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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ontent">    (写着写着就变武侠小说了,剧情需要,见谅)

    易寒走近刀女的身边,见她身上满是剑伤,黑色的紧身衣割了一道道口子,红色的鲜血沾在黑色的衣缝,配上美妙动人的曲线,有一种凄美的诱惑。

    易寒想要帮助她,却不知道从那里下手,轻轻道:“跟我下山,等确定安全之后,你想要往哪里走,我不会过问半句”。

    刀女冷冷不应,也不包扎伤口,将背影露给易寒。

    易寒无奈的朝剑女看去,剑女走到刀女身边,拿出刀伤药给刀女敷上,便说道:“师姐,我们随他下山去”。

    刀女突然转头,冷声道:“剑女,你忘记了小姐说过的话吗?在她未来之前,你我和他三个人绝对不能下山”。

    剑女道:“可是难道就在这里等死?”

    刀女冷道:“死很可怕吗?我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俗辈”,说着还不忘冷冷瞪了易寒一眼。

    易寒感觉自己很冤枉,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很贪生怕死吗?只不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说轻于鸿毛,摆了摆手道:“好好好,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说着对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我们回去”。

    野利都彦讶异道:“就这么走了,那他们怎么办?”所指当然是陆机等人。

    易寒对着陆机道:“陆机,我要下山了,你是否随我而去”。

    陆机淡道:“谢将军好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了小王妃,就不能失信”。

    易寒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剑女道:“剑女,要找我到怀来县关镇联军大营”。

    野利都彦见易寒真走,讶异问道:“麒麟,我们真的就这么离开。”

    易寒疑惑道:“不走,难道留在这里吃瘪,我可不想再面对那两块又冷又臭的石头”。

    野利都彦立即道:“可是我们一旦走了,那两个女子必死无疑,而陆机也一样有危险”。

    易寒扬手道:“这些事情让西王府的小王妃烦恼去,关我屁事”。

    野利都彦沉声道:“问题是,几府可能因此而起内战,几府的兵力占据了整个大东国的三分之二,一旦内战消耗,大东国又拿什么兵力去与北敖联军交战呢?我思前想后,此事还需要你来从中调和,毕竟你现在威名正旺,又兼手握西夏大军,关镇联军两路精锐,谁也不敢不给你面子”。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如果陆机真的重要到可以引起几府不顾一切交战,那我麒麟的面子就是假的了,你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愚昧到做出这种事情来,最多就是在未确定陆机所属何人时,起一番摩擦争斗,一旦陆机有了归属,自然也就叹息死心”。

    野利都彦沉声道:“就算真的如此,你难道放任他们三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易寒道:“上品大人,我倒想问一问,他们三个人与我有什么关系,重要到我不惜出动大军与几府正面翻脸吗?我还想从几府手中捞点好处,作为稳固自己地盘的资本,我已经尽了朋友的力,再者说了,我已经给他们选择的余地,你总不能让我似哄小孩子一般却迁就他们”。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是有理,只不过我总感觉这样做没有人情可言”。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我们这一次也并非全无斩获,至少我知道了几府还是很看重我,很给我面子的,我打算以与北敖联军交战但是军中却物资短缺为名,向几府讨要些粮草物资银饷,等银子和物资到手后,我再放他们鸽子,你看如何?”

    野利都彦喜道:“妙计,据我所知,几府时有资助地方湘军,你这支精锐主力抗敌部队,他们不给更说不过去,再者说了,几府还是很希望看到你与北敖联军抗衡,却不愿意自己出兵损兵折将,此举对他们来说名利双得,我觉得几府不会拒绝”。

    易寒笑道;“你也看出他们不会拒绝,那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将他们一个个给卖了,不是兵强马壮,物资充沛吗?这一次我就狮口大开,让几府大出血一次”。

    野利都彦问道:“麒麟,你的意思是?”

    易寒道:“我会向他们各自索要整支军队的物资粮饷,南王,华中王,华东王,西王,这样我就拥有四倍物资粮饷,而这一些我会作为建立自己势力地盘的基础”。

    野利都彦犹豫道:“这样过分,会不会适得其反,一丁点都讨不到”。

    易寒道:“有便宜的时候,就要使劲赚,等到没便宜赚的时候,那就后悔莫及了,他们不给,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他们非给不可”。

    两人走出石林,虽然这一次没有得到陆机,但是未来形势却一片光明,易寒兵多将广,差的是一个可以展壮大自己势力的地盘而已,试想倘若天下太平,易寒岂有这种良机,乱世出英雄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两人来到神仙亭却看见亭内坐着四个人,两个儒服打扮的老者,两个劲装的中年男子,从衣着打扮神态容貌,易寒基本可以确定四人的身份,两个老者大概是学士一类的人物,那两个中年男子应该是护卫。

    野利都彦道:“我看这四人并非闲逛到此,定是有事,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易寒笑道:“算了,我不想纠缠其中,四王之中就南王的人没有出现,估计此四人是南王派来的”。

    两人佯装不见,走过神仙亭就要下山,突然一把声音从易寒身后传来,“前面可是麒麟将军?”

