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好了,我已经将桃花夫人了解的够清楚了,甚至连她曾经的丑事也通过你之口而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我想问,你早些时候说的意外,桃花夫人是意外,还是这个无意间获知的重大机密是意外呢?”

    宁霜笑道:“都有,知道这个重大机密该死,惹上桃花夫人也该死,不要天真的认为桃花夫人会怜悯一个与她同床共枕过得美男子,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

    确实,凭桃花夫人现在的权势,她想要美男子还不是轻轻招手即有,了解了桃花夫人的底细,回归原题,易寒所关心的不是桃花夫人这个人,而是安卑会不会对大东国有动作,其实不必问宁霜,易寒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早年桃花夫人就怂恿谋克王和安卑王对大东国用兵,原因很可笑,她爱桃花极致,只是为了占据大东国,看到那满园盛开的桃花,如今她当权,更是没有人能够阻止她了,从表面上看,安卑表面上对大东国没有动作,但暗地里已经阴谋进行了,到底什么阴谋,怕就是与那个重大机密有关了。

    易寒道:“看来能探知安卑这个重大机密就能够清楚了解到安卑的阴谋进而做好准备。”

    宁霜笑道:“你觉得从哪里下手的好呢?或者你根本不将安卑放在眼里,顺其自然。”

    易寒道:“尽管安卑曾战败,但是当年大东国是天时地利人和皆具,安卑依然不容小视,而且桃花夫人这个人很疯狂,疯狂到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就似我们打架最怕遇到不要命的疯子,若是要追探安卑的这个重大机密,最好从源头下手。”

    宁霜笑道:“源头在哪里呢?”她似乎想要易寒说出那四个字。

    易寒沉声道:“桃花夫人!”

    宁霜笑道:“你终于肯说出口了,不过你以为桃花夫人只是一个**的女子,那么好对付的吗?”

    易寒道:“她当然不是那么的好对付,否则她如何能从一个普通商人的女儿变成安卑的当权者,你所讲的故事只是让我们对她的手段性格有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其心机智慧我们却无法透彻了解,不过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宁霜微笑道:“我是有办法,不过也没有办法。”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说有办法也没有办法。”

    宁霜淡道:“办法是有,不过我不想用,也就没办法了。”

    易寒道:“你先说说看。”

    宁霜轻轻摇头道:“我不想说。”

    易寒不悦道:“有什么不想说的,都在这种地步了,此事事关重大,就算再大的牺牲只要能够避免也是值得的。”

    宁霜还是轻轻摇头,淡道:“不要逼我。“

    易寒朗声道:“我就逼你了。”说着掀开纱帘,目光盯着全身**的宁霜,让她无处遁形。

    宁霜却坦荡自若,将易寒锐利的目光当做透明的,轻轻道:“这个办法就是你,我那么探子擅长隐藏,擅长搜集情报,可是对付女人就不怎么样了,就算他们能够成功接近桃花夫人,在桃花夫人这种御男无数的女人眼中也幼嫩的像个小孩,怕是桃花夫人品尝了那副美润皮囊之后,已经没有第二次的兴趣了,又如何能够做到让她掏心,将秘密吐出口。”

    说着朝易寒淡淡瞥去,轻轻笑道:“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比你更适合对付桃花夫人的男人来了,你有情调,又放荡又下流,又很邪恶,我想就算你抵不过桃花夫人,也能和她磨很久,请恕我说的都是真话。”

    易寒道:“什么意思,桃花夫人不是喜欢美男子吗?孤龙之俊美一定能够让桃花夫人惊艳喜欢,我这种相貌在见惯美男子的桃花夫人眼中根本不算俊美。”

    宁霜摇头道:“不不不,相貌只是外表,只是过目繁花,就算再俊美也会生腻,你信不信孤龙若去了,依他的脾气,只有被桃花夫人玩死的结果,我要的人选是能够偷走女人的心,这个人就是你,你记得吗?当初我为什么会让你进入李府去勾引李玄观,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似一座无穷的宝藏,可容我慢慢挖掘,永远都没有挖空的那一天。”

    易寒想起往事,当初就是因为和宁霜的约定,自己才会进入李府为奴仆,若不然直至今日怕是他都没有机会认识玄观,笑道:“看来当日我们见面,霜儿你就已经爱上我了。”

    宁霜笑道:“倒不至于爱上你,只是对你感兴趣,想把你当做我的玩物,可惜啊,最后却成了你的玩物。”在易寒面前她丝毫不计较把玩物这个词语套用到自己的身上。

    易寒笑道:“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给亏进去了。”

    宁霜轻轻笑道:“那也是你有本事,好了,办法我也说了,我们就此揭过吧。”

    易寒愣道:“什么办法?”

