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被劫持的航班是属于埃及一家航空公司的,机上的乘客也有半数是埃及人,所以埃及政府对此事也相当的热心,甚至对金丽公主提出,埃及可以派出特种部队参与营救。

    说起埃及特种部队的素质,在阿拉伯世界里还是不错的,也成功的进行过几次反劫机行动,虽说每次都造成了一些人质伤亡,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成功的。

    金丽公主对这个建议很有兴趣,毕竟现在飞机上的人质都在莫斯塔加境内,福特纳王室的敌人是内乱的塔搏将军,并未和莫斯塔加军政府宣战,若是在莫斯塔加境内实施军事行动,这对将来的周边政治局势将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但如果参与突击的是埃及或者其他国家的军事力量的话,莫斯塔加就算想报复也是鞭长莫及。不过这样一来金丽公主又觉得福特纳王室在这次事件里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

    并且允许他国采取军事行动可不是什么小事,相当于一种临时性的军事同盟了,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一向扎不拢堆,金丽公主也不想在这件事之后,望东城又多上一种外部势力,那只会让将来的外交工作变的更加困难和不可预测,因此谈了几个小时,也没谈出什么结果来。

    在回程的路上,金丽公主一言不发,脑子里全是绕在一起的麻烦事,于是她紧绷着脸,害的她的近侍也不敢多说话,生怕惹怒了主子受罚。这到也不怪金丽公主忍不住气,最近几天的事情确实搞的她有些心力交瘁。

    回到别墅,亦歌迎上前说:“殿下,楠来了。”

    金丽眼睛一亮,觉得这是在这几天里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于是忙问:“他在哪里?等久了吧。”

    亦歌笑道:“别墅里的仆役凑钱请他吃饭,现在他正享受着哩。”

    金丽笑道:“都说他是丛林里的萨利姆,可认识他的人,无论尊卑都喜欢他。也罢,最近他也辛苦的很,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也要去洗个澡,你过一会儿再带他来我的起居室。”

    亦歌暧昧地笑着说:“殿下,我得失礼一下。”

    金丽笑道:“怎么?”

    亦歌就走近贴着金丽的耳朵说:“殿下,我看厨房里给楠弄了攀巴根吃,等会儿肯定有他受的了。”

    金丽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真的?他们怎么想的啊,楠吃了多少?”

    亦歌说:“我刚刚去偷看了,苏妮这丫头不知深浅,至少喂了他一大盘。”

    金丽听了这话,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这下要发生有意思的事了……”但又叹道:“不过也挺矛盾的。”

    亦歌正色:“殿下,有些事很简单,不要想的太复杂了。楠是什么人,您清楚,我也清楚,他不会亏心的,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他那个东西,吃的有点多了,今晚怕没谁扛得住啊。”

    金丽一听又忍不住笑了,说:“那个啊,到时候再说吧,我要去洗澡了,你赶紧喊他过来,不能再吃了。”说着,她就和内侍一起去后面洗澡更衣,亦歌则去厨房找冯楠。

    亦歌看见冯楠的时候,冯楠正痛苦并快乐着,苏妮在左,另一个漂亮女仆在右,身边有串花似的仆役来回伺候着,但他实在‘吃不消’了。

    大家看见亦歌进来,忽然都没声音了,毕竟亦歌身上没什么平民气质,又身居要职,大家还是有些怕他。

    冯楠看见亦歌,却如蒙大赦般对她说:“殿下回来了吗?”

    亦歌笑道:“回来了,不过正在更衣,你还可以吃一会儿。”她说着话,特地朝桌上那盘黑乎乎攀巴根看过去,果然已经所剩无几了,于是就忍着笑又对那些仆役说:“你们呐,对人好的过头了。”

    一条腿的厨师长等人这才敢嘿嘿的坏笑几声,这声音被冯楠听到耳朵里,觉得是有点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了。但他实在是吃的太多,肚子很撑,就对亦歌说:“既然殿下回来,你就先陪我走走吧,我有点吃多了。”

    亦歌忍着笑说:“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唉……不过看你那受罪样儿,走吧。”

    冯楠顿时如蒙大赦般的接过苏妮手里的餐巾擦擦嘴巴,打着嗝儿出来和亦歌一起出去了。

    冯楠走了好一会儿,一条腿的厨师长忽然说:“哎呀,撒利姆少校走的太忙了,我还准备为他煮了一点香米饭呢,中国人就喜欢吃米饭。”

    旁边一个漂亮女仆别有意味地说:“只怕今晚撒利姆少校只能吃一样东西了。”

    此话一出,厨房里立刻爆发出哄堂大笑来,但笑声里虽然有些调侃和幸灾乐祸,但主流还是一种善意的表达。

    小小的别墅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逛,冯楠就和亦歌一起挨着几个哨位逛了一圈,也算是顺便查了哨。两人走到别墅后的暗哨的时候,亦歌笑着指着崖下说:“那晚你们突袭别墅,可真够悬的,那么黑的晚上你们几个就从这里爬上来,真让我佩服不已。”

    冯楠笑道:“要说佩服,我还佩服你呢,仗着一身黑皮肤,晚上什么也不穿就溜出来给我们放指示标志。”

    亦歌也笑道:“别瞎说啊,我有穿内-裤啊,黑丝的……”