    易寒转身,看见一位老者急步匆匆朝他追了上来。

    易寒笑道:“我便是,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老者笑道:“在下刘文龙,担任南王府幕府中参谋一职”。

    野利都彦一讶,此人可是大名鼎鼎,颇有来头。

    易寒笑道:“原来是有蛟龙伏虎佐南智囊之名的刘老先生”,南王疆土地处南边,与南蛮之地接壤,双方时有摩擦,南蛮势力最大的一股势力,一族之长孟虎领兵攻打南王,刘文龙任军师一职,计取孟虎腹地,南王府大军轻而易举大败孟虎,让南边疆地不再战乱,从那时开始刘文龙便有“蛟龙伏虎佐南智囊”之美名,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南王府平复了南蛮暴乱,解决了后顾之忧,刘文龙上谏南王,禁令士兵欺压蛮民,乃收民心,减少田税,乃快民心,争取蛮民归顺、乃治民心,十年已见成效,原本南蛮的祸害却成了南王府的地利优势,而势弱的南王府逐渐变得强大,实力丝毫不亚于其他三王,南王府有今日强盛,刘文龙功不可没,因此深的南王重用,名虽幕府中参谋,实却是南王府的肱股大臣,南王派刘文龙前来,由此可见他对陆机的重视程度,莫非得到陆机真的就相当于得到半壁江山。

    刘文龙谦虚道:“不敢不敢,与麒麟将军相比,文龙只能算是无名小辈”。

    易寒哈哈大笑:“刘老先生不必客气,你计服南蛮,实至名归”。

    刘文龙问道:“敢问将军可是刚从陆机住处出来”。

    易寒点了点头。

    刘文龙道:“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是想请陆机出山辅佐南王”。

    易寒笑道:“南王爷倒是好眼光,一个躲在深山老林的人也被他看到。”

    刘文龙笑道:“是文龙向王爷举荐陆机,只是不止我一个人看出陆机乃是旷世奇才,我三番五次上山相求,陆机却是委婉拒绝”。

    “哦,似刘老先生这么能言善辩的人都说不动陆机,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未有涉世的念头”。

    刘文龙道:“非也,此番乱世,陆机何愁不想有一番作为,只是这觅主却像女子嫁人一样,若追随庸主,就算再如何多才多智,也必定沦败,甚至有可能受到牵连而身败名裂,古今贤才并世,而流芳千古者独一人,亦命亦择也。”一语之后道:“我虽不敢断定南王爷乃是天命所向,但可以保证定是位明主,有陆机辅佐,驱赶夷虏,天下太平不是梦想”。

    易寒倒没有想到刘文龙说的这么直接,丝毫没有半点隐藏。

    刘文龙见了易寒表情,笑道:“将军,明人不说暗话,在将军这样的聪明人面前拐弯抹角也没有什么意思。”

    易寒点了点头:“如今天下,皇室已沦堕,是该改朝换代了”。

    野利都彦一讶,两人竟口无遮拦的谈论大不逆的话题。

    易寒道:“刘老先生,不知你叫住我是为何事?该不会只是想与我认识一番而已”。

    刘文龙笑道:“久违麒麟美名,今日有此奇遇怎能放过,将军,南王爷一心出兵抗击夷虏,奈何地处南疆,大军北上江河重重,路途遥远,心有余而力不足,王爷曾多次与我商议这个问题,奈何却没有解决之道,今日得见将军,文龙打算与将军商量,思索出一条解决之道”。

    易寒沉思,这南王府是真想抗击夷虏,还是想北上抢地盘,谁都知道,北上之路盘踞这其他三府三条巨龙,而南方府地处南疆,若有争霸之野心,就需要未雨绸缪,计取中原,如今乱世,自从朝廷撤离京师,黄河以北大部分的都城要塞乃是无主之地,而这个时候就是占为己有的好时机,看来南王府是将自己当做地头蛇,一者想借麒麟之名顺理成章的出兵北上,二者当然是有个依靠,可慢慢落地生根展壮大,南王府实力雄厚富可敌国,此刻对易寒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南王已经不甘寂寞了,自己是否要与虎谋皮呢?只不过这样一来,自己打算占为己有的地盘就要分出一块来了。