    宁霜笑笑不语,却也没有再出声。

    易寒见自己的装傻之法用在宁霜身上没有效果,只得道:“早知道就不问了,这会听到了,事关国危,匹夫有责,我又如何能去躲避。”

    宁霜笑道:“你不想去安卑,我也不想你去,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宁霜道:“尽管我在安卑布有探子,但是对你我来说安卑依然是个陌生的环境,就算在大东国要从一个权势滔天的女人口中获知一个天大机密,也不是一件易事,何况是在安卑,我没有人脉关系,只能靠那些偷偷摸摸不敢暴露身份的探子,要接近她已是不易,更何况要让她吐出秘密来,你觉得难是不难,我能想到办法,你就应该赞赏我的智慧。”

    易寒道:“经你这么一说却是艰难,假若我肯去,你有什么办法让我这个异邦之人靠近桃花夫人身边?”他并不擅长安卑语并无法似乎宁霜的那些探子一般在安卑隐藏自己的身份,难道跟桃花夫人说,自己就是麒麟吗?

    尽管宁霜有一颗大心脏,但是她却不想听到易寒说出这句话来,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轻轻道:“桃花夫人喜欢玩弄美男子,而且她已经不满足玩弄安卑国的美男子,她会让人从北敖、西夏、大东国掳掠俊美的男子回国,让其享用异国男子的风情。”

    易寒心中暗暗诅咒了一句,“都**到这种地步,安卑国的美男子任其挑选还不满足,还打其异邦俊男的主意来,这桃花夫人的放荡妖淫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宁霜见易寒表情有异,淡道:“人都是喜欢尝鲜的。”

    跟宁霜相处久了,易寒也有一颗大心脏,再惊异的事情他也能够接受,淡道:“所以呢?”

    宁霜道:“所以你要接近桃花夫人也不难,只要作为一个从大东国被掳掠到安卑的美男子就可以了。”说着看着易寒的面孔,淡道:“只是你这姿色也算不上什么美男子,怕是阎王还没见到,在半路就被小鬼给缠住了。”

    易寒问道:“什么意思?”

    宁霜直言道:“我说你这姿色根本不配见到桃花夫人,半程中就被人筛淘下来,并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识货的。”

    易寒不悦爆粗道:“真他妈的麻烦。”

    宁霜轻声道:“要做好一件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简单,肯去做就能成功,需做好每一个细节,你虽不算美男子,却可以作为奇男子。”说着目光朝易寒腹下部位淡淡瞥去,“你若有出彩之处,这桃花夫人也会破例待见。”

    易寒看懂了宁霜的隐喻,笑道:“你清楚的,我也只是算个普通人,并非天赋异禀。”

    宁霜应道:“我知道你是普通人,但有些事情却是可以无中生有。”

    易寒道:“怎么无中生有?”

    宁霜笑道:“一个人说你天赋异禀不算数,二个人说你天赋异禀也不作数,但是有好多人都说你天赋异禀,那你就是天赋异禀了。”

    易寒笑了笑,宁霜这么说也是有理,只听宁霜说道:“桃花夫人设立一个部门,专门为其从各地挑选美男子进宫,美名其曰“谒客院”,我有办法让你以天赋异禀的大东国男子进入他们的视线,最后被他们选中带到了安卑。”

    易寒道:“详细怎么安排的呢?”

