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掌门,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一个割友情绪激动的起身说道。

    他本不想割,但是他有个仇人却割了,为了活命,他只好割了。

    但是喜剧的是,当二人都用辟邪剑法对战的一刹那,竟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感同身受的情绪。

    那一刻,仇恨瓦解。

    他们本就是为了一个女子才有了仇恨,如今都成了割友,这仇恨还有什么用?

    此人只觉得,自己如今武功大进,美女却没了。

    这不是白割了吗?

    因此,听到岳不群的话之后,此人情绪激动,破有些一言不合就拔剑自刎的样子。

    岳不群深深的看着此人:“这位割友,请冷静,还请安坐,听我细细道来。”

    这割友愤愤不平的抓了抓剑,想到割头的时候那种痛苦,终究是没有勇气对着脖子再割一次。

    他冷哼一声坐下,扭头看向外面。

    岳不群深吸口气起身:“我等形同散沙,若是有人招惹,我们杀了就是。但是,辟邪剑法的秘密一旦散播出去,到时候天下间人尽皆知。难道,我们要杀光天下的人吗?不说我等能不能做到,就是做到了,这杀光了所有人,我等习武,我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诸位割友,请听我一言,杀戮,只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而为什么要解决问题?当然是对我们有好处。、”

    “所以,岳某越林兄,还有左师兄打算成立一个辟邪裁判所,团结所有辟邪武者,汇聚天下割友,共举大事。”

    岳不群抱拳,满脸真诚的朗声说道。

    底下一群割友都神色震惊:“岳掌门,成立这东西,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岳不群看了林震南一眼,林震南哈哈大笑,起身抱着一把小册子,一个个分发过去。

    他笑容满面,满脸乐呵呵:“这辟邪裁判所,就是为了我等割友谋求利益的。”

    “诸位,要想不让人说,我们只有团结一致,万众一心,汇聚所有力气,形成一股大势力。到时候,无论是少林还是武当,无论是朝廷还是日月神教,谁敢小瞧我们?谁敢嘲笑我们?”

    “这是其一,其二,这盗版商没给我们钱啊。”

    林震南痛心疾首:“他用我们辟邪武者的名声赚钱,却不给我们一分,这合适吗?这合适吗?我们辟邪武者当然不在乎这点钱,但是,他们做盗版的,却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就不合适,所以要严格打击此等无耻之人。”

    嘭。

    岳不群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一份十两银子,一百分就是一百两,一千份一万份……”

    割友们目光闪动,一个个激动的坐直了身子。

    虽然是割友,对美女没有需求了。

    但是,割友需要漂亮衣服,需要吃喝拉撒,需要猛男……呸,这个各自领悟。

    但是,无论如何,一方方一面面都是要花钱的,没想到这做盗版的竟然如此有钱。

    这天下的人何其多?

    若是每个人都买一份秘籍!!!

    嘶!

    割友们心情激动,目光贪婪。

    林震南微微一笑:“所以,林某这第一件事,就是成立辟邪裁判说,团结所有割友,共举大事。”

    “第二件事,就是三日后,我儿成亲之日,吾等歃血为盟,为天下割友说活,为天下辟邪说话。天下辟邪本一家,我们不应该分成你我他。我们要团结,要万众一心,拧成一股绳。”

    “平时的时候,你们或许是侠客,或许是或许是小商贩,也或许是一方豪强,也或许是宫中一个普通的太监……”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是辟邪裁判所的一员,你只要出事,只要发出号令,天下辟邪武者,都会为你出头。”

    “割友们,你们还犹豫什么?加不加入,给个话。”

    嘭。

    岳不群一拍桌子,情绪激动:“林大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岳不群加入。”

    嘭!

    满脸激动的牛二一拍桌子:“我牛二虽然没有了卵子,但是我还是爷们,我也加入。”

    他又收了五十两银子。

    上次丢了根,成了摸道人。

    这次却被坑了一辈子。

    “嘭,我狗二也加入。”狗二同样走上了不归路,情绪激动的高举手臂,呐喊到:“是不是纯爷们,不是那二两肉能决定的。我狗二虽然割了,但是,我铁骨铮铮不怕死,谁敢说我不是纯爷们。”

    众割友:‘……’

    “加入。”

    “拼了。”

    “算我一个。”

    “回头我喊我大哥,我们全家加入。”

    “……”

    “好,诸位,诸位都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岳不群目光含泪,双手抱拳,情绪激动:“谁说无卵不丈夫,谁道无吊不男儿。岳某今日大开眼界,诸位,岳某佩服。”

    老岳目光含泪,情绪敬佩,深深的抱拳鞠躬。

    割友们自从割了之后,成了摸道人。他们一直感觉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神乖乖的。

    但是此刻,他们忽然有了一种被认同的感觉,心头暖洋洋的,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就算是收了银子的狗二都咬着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岳掌门……”