    冯楠嘿嘿一笑,脑中瞬间闪过一副诱人的画面来,但忽然觉又得不对头,一股子热气由丹田升起,直冲心脉,在哪里发展成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少量散布周身,大量的就像一条黑蛇一样,朝着自己的下腹直冲下去。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原本军人风度一向停止的腰板也不由自主的有点弯了。

    “不太对劲啊。”冯楠暗自寻思着“这又穿的单薄,顶着怎么走路啊,更别说旁边还有个亦歌呢。”

    亦歌见冯楠说着说着话,脸色就变了,腰也挺不直了,情知有些玩意儿该发作了,故意又说:“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我被你看了一个一清二楚吧。”

    冯楠一脸的难受像,说:“……亦歌,别,现在别说这个,想都不能想……”

    亦歌笑的更厉害了,说:“不会吧,我就那么有魅力?想想都不行?”

    冯楠也顾不得礼貌,慌张张的就飞跑起来,亦歌在背后笑着问:“你干嘛?”

    冯楠头也不回的说:“热了,洗个冷水澡去。”边说,边跑的不见踪影了,背后只留下一串亦歌银铃般的笑声。

    亦歌见冯楠跑了,这才又忍着笑,也回别墅去了,途中遇到一个仆役,就让他通知苏妮,给冯楠再送套换洗衣服还有浴巾去。那个仆役早先也在厨房里,知道内情,于是也暧昧地笑着去了。

    亦歌来到内廷,金丽已经洗过了澡,换了件粉红色的睡衣,赤着脚坐在梳妆凳上,让一个内侍给她梳头。

    纯粹的非洲种族头发大多软而卷,但是金丽是望东族,血统里有些中国人的基因,因此却有着少有顺溜的长发,让亦歌羡慕不已。说起来亦歌也是个黑皮肤的美人儿,可就是一头的头发不顺,只好硬盘起来,压在军帽里。

    金丽见亦歌来了就问:“就你一个?”

    亦歌说:“殿下,开始怕你还在洗澡,楠就和我一起去各个哨位转了一下。”

    金丽笑着说:“楠总是这么敬业的,从一两年前在中国的时候给我当警卫官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现在去哪儿了?”

    亦歌又忍不住笑出来,几次开口却说不出话,金丽顿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跟着笑了一回,梳头的内侍都下不去手了。

    笑过了,金丽又问:“亦歌,你老实说,你刚才有没有偷吃?”

    亦歌说:“哪儿有啊,要是有的话我现在也跟他一起洗澡去了。”

    金丽点头说:“说的也是,我看啊,你就在我这儿洗个澡,把你常放我这儿的那件睡衣穿了,等会儿咱们再逗逗他。”

    亦歌说:“我看还是别了,那帮仆役这次大方的很,量给的太大了,万一要是逗出火来……”

    金丽说:“那怕什么,楠要是真上了火压不住,我就把你给了他,你要是也顶不住,不是还有南锡呢嘛。”她说着,捏了捏给她梳头的女侍的手。

    南锡笑了一下,不说话,这里没她说话的份儿,哪怕是有她的事儿。

    亦歌笑了一下说:“我倒是没什么哦,反正我也挺喜欢他的,他是个很棒的男人。不过我怕殿下您吃醋啊。”

    金丽笑道:“我前几天和权教授谈福特纳未来的法制建设,谈到王室婚姻特权法,权教授说:自顾治国之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两年塔博将军把福特纳祸害的不轻,全国人口锐减,男女比例失调,我就提议普及王室婚姻特权法用于一两代人的法制过渡,原则上提倡一夫一妻,但只要是福特纳男性公民,均有权利在平等自愿的情况下,娶两个以上的妻子。先说好啊,我可是未来的女王陛下,不做二房的啊。”

    亦歌连连摆手说:“那就算了,宁做情人,不做贱妾,中国古代名言。”

    金丽笑道:“你蒙谁啊,我可不记得有这句名言。”

    这两个坏女孩儿在这里神侃,冯楠那边可受了罪了。

    冯楠原以为用清凉的水一淋浴,总能消消火的,谁知不听话的兄弟反而挺胸抬头的更厉害了,而且似乎还长了不少肌肉出来。这种尴尬场景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于是就赶紧扯了条浴巾裹了。可总这样也出不去啊,金丽那边还等着觐见呢,说是开睡衣派对,其实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啊,这可怎么好?

    好在冯楠历来有处惊不乱的本事,他调整了几下呼吸,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试图清心静气,但试了几下都不行,于是又回想起当初在姨娘的庙里抄的经文来,于是也无论好歹,闭目默念了好几段,这下总算有了效果,小兄弟总算是老实下来。

    冯楠这才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边擦干净身体,准备穿衣服去金丽那里觐见。

    可就在这个档口,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个嫩嫩的,甜甜的声音说:“少校,换这个衣服。”

    冯楠一回头居然苏妮,慌的他感激用浴巾挡了下体说:“干嘛?男浴室啊,你怎么进来了?”问话的同时他看着苏妮,忽然觉得苏妮今天格外的甜美纯净,可爱的不得了,这年头刚一出,他就不由得暗叫了一声‘不好’,刚才的经文算是白念了,兄弟又抬头了,而且是对着一个黑萝莉,真是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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