    易宁霜淡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

    易寒哭笑不得,邪门歪道宁霜就最擅长,突然道:“对了,我并不懂安卑语,就算肚子里有万千情话,见到了桃花夫人,她也听不懂啊。”

    宁霜笑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在北敖,安卑,西夏的贵族阶层都懂得汉语。”

    易寒道:“可我并不想做一个聋子,别人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宁霜笑道:“你这个时候还想学安卑语吗?怕是太晚了。”

    易寒道:“能学多少就算多少吧,总比一窍不通要强吧,你懂安卑语吗?”

    宁霜笑道:“有我不懂的吗?”

    易寒道:“那你可以教我。”

    宁霜道:“我教人是要看天分的。”

    易寒笑道:“我的语言天分还算不错。”

    宁霜笑道:“好吧,我会教你,但是我不能够保证你在短时间内能够学会。”

    易寒还没有决定前往安卑,两人却将一些列的部署商量的有头有绪。

    易寒离开宁府,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毕竟以身犯险深入安卑太过草率了,他也没有十分的必要这么做,但是宁霜说了,这件事情除了他,谁都办不到,对于他来说安卑是个陌生的环境,他在哪里没有朋友,没有关系,只是一个人,这并不是闹着玩的,去了随时有可能回不来,易寒觉得自己当仁不让,可是他又不能轻易的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有妻子,他有儿女。”

    易寒返回西王府,见了宁雪,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与宁雪商量,宁雪和宁霜不一样,她绝对不会答应的,甚至

    宁雪会觉得这件事情牵扯上自己,本身就很可笑很荒唐,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让易寒深入安卑接近桃花夫人去探知那毛都没有摸清楚的重大机密,这样的举动简直就是儿戏,易寒知道宁雪一定会这么想的,他也感觉自己搀和此事也很儿戏,但是作为一个在战场上厮杀见惯了血肉横飞场面的人,他知道战争是如此的残酷,甚至他一想到当初自己深入北敖,心中虽有万千不愿,却不得不向北敖的平民百姓举起屠刀的时候,他就有深深的内疚和罪恶感,在战场上他造了太多的杀孽,他让无数人女子丧夫,让无数的孩子丧父,尽管战争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易寒还是无法无视这些,自己举起屠刀杀一个人虽然简单,但是又如何能看到一个家庭背后的伤痛,倘若可以的话,易寒愿意付出代价去避免一场战争的发生,就算减轻自己曾经犯下的杀孽,或许别人可以说这不关他的事,他根本不必如此,想想如花似玉的妻子吧,想想还未成年的孩子吧,倘若他真的一去不回,她的妻子,他的儿女是多么的痛苦。

    但是请想想那些上战场拼杀的战士吧,他们哪一个不是有妻子儿女,就算还未成亲,至少还有双亲,倘若人人都这么想,不愿意上战场,那谁来打仗呢?这就是易寒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他是个聪明人,但不是聪明到关于自己的每一点利益都要计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的时候要付出,或许付出了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就似当初,他若只是想做个花花公子,没有远大的抱负,又如何能遇到望舒她们,又如何有丰富多彩的人生呢。

    易寒想了一夜,做出决定,就让自己走一趟安卑吧,先化北面之忧,再解东南两面之危。

    隔日一早,易寒又来到宁府见到了宁霜,易寒还没有说出自己的决定,宁霜先淡淡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吩咐下去了,需要些日子再启程,你耐心等候,这些日子就随我学习安卑语吧。”

    易寒道:“你已经知道我的决定。”

    宁霜笑道:“你忘了我能看透人心吗?我一直想让你变得跟我一样坏一样的自私,可就似你无法改变我一样,我也无法改变你,虽然我不赞赏你的人生态度,但是我不会去阻止你。”

    易寒笑道:“我曾说过,你更适合当我最好的朋友,却不是我最美丽的情人。”

    宁霜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安卑的,当我全力以赴的时候,只失败过一次,便是败在你的手上,等你到了安卑,我会安排人接应照顾你,让你尽快熟悉安卑的环境,这会先随我学习安卑的语言吧,我已经安排下去,很快谒客院的情报侦察那里就会有我给你设定好的形象资料,他们会主动来找你,在此之前我会先把你送到他们跟前。”

    易寒笑道:“你办事,我放心。”

    宁霜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易寒却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惹得宁霜大笑,只是她突然大声发笑,定是有原因了。