    “叫我大哥。”

    “岳大哥,你是真男儿。”

    “你也是。”

    “岳大哥放心,我还认识几个割友,都是以前的仇人。如今,我们和好如初,如今想来,都是那一刀的缘分,让我们恩怨尽去啊。”

    “我也认识几个,我这就去喊他们加入辟邪裁判所。”

    “林所长,多谢你带我回家,我这几天……呜呜呜……我有家了。”

    “这地方没有隔阂,才是我们割友应该呆的地方啊。”

    “林所长,刚才小弟情绪激动,脑子犯了抽,您别生气,我道歉。今后,小弟就为辟邪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震南同样饱含热泪,抱着拳,呜咽哽咽,说不出一个字。

    他只能不断的点头。

    他无法开口,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这群割友转身离去,一个个情绪激动,想要大干一场。

    林震南忍不住揉了揉掐的生疼的大腿:“真是一群可爱的人啊。”

    岳不群也搓了搓腰间:“哎,这群割友很不错。”

    两个相视一笑,顿时温暖无比。

    说实话,他们平时也自卑。如今,不自卑了……

    天下割者那么多,我们俩只是其中一二罢了。

    并不足为道也!!!

    ……

    天下第一楼。

    后院,曹昆瞧着眼前的小和尚,竟然是心动的感觉。

    这和尚本来就眉清目秀,长得风流。如今脑袋上有了情丝,身穿大红长袍,点了胭脂,还培训了一手技巧,那真是一笑百媚生,行走自婀娜。

    “林公子,你父亲和岳父就在前面,你莫不是心慌了?”

    惠普小和尚痴痴一笑,声音柔和,宛若泉水叮咚。她瞧了曹昆一眼,顿时妩媚无比。

    我特么跟你在一起才心慌。

    曹昆不安分的往后挪了挪屁股,双手落在盘膝而坐撑起的裙摆上,然后不动声色的往下一压:“咳咳,小和尚,我不想你竟然会变化如此之大。”

    惠普淡淡轻笑:“男儿又如何,女子又如何。贫僧悟了,佛不分男女相,贫僧又如何要去执着一个臭皮囊?林公子,咱们不说这些,我对你那笑傲江湖曲很是好奇,刚才你也听了我唱的,觉得如何?”

    “动人心魄。”

    “当真如此?那我明日登台,可就要唱这曲子了啊。”

    曹昆笑道:“定然会风靡整个江湖,引得无数人为你膜拜。小和尚,我瞧你开心,不如再送你一曲。”

    小和尚眼前一亮:“那倒是好,我听闻三日后你成婚,到时候若是方便,贫僧当亲自前往祝福,不知林公子你是否会介意呢?”

    曹昆摇头:“我心中男女平等,众生也没有高下之分。你若是来,我自然欢迎。”

    小和尚更加开心:“也只有林公子看我如正常人,哪怕是楼子里的妈妈和姐妹们,也都会带着异样的目光。林公子,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你莫要怕,不是让你娶我。”

    看到曹昆警惕,小和尚哭笑不得:“贫僧对男欢女爱,毫无兴趣。对那余沧海和木高峰,也毫无仇恨了。贫僧只觉得如此也好,怎么都是过日子,贫僧现在不也清净?再说,林公子在山上曾经说过,入红尘,出红尘,贫僧与红尘中翻滚,若是得了空闲,出气救济那些孩子,救济那些百姓,救济那些贫困的武林众人,救济那些路边的乞丐,岂不比坐在佛堂念经,做的功德更多?”

    曹昆深深点头,心说你只要不肉身布施,咱们还是好朋友。

    “林公子,不知你这曲子唤作何名?”

    “赤伶!”

    “啊?是伶人的伶吗?”

    “正是如此……”

    “那贫僧倒是要好好学一下,林公子做的,定然是不凡。”

    小院响起了叮咚的琴声,曹昆唱一句,小和尚学一句。不知不觉,却已经天黑。只可惜曹昆声音豪迈,怎么都唱不出那鸡皮疙瘩的美感,倒是小和尚一开口,就令人陶醉。

    不远处的小侍女惊讶的听着,这曲子虽然怪异,却偏偏又给人一种莫名的感动,她说不清到底为何。

    “林公子,你该走了。”

    瞧着天黑,小和尚说道。

    曹昆看了看天色起身:“你也不留我吃个饭,说道朋友,终究是虚假的。”

    小和尚抿嘴轻笑:“我倒是想留,怕你不敢再来。而且那岳小姐我也是见过的,长得一副泼辣样子。若她打上门来,贫僧可是没有什么脸面了。”

    曹昆讪讪一笑,他转身离去。

    不可留下,万一以后改了爱好这可如何是好。

    瞧着曹昆离去,小和尚笑着摇了摇头:“师傅呀,你觉得这曲子如何?”

