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之眼,它象征着什么力量或者权柄?下面的等长十字架,我倒是能明白一点,应该是象征着神圣与圣洁,这倒是与‘圣职者’‘驱魔师’的能力,还有应该也能跟‘圣骑士’的能力,都对应得上。”
“那么荷鲁斯之眼,权柄是什么?”
希道尔此时大脑不停的思考着,他展开想象,联想天堂的能力,“难道治愈能力是荷鲁斯之眼的权柄之一?”
但他不敢确定,可能那只是能力,还达不到权柄层次,这些都是暂时未知的。
不过总的来说,这两个符号组成的象征符号的权柄,倒是与太阳途径的权柄及能力重合很多。
“难道正是因为这样,当初‘原初’才把‘天堂’带到地球里来?想要找机会抢夺祂的权柄?”
可惜最后原初没能成功,否则地球的神之途径就变成二十三条了。
希道尔最后摇了摇头,如今暂时只能大概了解十字架的权柄能力,荷鲁斯之眼象征的能力只能等以后晋升了,看得到的能力,才能具体的知晓。
看了一眼咖啡豆,发现早已被自己磨成细得不能再细的粉末了。
五分钟之后,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展现在希道尔的面前。
他迫不及待拿起来喝了一口,嘶~烫嘴,而且味道有点微苦,跟阿德米索尔研磨泡出来的咖啡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绝对是水温的问题!”希道尔非常笃定,只是半个小时之后,那杯咖啡已经变量,那杯咖啡还剩三分之一。
这让希道尔不禁怀疑人生,因为他一直在寻找那个合适的温度,结果没找到,期间他还加了一次糖,结果还是不行,而且变得更难喝了。
“究竟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我完全按阿德米索尔的步骤做了啊。”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希道尔眉头忽然皱力量下,他察觉外面来人了,不过没几秒就又走了。
想到了什么,希道尔一口喝完最后的一点咖啡,强行咽下咖啡后,出了联排房屋。
果然看到了门口邮箱里,躺着一个信封了,没有丝毫意外,这是阿兹克先生的来信。
重新回到单人沙发,希道尔带着忐忑的心情将信封打开,仔细阅读起里面的内容起来。
里面的内容并不多,只有十几行字,很快希道尔就看完了。
而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而低沉了一些,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可惜了,都没有,看来只能等后续的信息过来,再让阿兹克先生去探查了。”
希道尔找出煤气打火机,将信件烧成了灰,坐在沙发上思索了下,最后拿出纸笔,给阿兹克写信。
手腕摆动,一个个单词迅速浮现在纸面上,
尊敬的阿兹克先生:
“您的信我已收到,您放心,我会继续帮助您寻找出这背后之人的,每一周我都会整理好资料为您送过去,希望最后您能成功将此人抓住,给予对方应有的惩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此人在密谋着什么巨大的事情,这是我自身高灵感带来的预警,如果不将此人抓住,我有一种整个廷根都会陷入危险的感觉,不知道您是否有这样的预感,而这也是为什么我肯一直帮助您的原因。”
“您的朋友:希道尔”
篇幅并不是很长,毕竟他与克莱恩不一样,和阿兹克先生有着深厚的师生情谊,然后每次都要先问候一番对方,再告诉对方自己最近干了什么,最后才提正事。
希道尔倒是挺想这么写的,但是这么写阿兹克怕是要因为自己有什么猫腻了。
不过他接近阿兹克本身就带着目的,想利用阿兹克先生,当然,这样的结果对于双方来说,都是绝好的。
不过希道尔还是还是掩饰了一下,免得阿兹克真的怀疑起来。
填写阿兹克先生的家庭住址之后,希道尔出门找了辆出租马车,将信封投进寄件箱里,最后返回了家中。
......
脱离仪式的克莱恩拉开窗帘,拿出笔记本和纸笔,开始回忆塔罗会上罗塞尔大帝日记的内容,通过这样的记录,加强印象,免得将来遗忘。
最后开始在笔记本上面开始书写起来,那是罗塞尔大帝日记里面的内容翻译成鲁恩王国文字的版本。
克莱恩只写了倒吊人’与‘正义’小姐提交上来的三页内容,原原本本的写在上面。
他刚才想过要不要删减一些东西,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他不敢打赌‘天主’是否会看出来日记是否有过删减。
如果能看出来,而自己又真的进行了删减,欺骗一位神灵,克莱恩认为自己绝对承受不了对方的怒火,也许祂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将自己杀死。
“这并非没有可能,就连那些0级封印物,都是不可打听,不可外传,不可窥探,不可描述的物品的物品,身为神灵的天主,只会比它们更恐怖。”
克莱恩抖了抖三张写好的日记,确定它们上面的笔墨都已经干了之后,将它们叠在一起,对折了几次之后,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他还不急着将这些献祭上去,他要去占卜俱乐部,尝试去扮演,以及总结自己的守则。
顺便打探一下‘天主’的眷者到廷根都做了什么事情,这样他才好决定,将不将日记献祭上去,或者将什么样的日记献祭上去,或者一点也不献祭上去。
如果‘天主’的眷者到廷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神,那他决定直接将自己的事情告诉队长,让队长发信息告诉圣堂,看能不能断掉‘天主’与自己的联系。
“唉,希望你不要是邪神,不然我真的会很害怕的。”
克莱恩先用小刷子和手帕一丝不苟的清理了正装和礼帽,最后并没有穿上它们,而是换洗了白色衬衣,穿上它亚麻材质的同类与原先唯一体面的廉价外套。
快步来到街上,克莱恩坐上公共马车,最后停在了豪尔斯街区‘占卜俱乐部’对面。
“安洁莉卡女士,今天真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对吧?”克莱恩一进占卜俱乐部,便对前台的安洁莉卡如此说道。
当安洁莉卡抬起头,短促的惊呼一声,旋即绽开笑容道:
“克莱恩先生,你走路像猫一样,都没有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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