良莜便放弃了。
另一边,东方策此时也好奇他家小妻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公良家族的血脉。
对上黑袍人殷殷期盼的眼神,公良莜终是没忍心骗他,给了他一个痛快。
伸手拿过玉牌,心念一动,将自己的灵魂之力注入玉牌。
本来已经想好安慰人的公良莜,却神奇的发现,那玉牌有反应了。
什么情况?
再试!
三试!
......
黑袍人激动地跪地请安,公良莜却是风中凌乱了。
再三确认,输入的,真的是她这个活了五百多岁的公良莜的灵魂之力。
怎么会有感应呢?
怎么会呢?
见她眉头紧锁,东方策拍拍她的肩,玩笑似的说:“如此说来,我要是跟着夫人去了东荣,也能仰仗夫人庇护,好像也还不错,呵呵呵。”
公良莜白他一眼,什么不错。是错了,全错了好吧!
想不明白的公良莜没有搭理黑袍人,径自回了将军府。
东方策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若有所思。实在是公良莜对自己身世的态度,多少另他感到困惑。
不过,困惑归困惑,东方策的立场是完完全全地站在小妻子身边的就是了。对于公良莜的决定,也会无条件的支持,不会怀疑质疑。
于是,两人谁也不提这事,宫里那位国师也没有再出现过。
日子平静又安详第过着。
今日中秋,东方策拒绝了宫里的邀请,陪着公良莜在府里过节。
两人正打算去街上逛逛,却被花朝拦住了去路。
“王爷,北境出事了。”花朝说着,将手中的一小截竹筒递给东方策。
东方策看到那竹筒,瞬间变了脸色。那是军中飞鸿带来的信物,只有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才会使用。
......
荒服要地上空,惊雷轰鸣,秋雨阵阵。
兰陵京城,暮鼓声伴着雨声传开,城门缓缓移动。
三人两马赶在即将关上的一刻冲进了城门。好在他们手持有将军府的令牌,无人敢阻拦,一路畅行,直奔将军府而去。
两匹马刚到将军府门口,感觉后背的人已离身。再也难以保持站立,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
孟春踉跄着敲门,门房看着蓬头垢面的人,一度将他们看成流亡的乞丐,就差抄家伙轰人了。
“狗东西,瞎眼了,连本郡主都敢拦。”
这气焰,门房不用点灯不用验明正身也知道是谁了,不敢怠慢,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三人中,孟春最是狼狈,整条胳膊没有了。桑落比他稍微强点,但也强不了多少。
最干净、最精神的莫过于师沅了。她身上和脸上虽然也有些许淤泥,但好歹身上没有伤。
师沅一路嚎啕,扑进东方策的寝殿:“大哥,呜呜呜,大哥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东方策难得的柔和,拍拍师沅的肩膀,安抚她:“阿沅别哭,父亲不会就这么枉死的。”
不等东方策盘问,孟春就将北境的情况简单说明:“北境突发暴乱,流民与守城将士起了冲突。师大人出面调和,被流民误伤,没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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