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姓白。”女子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演讲了一天嗓子用力过猛那般。她飞快的将睡袍拉下,蜷缩着腿挡在胸前,双臂抱着膝盖寻找安全感。
但是曹昆却脑袋一歪目光往下看去。
女子脸色一变顿时双腿并在一起平伸着,双手捂着裙摆。
曹昆笑了笑:“那我叫你虎姑娘?”
女子脸色刷的一下苍白,面无血色。她咬着红唇委屈的看着曹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胸前的肉团子上。
“怎么就哭了,你打我,还对我做那种事情我都没哭。”
曹昆有些无语,就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这女人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他顿时有些心疼起来。
“快别哭了,以后你跟在我身边,我照顾你。”
女子带着哭腔:“谁要你照顾,我有自己的家人。”
曹昆无语:“你这样子一看就是被采花贼带走的,你一个女人被采花贼带走还怎么回去?你家人会忍着你败坏名声?”
果然,女人脸色苍白目光惊恐。
但是她依旧倔强,咬着红唇瞪着曹昆:“那也不用你照顾,我……”
“你衣服都没有,出去也是被人欺负。”
曹昆指了指她薄薄的绯红睡袍,这一身轻纱还是超短的,古人都这么有智慧了吗?
更让曹昆无语的是,里面一览无遗,果真豪迈。
“我去打点水,你好好休息。”
曹昆看女人依旧目光戒备,于是就摇了摇头重新爬了出去。院子虽然荒废了,但是井水依旧可用。他庆幸今天是晚上出事,若是白天的话,锦衣卫一看水井旁边的痕迹就能断定这地方有人。
片刻,曹昆提着两桶水回来,重新合上木板之后来到床边。女人抱着膝盖靠着墙角坐好,双眼失神的看着闪烁的蜡烛不知道想什么。
曹昆将水倒入锅内生火,这地窖做的很精致,灶台也打造的很不错,竟然没有倒烟的情况出现。不过到底是烧火,地窖内依旧弥漫了不少的烟雾,偶尔能听到女人咳嗽的声音。
片刻,曹昆将水缸打开,将木盆中添了热水,又从水缸加了冷水试探一下温度,然后就端了回来。
他坐在木板床上,一把捉住女人脏兮兮的小脚一拉。
“啊……”
“别叫,我帮你擦擦。”
女人听到这话更是惊恐的拼命挣扎,曹昆无奈打了一巴掌对方才老实、
“不是你想的那个字。”曹昆解释一句,用力一拽,女人顿时身不由己的被拉过来。她还想叫,曹昆眉头一皱抓着睡袍一拉顿时从头上取掉。
女人:“……”
曹昆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虎姑娘,不喊了吧?”
虎姑娘浑身通红,眼睛流泪,低着头慑慑发抖的蹲在那里。
曹昆看她好欺负,噗嗤一笑,拉着胳膊拉到身边,然后环抱对方让她站在地面木板上。
接着拿出布子沾了沾水,就开始擦拭。
最后又抱着往木板床上一放,拉着对方双腿。虎姑娘死命的并着,生怕被打开了。却见曹昆笑了笑,将她小脚放入木盆清洗起来。
曹昆倒了水,走回来拉着棉被给对方盖好。
他正要将对方的睡袍拿过去清洗一下,手腕却被拉住了。曹昆一愣,掀开被子贴了上去。
咔嚓。
木板一头落地,二人都呆了呆。
然后躺着的曹昆一脚踹掉另外一头的长条凳子,咔嚓一声另外一头也落地。
虎姑娘披散着头发看不起表情,只是木板落地的两次都让她痛苦的闷哼,此刻更是猛地抖了起来。
……
……
……
虎姑娘趴在曹昆胸口,一双纤细的手臂死死的搂着曹昆的腰肢,努力贴近的样子像是要融为一起似得。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全是迷茫,嘴角带着笑意,足足过了许久才回过神一般深吸了口气将脑袋压在曹昆脖子处。
“我快去死了。”
曹昆拍了拍对方的翘臀。
却不舍得拿开手,只感觉绸缎一般,于是就将手指在那游走着。
“虎姑娘,你家在哪?”
脖颈处的脑袋使劲的摇晃一下:“我不叫虎姑娘,我叫张三妹。”
“不应该啊,你出身富贵,不应该是这个名字。”
虎姑娘不吭声,只是翻身而上。
曹昆连忙喊停:“都三下了,你怎么这么贪?”
虎姑娘嘟了嘟嘴,不吭声,只是将脸颊贴在曹昆的胸口。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不在乎了。”
虎姑娘伸手在曹昆胸口画着圈:“我嫁过人,夫君喜欢自己的奶娘,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都不管……十几年前夫君就死了,我……”
“我懂,你这是渴得很了。”
曹昆拍了拍她的后背:“睡觉。”
虎姑娘含糊不清的说到:“家中还有个小叔子,他人很不错,就是……”
曹昆静静的听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毕竟在大清本来就应付了三个人,回到这又被虎姑娘折腾了半天。
他明明是来大明修养的啊。
这么下去,身子骨什么时候才会好。
清晨,曹昆捧着一本书看的认真,正是虎姑娘带走的【神龙素女经】。
“这本书你可以修炼,来,我们出去……算了,我先去弄点衣服再说。”
曹昆看着虎姑娘套着包臀绯色睡袍的性感样子,知道对方这样出去也不方便,于是就抓了抓脑袋说:“没有衣服可不行,刚好,我也要换身衣服。”
“只是我这头发太短了,出去会不会引人注意?”
“罢了,想个法子……”
曹昆嘀咕了几句,然后就穿上鞋子要走。虎姑娘看到他的动静,跑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你要回来。”
“放心,我还没吃够你呢。”
曹昆反手拍了拍对方的翘臀,然后推开木板爬了上去。
看到曹昆离去,虎姑娘回到木板上,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想什么。
最后低下头:“哎,我算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陛下会不会……”
“这样也好,总比当一个活死人好得多。就算我大明皇室的威严莫要被坏了才是,幸好的是我平日吃斋礼佛并不出现在人前,想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失踪吧。”
虎姑娘蜷缩着腿,下巴压在膝盖上,小脚踩着地面一翘一翘。忽然她感觉不对劲,低头看去顿时面红耳赤,只见踩着的哪是什么木板,正是一个玉棒子。
虎姑娘麻溜的将玉棒子从脚底下拿起来扔的远远的,心说今后可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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