    宁霜见易寒一头雾水,笑道:“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语言天赋是否如你所说一般。”

    易寒苦笑道:“我总感觉上了你的贼船,就似当初你让我去李府为仆一般。”

    宁霜脸色突然一冷,“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我告诉你,我这贼船载谁也不载你,知道吗?”说着言语中竟有几分威严霸道。

    易寒赔笑道:“好好好,不说这些了,我们来学习安卑语言。”

    宁霜脸色突然又好转,轻声道:“你上了我的船就绝对不是贼船,告诉你,你若真的死在安卑,我就给你陪葬,这下你放心了吧。”对于易寒的性命安危,宁霜却拉上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

    易寒忙道:“生死由命,你不必如此。”

    宁霜却沉声道:“那就给我好好活着回来,你死了,我一定不食言。”

    易寒苦笑道:“那我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也得爬回来。”说着指着宁霜早就在桌子上准备好的安卑文字,问道:“这个是什么字?”

    宁霜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个是“奸”字,你若回不来,在我死之前,先把你的女人全部给奸了。”

    易寒被她威胁,无奈道:“我就算真死了,鬼魂也一定飘回来,可以了吧。”

    宁霜冷笑道:“鬼魂可不算数,我要你这活生生的**。”说着手指轻轻抚摸其易寒的身体来。

    易寒咳嗽一声,“别诱惑我的,否则我无法集中精神。”

    宁霜抽回了手,嫣然笑道:“好吧,我们就从你最喜欢的词语开始学习,小姐、夫人”

    易寒跟着宁霜在宁府学习了十日,这十日他已经基本能够听懂简单的安卑话,也能说基本的简单对话,他证明了其语言天赋,其实语言这东西一通即百通,他一开始学西夏语也是如此,只是经常和望舒交谈之后,渐渐就成了习惯,安卑语言也是如此,倘若给易寒半年的时间,每天与宁霜用安卑语交谈,他一定能够说得十分的流利,只是他只有十天的时间,十天的时间只能让他生涩的懂得,却无法让他变得娴熟,天赋再好的人也必须经历这个阶段。

    这十天宁霜利用其能力,在谒客院的情报侦察那里给易寒塑造了一个全新的形象,新的姓名,新的背景,他的天赋异禀让他声名远传,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但是在谒客院的情报侦察,这些却是经过证实的真实,毕竟谒客院是安卑国的一个秘密部门,在大东国的所有行动都必须偷偷摸摸的来,他们无法每个细节都去证实,宁霜制造出来的假象足够迷惑他们足够让他们相信了。

    当宁霜告诉了易寒,他新的名字,新的背景,新的形象时,易寒目瞪口呆,因为这实在是太荒唐离奇了,宁霜居然造谣说项刚一夜御女数十,胯下之物能大能小,能让每个和他交欢的女子欲仙欲死,且彻夜不软,号称天底下没有那个女子能在他的胯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而不卧倒求饶,更荒唐的还在后面,什么一日单挑整个青楼的姑娘,一夕之欢后,整个青楼的女子半个月无法接客,什么项刚梦见与一个身穿仙衣的女子在梦中交合,因此学的御女之术,诸如此类的逸闻不计胜数。

    厚脸皮的易寒也红着脸接受宁霜给自己设定的形象,苦笑道:“会不会太离奇,太离谱了。”

    宁霜笑道:“本是逸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人对你产生浓厚的兴趣,这桃花夫人一定是对你垂涎欲滴。”

    易寒笑道:“怕是真的如此,那个女子真的想看一看尝一口吧。”

    宁霜笑道:“你说我会是不会呢?”没等易寒回答,宁霜却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若是我啊,就将你阉了,永远保留,再每天看看你从无所不能到无能为力的痛苦模样。”

    易寒道:“你倒是狠毒。”

    宁霜突然表情严肃,沉声道:“易寒,不要将桃花夫人当做你曾经遇到的那些女子,你要将她当做一个玩物,用你的放荡和邪恶来玩弄她,不要用你那套真情真心的烂招,否则你会输的很惨。”

    易寒道:“可我这一招对你有用。”

    宁霜笑道:“我不一样,我爱上你并不是因为你爱我,就算你不爱我,我也同样爱你,你不知道吗?当你真的动真心动真情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不要爱上她。”

    易寒笑道:“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

    宁霜反问道:“那你怎么会爱上我。”

    易寒顿时无语,只得道:“你不一样。”

    宁霜继续追问道:“我有什么不一样?”