    “倒是好曲子,词也好,虽然怪异,却令人莫名感动。”

    小侍女走过来面对面做好,修长的玉指竟然比小和尚都要好看几分,她轻轻波动琴弦,目光带着探索:“都道那林平之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他武功又不行,又没走过江湖,如何做得出笑傲江湖这样的此曲?”

    “师傅,林公子做的可是烟花柳巷的小曲,那笑傲江湖的词,可是你改过的。”

    小侍女目光嗔怪:“你口口声声喊我师傅,却不放我离去。我且问你,你能否帮我救爹爹,若是救了,我就陪你在这天下第一楼一辈子,助你完成你的功德。”

    小和尚目光好笑:“你爹爹的名声太大,若是救了,他看破红尘还好,若是没有看破,你这样岂不是害了他性命?辟邪剑法的威力你也知道,你习武多年,都不是我的对手。若你爹爹出来,还想争霸江湖,到时候出门可能就被人刺上一剑了。”

    小侍女脸色变换:“可那终究是我爹爹。”

    小和尚笑道:“我听闻他手下忠心耿耿着无数,东方不败颇无人心。若真如你所说,忠于任教主的弟子如此之多,为何就没人愿意修炼辟邪剑法,如此总比你到处求人来的好。”

    任盈盈脸色变化,终究垂落下脑袋。心说倒是有两人愿意去练,只是这两人是她最为重要的心腹,为了爹爹一生奔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对方修炼辟邪剑法的。

    至于其他手下……那更是一言难尽。

    魔道中人本就不受约束,无法无天。不说练个辟邪剑法实力大增之后还会不会听话,光是练他们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去练。

    加入魔教为的什么?

    不就是不受约束,肆意妄为,若是没有了那东西,追求权利金钱还有什么意义?

    任盈盈垂落下脑袋,满脸颓废的抚弄着琴弦。不知不觉一曲赤伶竟然弹出,引得小和尚目光专注,流连忘返:“真是好曲子,师傅啊,林公子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还骗我修炼什么业火红佛经。但是我感受得出,他不是大奸大恶之徒。”

    “人都有七情六欲,有人贪花好色,却能为国捐躯。有人贪婪无度,却铺桥修路,有人两袖清风,治下百姓却食不果腹,师傅你说说看,到底谁才是好人,谁才是坏人?”

    “我下山一来,虽然没有往外走过,却也见过不少江湖中人,听了无数传闻。自以为以前太过天真,从未了解过这个世界。”

    “因此在我看来,林公子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我却能看到他目光中的真诚,还有着一丝信念。我听闻朝廷大军三路汇聚,共击后金。师傅说说,林公子会不会参军去杀鞑子?”

    任盈盈神情一愣:“你莫要胡说,我辈江湖中人……”

    “师傅,他能写出位微未敢忘忧国……哈哈,我不相信是他写的。”

    “我也不信。”任盈盈眯着眼:“那人本就不学无术,说话引经据典,偏偏漏洞百出。”

    小和尚笑嘻嘻同样眯着眼睛:“不过他对我真诚,对你也不曾无视,甚至对任何人都一个态度。他敢让我唱这曲子,我就瞧他心头有团火。他对这世界很不满意,虽然没说,我却能感受的道。”

    任盈盈想着林家一路走来的痕迹,心头渐渐升腾起一股荒唐的想法,难道这林平之一家在下一盘大棋?

    这盘棋就是让天下男子都成为割友,他林平之当唯一的男人?

    这也太邪恶了。

    任盈盈顿时摇了摇头不去想,觉得林平之断然不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的。她摸了摸贴在胸口的小册子,心头暗道若是自己是男儿身就好了,一刀下去,就能去救爹爹。

    但是转念又苦笑,若是自己身为男儿身,定然妻妾成群了,也不知到时候会不会舍得下去这刀。

    ……

    ……

    ……

    三天时间悠悠而过,少室山下的小镇喜气洋洋,整个小镇每一家每一户都挂上了大红的喜字,红色的绸缎悬挂在门上,像是变成了红色的世界。

    曹昆花了大价钱,这些东西到时候都会送给小镇的居民。所以整个小镇都喜气洋洋。

    曹昆娶媳妇,他们得财货,何乐而不为。

    华山众人也开心,只有令狐冲绷着脸。

    小师妹盖着红抬头,身穿大红喜服,就连那鞋子也红艳艳一片,红的刺眼。

    听说晚上会更红,如血一样。

    令狐冲死死的抓住宝剑,他同样是一身红,但是却觉得这红让他心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大师兄,你快去看看,小林子怎么还没来啊?”

