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霞看着朱保存说道:“这里石门机关密道路口这么多,师姐也不知晓,从哪一条走才是正确的。”
二人正凝思,忽然,山洞里传来一阵笑声,曾半宰笑罢道:“哈!……二位师姐,怎么样……?曾半看你们还是放弃找曾半剑吧……?要不然,你俩只会困死在这洞里面,二位师姐,可别怪三师妹不顾念同门之谊,没有提醒二位师姐!......”
朱保存听罢,气怒道:“呵!……三师妹,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给保存出来,别在这儿装神弄鬼!……搞神秘莫测鬼把戏!......”
红红霞看着眼下被困在这山洞里出不去,道:“哎呀!……二师妹,你就少说两句吧!……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出去,难道你真想下半生困死在这儿,不吃不喝直到死啊.....?”
朱保存听见,随后看着红红霞说道:“是,大师姐。”
红红霞看着这一道道石门,不知晓哪一个才个是出口,道:“三师妹,大师姐答应你,只要你肯放大师姐,二师妹出去,大师姐,二师妹就立即离开露雪峰,放弃找曾半剑,三师妹,大师姐说的话你能听到吗......?”
曾半宰站在石门后,看着红红霞、朱保存道:“是吗……?不过曾半不信,除非,你们发誓。”
朱保存听罢,轻哼道:“呵!……发誓!……曾半宰,你莫要得寸进尺!......”
“哈!……你们不发誓是吧……?那好啊!……那就一辈子待在这儿,不吃不喝直到死咯!......”曾半宰说罢,哈哈一笑。
红红霞被困,早已失去了耐性,瞪着朱保存道:“大师姐答应你。”
“那二师姐,你呢……?”曾半宰所站石门后,看着朱保存忍气吞生道:“二师姐也答应你,不过你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你要二师姐,还有大师姐发什么誓.......?”
“这很简单!……谁要是出尔反尔反悔,谁就不得好死!……”曾半宰说罢,又是一笑。
“呵!……曾半宰,算你狠!……你居然让大师姐,保存发这种毒誓!……”朱保存看着红红霞举起手发誓,也跟着发誓,异口同声道:“红红霞、朱保存,今日对天发誓,三师妹若放红霞、保存出去,红霞、保存便遵守誓言放弃找寻曾半剑,立刻离开露雪峰,若违此誓,红霞、保存都将不得好死!......”
红红霞再道:“三师妹,大师姐与二师妹已发誓,三师妹可否现身出来一见......?”
“哈!……这还差不多!……不过呢,此会已用不着曾半出来见你们了,其实开启石门机关,就是那石桌上的檀木烛台,你们走过去,往左扭转三圈,再往右扭转三圈,最后不要往左也不要往右,平衡扭转三圈,即可,话说这么简单!……你们居然没想到,哈!……你们还真是笨啊!……两位师姐!......”
哈!……曾半今日总算是报了当年红红霞、朱保存对曾半的报复。
“呵!……岂有此理!……曾半宰,你别得意太早!……此仇改日必报!......”朱保存看着红红霞走到石桌前,扭转那石桌上檀木烛台,打开石门,走出山洞。
曾半宰眼下看着朱保存、红红霞亲手打开石门离开,也跟着走出山洞,离开露雪峰后峰。
曾半宰缓步走到关孟羽这三年来所住的房间,一把推开面前关着的一扇檀木门,走进房中,看着房中的一桌一椅,一床,书架,还有壁上挂着关孟羽的画像,亲手取下来平铺放在书桌上,睹物思人,手不禁抚摸着......
曾半宰看着这幅关孟羽的画像,曾半宰所熟悉的手笔,这幅画想来应该是妹妹绮涵涵亲手画得吧,虽然没有写明作画人盖印鉴。
瞧!……妹妹绮涵涵把关孟画得有多神似啊!......一笔一画,栩栩如生,显然,妹妹绮涵涵很爱关孟吧......
曾半宰一个人对着关孟羽的画像说道:“关孟,你知道吗你才离开曾半不过半日,曾半眼下怎么觉得,你好像离开了曾半一年......”曾半宰看着看着关孟羽的画像,一时困了,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梦境里,曲凤凤一身黑红色的绣牡丹衣裳,发挽随云髻,一支赤金所打造的步摇随风摇曳,负手背立,看着眼下露雪山下着一阵白雪说道:“曾半,娘当年狠下心逼着你喝堕胎药打掉你跟关孟羽的孩子,便是要你忘了关孟羽,斩断情丝,没想到你到眼下还是没长记性,还是跟关孟羽藕断丝连......”