    易寒想到这里笑道:“我倒有一策”。

    刘文龙喜道:“将军快快说来,文龙洗耳恭听”。

    易寒沉声道:“南王爷若真有报国驱虏之心,不如出兵代替镇南军镇守大东国南边,这样一来镇南军就可以抽身开来与北敖联军交战”。

    刘文龙一愣,将自己的保护神给送走,南王如何肯这么做,有镇南军坐镇南疆,紫荆国就不敢有轻举妄动,若依麒麟所说去办,那南王府就拖及其身,一辈子也别妄想有争霸中原的念头,麒麟这话可说的真够毒,几乎将南王府陷入万复不劫之境地,连忙道:“将军有所不知,紫荆国便是惧席清元帅率领的镇南军威名才不敢越雷池一步,普通之下除了镇南军,没有一支军队能震慑紫荆国而守住大东国南面,将军试想一下,为何北敖联军入侵,席清元帅却未率军北上,那是因为来了一只狼,他不想再放进来一只虎啊”。

    易寒道:“紫荆国真的强大到如此地步?”

    刘文龙点头道:“老虎的实力,狐狸的智慧,这是一个潜在可怕的敌人”。

    易寒反问道:“难道真的只有镇南军能守住大东国南面,镇北军呢?”

    刘文龙道:“并非镇北军的实力不如镇南军,而是南疆多沼泽多密林,环境恶劣,天气多变,镇北军多弓马骑射,来到南疆这些长处一样也体现不出来,而且北方的将士来到南地,易水土不服,战斗力大大减弱,而镇南军的将士却熟悉习惯了南地,这些差别足矣影响一支军队的战斗力”。

    照刘文龙这么说也是有理,易寒问道:“不过南王府的士兵地处南地,该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刘文龙沉声道:“将军可知,席清将军驻守南疆十年,与紫荆国交战几次?”

    易寒道:“从未听说有,两国交战之事”。

    刘文龙沉声道:“大小战役不下一千多次”。

    易寒大吃一惊,“我怎么从未风闻此事。”

    刘文龙道:“南疆地处偏僻,消息闭塞,或有战事也鲜少有人得知,此事却是军事机密,除了枢密院知院大人,就连朝中文武百官也是不知,国中百姓更是瞒在鼓里,知因此事一旦传出,所带来的影响是毁灭性的,足矣让大东国一日之内,百业萧然”。

    易寒不知道刘文龙为何说的如此严重,但是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问道;“十年之内上千次战役,却隐瞒至此却是如何做到的?”

    刘文龙道:“却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第一点当然就是席清元帅故意隐瞒,第二点是南疆地处偏僻,消息闭塞,第三点却是紫荆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从未与其他国家有任何交际,而最重要的一点,当谎言已经成为真实的时候,就没有人再去相信真相了,此刻就算我大肆宣扬南疆两国交战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相信。

    易寒问道:“却是为何?”

    刘文龙蹲了下去,在地上划了起来,“将军请看地理环境”。

    易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顿时释疑。

    刘文龙道:“照理说,两国一旦交战,必是摆兵布阵的旷世大战,然而双方却为了争夺一个与战局无关不起眼的小地方,而且十年来席元帅宁愿损兵折将也不可想让,我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易寒道:“我从一本杂记中有看到,南地有一处生长有一种乔木,木质坚韧,坚重似铁,不畏水火,用此木铸造战船,便似水中霸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刘文龙惊讶道:“将军此言,莫非说双方争夺之地便是盛产这种奇木”易寒摇头道:“我并无法确定,只是一旦紫荆国用这种奇木铸造战船,那紫荆国将在水上无敌,而我也只是估计席元帅考虑到水路的重要性,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争夺此地”。

    刘文龙道:“大东国,东边至南,疆土一半近海,一旦紫荆国水军无敌,所有的海岸线都可以成为登陆进攻的地方,我大东国将无法防守,而且紫荆国也可以顺着长江黄河直插我大东国腹地。”

    易寒沉声道:“不无可能!”

    三人一阵安静,陷入沉思。

    野利都彦突然道:“中记载这种奇木,叫长生果,六年一结,果子有延年益寿之功效,会不会紫荆国要的是果子而不是乔木”。

    刘文龙道:“希望是这样”,一语之后盯着野利都彦问道:“敢问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这么说是自我安慰,一个国家若不是有重大利益,怎会为了这些所谓延年益寿的果子,十年之内交战上千次”,一语之后易寒介绍道:“西夏国两朝狼主之师,学富五车无所不知,野利都彦是也”。

    刘文龙在听到上品大人四个字,就已经知道野利都彦的身份,上品是西夏官名,而位居上品就只有精晓各国文化的野利都彦,此人在西夏是极有影响力的人物,当朝重臣不足矣类括,乃西夏朝臣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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