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紧拧眉,他一声不坑,lucy在内心里干着急,我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帅哥,你第一次来这里玩吗?”这时,一位浓妆艳抹,穿着性感黑色吊带女人声音娇哆哆地走过来。
lucy对此见怪不怪,君之牧就是招蜂引蝶的体质。
君之牧自己对此烦不胜烦,通常他使个眼色,四周的人会自觉地将这些艳花赶走。
今天真是见鬼了,君之牧没有让她动手,lucy扬扬眉,有些期待和兴奋的看着这女人作死。
“帅哥,你为什么点这么多鸡尾酒又不喝啊?”那刺鼻的香水气味迎面扑来。
这位性感女郎双目盈盈地望着他,手指故意伸去拿起一杯艳红的酒,动作缓慢扬起红唇印上玻璃杯,带着明显勾引暧昧一点点吮这酒,直到酒喝了一半,她软软的身子很自然地落在君之牧腿上,左手勾着他脖颈,“喝一口。”将右手那剩下一半的酒递到他唇边。
lucy有些看傻了眼,老大居然没有推开这八婆!
君之牧眼神冷淡看着在他腿上卖弄风骚的女人,视线往那印着红唇的玻璃杯看一眼,他始终不说话。
“来喝一口嘛。”这样资深玩家女人声音娇哆,吐气如兰,还故意用她的大腿磨蹭着男人敏感的位置。
君之牧感觉这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
“起来!”他嗓音冰冷冷,但凡是脑袋清醒的都能听出他有多么厌恶。
酒吧的这位女人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错愕,一时不知摆什么表情。
“滚开!”
君之牧对这依偎的女人胴体真是厌恶之极,他的言语冷到掉渣,气势惊得人一哆嗦,那女人也是个机灵地,连忙慌张地爬站了起来。
在夜店酒吧这样的无何地方玩久了,能轻易的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譬如眼前这位。
女人一句也不敢再多说,讪讪地离开。
君之牧身上还残存着那香水和那女人的气息,这让他极为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跟下午的不一样。
君之牧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隐隐地好像明白,他并没有那么厌恶下午那次。
君之牧随意的端起桌面的一杯鸡尾酒,仰头喝下,这一杯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就像女人一样,他平时根本不爱喝这些,他喝了一杯,还是觉得这口味不适应自己,今天,只是多了一分好奇。
是因为下午那个女学生,所以他才忽然好奇吗?
不知为什么,君之牧的情绪好像又陷入了那种烦躁不安,他像喝水一样,喝掉了一杯杯地鸡尾酒,好像迫切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偏偏又找不到。
lucy察言观色,瞧着他阴沉的脸色,这代表君之牧心情极差,这下她更加不敢乱开口了。
直到,君之牧干掉了桌面十几杯酒后,他似乎有了些许醉意,在想起今天下午遇到的事情时,总觉得那始终是个梦境。
“老大。”lucy冒死地凑过去喊了他一声。
君之牧脑子还停留在黄昏的那静谧的街道,他似醉非醉,含含糊糊地低语,“我好像遇到了一个,天使。”
天使。
天使这么罗曼蒂克的名词,怎么可能出自于君之牧的口。
lucy简直处于受惊过度的状态。
是不是听错了。
天使么,不是天使,不可能是天使。
君之牧努力地在他自己的脑海记忆里随随便便的回忆的下午的场景,日落黄昏,葱葱郁郁的大树,静谧的街道,她从天而降……
哪有天使这么不讲道理。
君之牧头一次因为喝多了而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大概是因为他整个脑子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场景,同一个人。
等他第二天醒来时,君之牧一把将酒店床前的水晶台灯狠狠地摔碎,一声清脆巨响,他望着破碎散落一地的碎片,依旧难以平复此时的心情,他的脸色阴郁复杂。
胸膛里像是燃着一团火,那难以平复的怒意。
君之牧恶狠狠地瞪着这一地的碎片,双手紧握成拳,心头那股羞愧、狼狈、愤愤不平,揉杂成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君之牧铁青的脸色,身体僵硬,转身,走了浴室,又一次狠狠地摔上门。
然后开尽了冷水,浴室的花洒从他头顶淋下,他忍着心里这陌生的羞愧,快速地脱掉了裤子,他裤子里竟有白色粘稠排泄物。
君之牧知道这是什么,男性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实属正常。
他只是很恼怒,为何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是狼狈至极。
失控感。
他痛恨这种失控感,因为那个女生,因为昨晚一直想着她,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肆放……
可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一整夜都想着她,还对她有那种遐想。
花洒上冰冷的水浇在君之牧炙热的身体上,可怎么也无法让他明白这种感觉,这种失控的感觉。
是不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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