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乾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毒,楚妲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千刀万剐了他。
他们这次带来的包括石友三在内的一群按照楚氏暗卫培养的侍卫,为了保护他们俩,族人包括时候人都被杀死在大火之中了。幸亏峣山郡王的人来的快,这才让他们俩幸存下来。
可是峣山郡王派过来的皇家暗卫们跟那些来人交手的时候可是一点便宜都没占上,甚至还有些受损。
楚妲知道自家原本暗卫的水平,这些人若不是暗卫之中楚汐当初藏匿的底牌,就是如今楚氏暗卫集体升级了。
修为更高,装备更强,任务配合的更加默契了。
她可真不想是后者,那意味着,楚汐越来越难对付了。
“楚时年,你什么意思?昨晚客馆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人是不是你杀?”峣山郡王气的七窍生烟。
太嚣张,太嚣张了。
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居然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
“府丞大人您说什么呢?我可是听了你的消息说有人告诉得产不正,我气的差点呕血三升啊,这不是冤枉我吗?当初我可是出了真金白银购买的各处产业。这些买卖都是有契约平整的。我可是一点契税都没少过,一张地契都没短过。怎么就成了得产不正了?!所以我连夜赶来了,怎么我刚一来见到您就被呵斥上了。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呀?要不您给我分说分说。
我楚时年好歹也长阳卫的主官,您空不能空口白牙的质疑我吧?证据呢?”
啥证据,证据都进了大火了,证人也都死绝了。还有什么证据?“你,你……”峣山狙王差点没把自己的鼻子气歪。
之前那些楚承乾和楚妲伪造好的证据证人全部都没了。
现在告上,就凭楚承乾和楚妲瞎说一通?
最可怕的是,楚时年太嚣张了。
他竟然敢火烧客馆,要知道峣山郡王的别府就在一条街上。
这就是把峣山郡王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简直是嚣张至极!
“没了,都死了,没人告你了。”峣山郡王那位跟最后妥协道。现在把楚承乾和楚妲搭上去也没有用,楚时年是不会认的。以后再说吧,这俩个人留着或许还有用。
“把我不是白跑一趟?受了污蔑也辩白不了?真是可惜了,怎么就那么不巧呢,一场大火让我难以洗白了。”楚时年脸上表情十分的懊恼的说道。
峣山郡王那个气啊。
其实一开始他见到楚家叔侄的时候,也没算怎么样,他就是举得发现了一个好机会,或许能够让楚时年吃亏。可是他当真没想到,楚时年反应如此酷烈霸绝,直接干掉了所有的证人和证据!
我让你们告!
想找我茬,那就得评估一下你们头上的脑袋够不够硬!!
真正的持强凌弱啊!!
“人都没了,无论你是清白的,还是冤枉的,都没个结论了。”
“没人,没证据。那我就是冤枉的呀。我一个长阳卫军主官,总不能平白被诬告吧?要不你大家发个告示,证明一下我的清白?”楚时年跟峣山郡王打商量问。
“不行,没有确切证明你清白的证据,我是不会发什么告示的。”峣山郡王口气十分强硬的道。
“您确定不管我,不给我发什么告示,证明我的清白?”楚时年问。
“滚。”
楚时年听了这话,冷冷一笑。然后带着他的铁骑就走了。
出了隅阳,楚时年可不是什么事儿都没干,但凡诬告他的人家,他手上都有一个名单,然后他就带着自家铁骑把这些人家都给抄家了,就给他们身上留了一套衣服,剩下的都给拿走了。
等到这些人家知道自家亲人早就葬身大火,更是悲痛欲绝。
人没了,钱也没了,他们告人家楚时年到底图个啥?
太嚣张了,楚时年如此行事,简直就是凭手上的军力凌霸府丞。可惜府丞还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顶多也就只能发个公文骂他一顿,楚时年看都没看过那份公文。
人家理由也充分,你身为府丞都不能庇护下面的官员,人家就自己去报被污蔑的仇恨了。
这件事情在西北传的沸沸扬扬,大大的降低了皇室和府丞的权柄在西北的影响力。也让大家看清楚了皇室和府丞在西北各府的虚弱。
没有兵权,府丞也不是一个肉体凡胎,大家随随便便就可以气得他跳脚。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峣山郡王气得把自己的书房砸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就连隅阳城令他都有点指挥不动了。
因为人家隅阳城令也是有卫军捏在手里的。
他一个堂堂郡王居然啥也有没有。
澄阳卫军剩余的那点残军够抵上什么用的,他连军饷都出不起。导致最近一个月,撤退到隅阳城外的澄阳卫军怨声戴道。
一些卫军小头目纷纷带着自家的不下,跑去长阳当兵了。
要不要这么打脸啊,简直是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更惨的事情再次向他袭来。
就在峣山郡王琢磨着是不是召集澄阳卫军和隅阳卫军联手攻击一下长阳的时候,澄阳卫军居然不顾他的命令直接脱离了隅阳驻地,返回澄阳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澄阳城如今还剩下什么,不过是一摊死水也一些腐烂的尸体。他们还回去做什么?”峣山郡王气不打一出来的对着赶来报信的澄阳令怒吼。
“那边水退了一些,还有一些高地没有被淹没,一些村庄和小镇仍旧存在。他们说,回去了他们还有吃的,还可以自己打鱼,继续就在这里脸饭都吃不上。”澄阳令一头虚汗的说道。
峣山郡王:“……”
“他们要是回去了,算什么呢?还是算是澄阳卫军吗?”峣山郡王的大郡主蹙眉问。
“他们原本就是澄阳的渔民,现在回去还是做渔民。”澄阳令十分心虚的说道。
“滚!!”峣山郡王气得把桌子上的砚台直接砸跑了他。
“父王你别生气。”大郡主权慰他道。
“我真傻,我当初都想好了不跟楚时年正面冲突的,怎么之前就魔怔的觉得自己能跟他掰一掰手腕呢?我才来多久啊?”峣山郡王神情怔然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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