“娘,曾半,曾半忘不了关孟羽,曾半做不到......”曾半宰看着负手背立的曲凤凤。
曲凤凤转身,冷漠的看着曾半宰道:“曾半,情爱就是一把利剑,伤人伤己,娘不想看着娘的两个亲生女儿,今后步娘的后尘,为了情爱痛不欲生,痛苦一生,曾半,娘与你爹就是一个例子,往事如烟,不要执念太深……曾半,其实,你们三人之间不是没得选择......”
“不……娘……曾半不要忘了关孟羽……曾半不要......不......”曾半宰看着娘亲曲凤凤摇着头。
“如果你忘不了关孟,娘就亲手杀了你......”曲凤凤说罢,运起深厚内力,当下出手一掌劈向曾半宰天灵盖。
“娘,你不要杀曾半……曾半是您的女儿......娘,不要不要......”
“曲凤凤,住手!......”
“天万万......”
曲凤凤眼下害怕的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一阵雪风吹起曾半宰的一丝头发,曾半宰看着桌上孟关羽的画像,方才想起,原来半宰是做了一场梦......
曾半宰在露雪峰小住了数日,看着如今人去楼空的房间,只剩下曾半宰一人,曾半宰内心愁肠百结,曾半宰便收拾包袱,备了两套换洗衣物,亲手拿起放在檀木桌上的一只曾半箫,离开露雪峰,眼下,曾半宰到达峰下茶棚,喝了一壶茶,吃了一碗面,继续赶路。
眼下,路旁一行长相獐头鼠目,举止轻佻的男子,看着背着包袱,手中拿着一只绿色的箫,长得十分貌美的黑衣女子曾半宰,当下起了轻薄之意,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一路跟着走在前面的曾半宰,直到荒无人烟,一条小湖前驻足。
曾半宰看着结冰的湖水,吹起曾半箫,突然转身看着一路跟着曾半箫而来的一行心怀不诡的男人,说道:“你等这些人,是立刻马上滚,还是要曾半出手!......”
“哟,美人儿说话倒是够爽快!......”一人当下大言不惭的,看着曾半宰说道。
近处伫立着的青衣公子见着这一行举止轻佻的人,随即走出草丛,不屑地轻哼一声道:“住手,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欺负一个姑娘,无耻!......”
这一行人轻蔑地看着青衣公子说道:“哟,怎么遭,来了个多管闲事的小白脸!......”
“你们说什么!......”青衣公子当下动怒,随即拔出手中之剑,正要出手教训这一行人。
“多事!......”曾半宰随即吹起曾半箫,只见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白雪,一阵风吹来,曾半宰停下吹箫,手持着一只曾半箫,当下施展轻功,以极快的速度闪到那一行人身后,出手一招点住那一行人身后的“穴道”,一个纵身轻跃,看了一眼青衣公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只见这一行被点住穴道的人,一个个面色苍白,口中吐血,倒地身亡。
青衣公子方才亲眼见着这黑衣姑娘出手,这黑衣姑娘身手倒是不错。
青衣公子看着这一具具倒下去的尸体,倏然施展轻功一个纵身跳到一棵树上,离开。
黄昏,曾半宰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关孟羽的画像,回想起以前曾半宰与关孟在一起度过的每一段日子,曾半宰半逗关孟笑,关孟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不透曾半的心思,有时候曾半明明已经说出心底的话,关孟却明知故问,关孟真笨。
想到此处,曾半宰不禁莞尔一笑,看着手中拿着的关孟羽的画像,忽然想到关孟羽亲手所写的那一封书信,曾半宰敛笑......
“绮涵,绮涵,你在哪里……?绮涵......”关孟羽眼下做着梦,在梦里的一座山上一路找寻着绮涵涵,绮涵涵似乎还是在生关孟羽那日的气,关孟羽不知晓绮涵涵藏在哪里,关孟羽翻山越岭找过这座山,又去那一座山找,连着数日不吃不喝的寻找绮涵涵,直到没有力气,走不下去......关孟羽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关孟羽却躺在一张床上,绮涵涵正侧身坐在关孟羽所躺着床上,看着关孟羽莞尔一笑......关孟羽伸出手想去摸一摸绮涵涵的脸颊,却一把扑了空......关孟羽看着眼下消失不见的绮涵涵,不停喊着:“绮涵……绮涵......”从梦中惊醒,关孟羽坐立着看着客栈内一张木桌上烛台,揉了揉眼睛,原来关孟之前是做了一场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关孟实在太想念绮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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