    易寒吞吐道:“你还有一丝良善之心。”

    宁霜冷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杀个人给你看看?”说着朗声道:“剑女,把逸明带过来。”

    易寒忙拦道:“不必了,我答应你。”

    宁霜轻声道:“桃花夫人能将别人玩弄于裙下,对你同样也能够做到,对付这样的女人,你的软心肠就是你最大的弱点,倘若你能跟我一样的坏,一样的冷酷,我根本不必担心。”

    易寒柔声道:“宁霜,至于你现在关心担心我,你不是冷酷无情的。”

    宁霜闻言,不知道为什么,脸容冷的跟冰霜一般,递给易寒一把匕首,背过身去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洁无暇,修长优美的玉背,冷声道:“在我身上刻一个字。”

    易寒问道:“为什么?”

    宁霜转身就给易寒一个巴掌,目光轻蔑,讥讽道:“挨女子的巴掌爽吗?”

    易寒没有立即回答,宁霜又给他另外一边脸颊一个巴掌,易寒怒道:“你疯了。”

    宁霜冷笑道:“我都疯了,你怎么还不疯,你这胆小鬼,你都不敢动我一个汗毛。”

    易寒一时火气上涌,一个巴掌就将宁霜打的扑倒在桌子上。

    宁霜回头,脸上一道红艳的掌痕,嘴角流出血丝,嫣然笑道:“对,就是这样,毫不留情。”

    易寒心疼不忍,却怒吼道:“你要让我冷酷无情,根本不必用这种方式,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冷酷无情,你以为我深入北敖所有的屠杀都是假的吗?”

    宁霜淡道:“但是你内疚,并一直有负罪感对吗?那并不是冷酷无情,那只是形势所迫。”

    易寒愤怒的扑上去,揪住宁霜的头发将她头死死的按在桌子上,“你喜欢我冷酷无情吗?你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这样真的能让你感到高兴吗?你喜欢我变成这样一个人吗?”

    宁霜轻轻道:“我依然爱你。”

    易寒心头一荡,顿时涌出万千柔情来,宁霜却突然捉住易寒的手抵住自己的后背,刃尖似刮破墙纸一般刮破肌肤,一滴血珠在她光洁的玉背渗了出来。

    (真正的放诞不羁是随心所欲无视道德伦理但内心又保留有一丝良善,一开始的易寒是放诞不羁,而后来他渐渐收敛,就像我一样越来越担心读者的观感而不敢将易寒的放荡写的淋漓尽致,易寒的放荡变得光芒全无,对于曾经的光芒不失为一种回忆。女人多吗?其中多部分就像我们人生中的匆匆过客,一段露水姻缘,一段点缀,一段美好的回忆,而真正陪伴一生的人却只有那么几个,风流的含义不是种马,种马也不一定就是风流,风流是对女子情态和美丽的欣赏,进而大胆勇敢的上前,是否得到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掩饰的表达了内心的喜爱。你若不敢去做,畏畏缩缩,那就连风流的边缘都沾染不上了,现在的易寒别说是种马,怕是连风流都沾不上边了,就似我前面所说的,他的放荡已经变得光芒全无,他是那么的畏畏缩缩,而风流却需要一种坦荡自若的胸襟,人生精彩有激情是我们渴望的,但是我们所受的教育处处压抑自己,我一直在压抑易寒的天性,一直在压抑,书中就无数次描述因为情爱羁绊,让他不停的克制内心的冲动,就似我一直控制自己的手,控制易寒不要变得癫狂,我更喜欢宁霜那种无视一切的随心所欲,他是易寒隐藏在内心的一个缩影,也是我们所有人内心的缩影,我们有渴望但是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活在一个有道德规范的世界里,我只不过发表自己心中的看法,但是在大家的价值观上也可以认为他是种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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