    渣女!

    令狐冲心头绞痛,脸上却露出笑容:“小师妹,或许是路上耽搁了。大师兄这就去看看,若是来了,就让他赶紧来见你。”

    “大师兄,你们不要再门口为难他,他那人没有耐心,要是气不过转身跑了可如何是好。”

    “……”

    令狐冲捂着胸口:“师妹放心,师兄不会为难他的。”

    他悲痛的喊来陆猴儿等人,撤去了所有的刁难。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口,远远地瞧见骑着高头大马的曹昆喜气洋洋而来。

    令狐冲靠在了门框上:师妹啊师妹,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瞧得见吗?

    小时候你瞧我尿的远。

    如今却有别人探深浅。

    我呵护你,照顾你,什么好吃的留给你,将你从一个襁褓中的小女孩,养的亭亭玉立,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

    可惜你这花,不是开给我看的。

    “林平之拜见大师兄。”

    曹昆跳下马喜气洋洋的抱拳,恭敬的鞠躬行礼。

    令狐冲回过神来,瞧着曹昆那帅气的脸,他心头苦涩嘴上却沙哑的说道:“平之兄弟,日后对师妹好点。”

    “令狐兄放心,日后小弟肯定百倍对小师妹好的。”

    “师妹爱吃甜的,你有空多买糖葫芦。”

    “小弟会请十个工人,五个采摘山楂,五个现场制作,小师妹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做。”

    “师妹顽劣,若是做错了事……”

    “我家没什么规矩,她随便闹腾,就是把房子烧了都不怕,我们换个宅子。”

    “师妹她爱睡懒觉,你莫要喊她。”

    “师兄放心,我家床大,能让她翻跟头,爬着走,在上面舞枪弄棒都无事。什么时候醒了,我安排下人伺候她沐浴更衣。”

    “师妹她……”

    “哎呀大师兄,你烦不烦,让小林子进来啊。”

    令狐冲捂着胸口让开道路,挤出笑脸躬身一礼:“平之,师妹在等你。”

    曹昆笑着行礼,随即说道:“灵珊,大师兄也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责怪他。”

    “不怪师妹,我都习惯了,没事没事。”令狐冲赶紧说。

    岳灵珊一把拉开门站在门口,红艳艳,掐着腰,巴掌脸抹着红,瞪着眼娇哼道:“莫要说我坏话,师兄你觉得我平时太过刁蛮了是不是?你习惯了什么?小林子,你可别听他的,我很温柔呢。”

    曹昆点头:“我倒是喜欢刁蛮一点的。”够劲。

    令狐冲:“师妹不刁蛮,平之啊,你莫要误会。”

    岳灵珊喜滋滋的伸着手眯着大眼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刁蛮,以后若是被我欺负了,莫要去找爹娘告状才行。”

    令狐冲:‘……’

    他捂着胸口,瞧着岳灵珊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等着曹昆去拉,顿时悲痛的扭过头去。

    这冲天的囍,与他无关。

    师妹成亲了,新郎却不是我。

    嘭。

    他拔出塞子,举起葫芦灌了一口酒,苦的。

    曹昆趴在岳灵珊耳边:“嘴巴这么红?”

    岳灵珊娇羞,不安分的跳着脚:“你快带我走,以后没人管我了。还有还有,我还吃了糖,嘴里甜甜的,等会你试试?”

    试试就湿湿。

    今日你可莫要躲了。

    上次没吃到肉,这一次非要让你知道花是如何开的,血是怎么流的,人生之痛是如何刻骨铭心,那蛇儿也有你爱不释手的时候呢。

    曹昆牵着岳灵珊的手,放下他的红盖头。

    本就没有太多的规矩,在门口与华山弟子一个个见礼。

    随即抱着岳灵珊脚尖一点落在马背上。

    他将岳灵珊横放着,侧身落在怀里,岳灵珊虽然盖着红盖头,那红色的小修鞋却叠放在一起,开心的一踢一踢。

    “大师兄陆猴儿,你们快点,别影响了吉时。”

    岳灵珊招呼一声,刁蛮习惯了的她并非不懂事,只是习惯性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华山弟子上马,护送在左右,一同前往了林家小院。

    等到了的时候,却见已经水泄不通,只留下中间一条小路。大门口却搭建了一个大台子,林震南两口子和岳不群两口子坐在主位,不分上下。

    四周分立着三十多个一身大红的辟邪武者护佑,台子下方还有无数辟邪武者。

    今日的重头戏并非成亲。

    当然成亲之日需见血。

    只是曹昆见的血,终究与他们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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