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偃掀了一下眼皮子,一抹流光从他妖魅的眼角飞出,惊得绫华忍不住就想往后跳,等陆偃点点头,说“多谢三公主提醒”,她便迫不及待地跑了。
洪歆婷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一棵合.欢花树下,咬着唇.瓣,委屈兮兮地看着陆偃,看着这昳丽青年,闲适从容地从她身边走过,连眼角余光都不曾落在她身上。
洪歆婷不甘心,她朝着陆偃的背影喊了一声“陆大人”,陆偃置若罔闻,脚步不停,洪歆婷委屈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哪一点不比谢知微差?
一个阉人而已,就算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陆大人,谢知微能够为你做的,我也一样能做……”
不等她说完,陆偃便猛地转过身来,他眼尾的那一抹妖魅,如同脱壳而出的利剑朝洪歆婷迎面刺出,她惊得只想朝后退去,但形势不允许她退缩。
她的父亲被下了诏狱,若是被夺爵,她从此以后在京城里算什么?她什么都不算了!
父亲被带走的时候,她正在和惠和县主她们一起玩,她忘不了那些人得到消息后看她的眼神,那一瞬间的耻辱,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了的,也带给了她强烈的危机感。
她从未想过,她所拥有的一切,有一天还会失去。
“陆大人,谢知微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愿意侍奉您,为您做任何事!”洪歆婷委屈得泪水涟涟,屈辱如潮水一般涌来,她死死地咬着唇.瓣,挺着,不愿理智被淹没。
一个阉人而已!
陆偃似乎能够将她的心思看透,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不在乎,世人欺他,、谤他、辱他、笑他、轻他、贱他,没关系,自然有人维护他、珍爱他、将他妥善安放!
“为本座做任何事?”陆偃轻笑一声,如同暗夜里的昙花一番,轻忽儿绽放,明媚了整个夜,妖华夺目!
“你是谁?配吗?”陆偃朝不远处打了个手势,东厂番子冲了过来。
“我是义武侯嫡长女……”
陆偃当没有听见,阴柔的声音道,“扒去舌头,扔到该去的地方去!”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洪歆婷终于知道怕了,她看到青年的背影越走越远,她挣扎不已,哪里能够挣扎得过东厂番子?
她的嘴被最臭最脏的抹布塞上,发布出任何声音,听到东厂番子在问,“督主说的该去的地方是哪儿?”
“呵呵,你说哪儿?自然是最低贱的暗娼窑子,谁让她满嘴喷粪?”
洪歆婷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她原以为只要她愿意向谢知微一样贡献出自己,陆偃就一定会像帮谢知微一样帮她,谁知,她一脚踏进了深渊。
周围这么多人,可是,众人似乎对东厂的行为习以为常,并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有些人甚至不敢朝这边看,把自己当个隐形人。
谢知微等人的确在环碧山庄烤鹿肉吃,绫华隔了老远就闻到了香味,气冲冲地过去,一眼和楚易宁的目光对上,她的气焰便下来了,挨着谢知微坐下,“你们居然不喊我!”
“谁知道你去了哪里呢,跑那么快,不过也好,知道你没有摔残啊!”沐归鸿没好气地道,他拿起一块烤得里嫩外焦的鹿肉塞到嘴里,烫得要死,哆哆嗦嗦地一口咬下去,吃得满嘴汁液,便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去,叹一声,“好好吃啊!”
“我也要吃!”绫华的眼睛不停地瞥向楚易宁,没有人搭理她,楚易宁便递给她一块烤好的肉。
绫华觉得很是尴尬,低声对谢知微道,“我刚看到了陆大人,他脖子不知道被谁掐了一把,一片青紫,看着吓死人了!”
谢知微吃着烤肉的动作便顿了下来,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便看向杜沅,杜沅也听到了,一看姑娘的神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忙低头应是,悄声离开。
谢知微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很多药在身边,每一个瓶子上都做了标记,杜沅很容易就找到了最好的一种药膏,拿到之后,便出了悦性居,出了门,拦住了一个小太监问道,“督主在哪?”
小太监愣了一下,还从来没有人敢随便打听督主的下落,他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杜沅,杜沅没好气地道,“快说,我是郡主跟前的人,郡主有事要找督主。”
“啊这……姑娘请跟我来!”
这小太监立马换了一副殷勤的笑脸,讨好地道,“姑娘可别管小的方才对姑娘的无礼,实在是,总有一些人不识时务,总想打听督主的行踪,小的才不得不谨慎一点。”
杜沅两姐妹对陆偃只有恭敬,这小太监也是为了对陆偃好,她自然不会在意,摆摆手,“好的,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很多人对督主不怀好意,你以后也一定要多注意点,不要随便把督主的行踪告诉别人。”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很快便来到了陆偃住的云山居,就在皇帝住的御乾宫旁边,西面是山,北面是松林,松涛阵阵,苍翠劲绿,一眼温泉水从山上下来,从庭院里经过,雾气腾腾,如同仙境。
陆偃从回来,坐在书房里喝了一盏茶的功夫,杜沅就到了,被领了进来,杜沅给他行完礼,抬起头来,朝陆偃的脖子上看去。
陆偃斜睨了她一眼,眼尾如刀,一道锋锐的光芒闪过,杜沅吓得直哆嗦,道,“公子,是郡主吩咐属下前来的,郡主让属下帮她瞧瞧,公子脖子上的伤到底如何了?”
正说着,门外,米团公公进来了,朝地上的杜沅看了一眼,道,“督主,郡主亲自来了!”
陆偃猛地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他情不自禁地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点想照镜子。
“请进来吧!”陆偃阴柔的嗓音声线紧绷,明显就有点紧张。
杜沅见陆偃顾不上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迎了出去,“姑娘!”
谢知微已经进来了,陆偃还坐在紫檀万字锦地书桌的后面,手搭在书桌面儿上,目光锁住谢知微,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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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很不好,一个字都没有码,给大家加个更!
刚才编辑找我,说有人举报我抄袭,还做了所谓的调色盘。
说实话,进入网文界后,我看到了太多的调色盘,有真抄袭,也有假抄袭的,一个调色盘,不需要审判,似是而非,就能将一个心志较弱的人打入深渊,踩到谷底。
很多人,不需要看调色盘,只要听说,啊,某作者的书,和另一个作者的书,被做了调色盘,与“调色盘”这三个字挂钩,就是抄袭了。
调色盘,挂龙空,不负责任地喷,那些写退婚流的,又是抄袭了谁?
抱歉,我不想让负面情绪影响大家,我只想提前告诉大家,你们看的书,干干净净,我没有抄任何人的。
另外,东厂督主,请参考东厂最美厂花,坤哥是谁,相信不用我说,谁不曾迷恋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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