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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ontent">    易寒走出玄观阁,这边人少,极少有下人出没,倒也没人看见他从里面出来,边走着边低头思索玄观刚刚的那句话,总感觉对不住她的一片深情,凭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一心一意,将心比心,若孤龙与自己分享玄观,自己肯是不肯,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的气度非寻常人可比,就说那些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家眷表面上和和气气,底下那一个不是争风吃醋。【虾米文学

    “那个谁?你是新来的吗?我们这边人手不够,你倒好,悠闲的在散步”,声音清脆悦耳,语气带着淡淡责斥。

    易寒抬头看去,心却噗通一跳,一个倩丽的身影,身着素雅长衫、青绿长裤,两鬓茉莉花如雪,愈显青溜一簇乌云,模样甚是伶俏,正是岚儿,已是入冬,她的额头上之忙的渗出几点汗水。

    自从易寒无声无息溜走之后,她就对懒惰,嬉皮笑脸的人从来没有好脸色,嘴尖舌厉的xing子越显突出,便是言行举止有一点与易寒相似者,便是循规蹈矩也无端遭她厌恶。

    “哦”,易寒声音低沉应了一句,低着头朝她走了过去,也不说话,等待她的吩咐,心里矛盾的很,既想将她拥抱入怀,又怕暴露了身份,忍一忍吧,岚儿能体会我的苦心。

    岚儿见他脸容粗犷,低头不语似个老实人,语气轻了许多,“那边有个打鼓,你过来帮忙搬一下”。

    易寒点头,紧随其后,盯着她娇俏的背影,窄细的蛮腰,臀儿圆翘,骤然舒展的弧线,散女子着妖娆圆润之美。

    如今的易寒已是情多于欲,若不是这个女子是岚儿,他绝对不会观察的如此细腻,就是在美若天仙的席夜阑面前,他也不会动容。

    走了几步,便看见几个下人正合力搬着一个大鼓,刚走几步便累的气喘吁吁,这大鼓周围镶上诸多铁饰,方才如此之重,大鼓圆滑,无借力紧捉之处,几人又怕损坏大鼓,方才搬的如此辛苦。

    岚儿道:“你过去帮忙?”

    易寒也不说话,走过去帮忙,却现四人占据大鼓四角,自己已经没有着手的空间,见四人大汗淋漓,淡道:“要不你们休息一会,我来搬就好”。

    四人冷笑,“我们四人都搬不动,你一个人又怎么抬得起来,想在岚儿姐面前示好也要量力而行”,易寒本来是一番好意,四人却认为他在贬低他们。

    岚儿冷道:‘办事不牢,只会嚼舌根,让他试试又何妨”,她看见四人欺负这个老实人,实在看不惯,责斥几句。【虾米文学

    走到易寒前面和颜悦色道:“你一个人行不行,不要勉强。”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掂了掂那个大鼓,大鼓摇晃几下,没感觉重啊,托起鼓沿,一抬手就抗在肩头上,那四个下人顿时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呆滞不语。

    岚儿喜道:“府内有你这等人才我怎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院子的,我禀报大夫人让她好好奖赏你”。

    易寒微微一笑,那满脸胡子倒看不出来他在笑,压低声音道:“谢岚儿姐,不用了,这鼓要搬到哪里”。

    岚儿笑道:“你真是个老实人,我最讨厌那些整天好吃懒做的人了”,这话说的易寒心里不好意思。

    岚儿朝那几个下人瞪了一眼,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帮忙把戏班子的东西搬进来”。

    对着易寒道:“老实人,你随我来吧,一会累了告诉我,途休息一会,路不近”,她嘴刁是刁,可骨子里却是个懂得体谅别人难处的女子。

    一路上易寒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背影瞧,心一阵悸动,凝神似回到当初自己挑着粪桶与她同行的日子,那会她语若流莺,神情娇俏,想到这里心激动走快几步与她同行,侧脸去瞧看她的脸容,却见她眉头轻蹙,凝神回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寒心灵颤抖,她是在想我吗?

    突然“泼通”一声,易寒由于想的太过入神,脚下没看路,绊到石子,踉跄几步,连人带鼓摔倒了,连忙起身走上去看大鼓是否摔坏了,还好没擦破鼓面,周围那铁饰却硬的好,只是磨出一些痕迹而已。

    岚儿吓了一跳,但还是镇定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有,鼓没摔好”。

    岚儿脚步匆匆走近,气愤道:“我问你受伤没有,你提鼓干什么?”

    易寒说道:“这鼓要是摔坏了,岚儿姐你可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的是你,又不是我摔坏的”,说着却朝他双手看去,看见擦伤了手皮,将手帕递去,“自己包扎一下伤口”。

    埋怨起来:“个个粗手粗脚的,也每一个细心,整天给我添麻烦”。

    易寒见她幽怨的模样,却感觉可爱极了,不禁一笑,出声音来。

    岚儿听到笑声,不悦朝他瞪去,俏脸一寒道:“好笑吗?还不快点包扎伤口,愣着干什么”。

    易寒接过手帕,匆匆卷了一圈,并未打结,就要去抬着那地面上的大鼓。

    “慢着!”岚儿喊停,“你伤口还没包扎好,就这么匆忙干什么,我又没催你,把伤口包扎好,回去休息吧,这鼓我让别人来搬”。

    易寒“哦”的一声,随便在上面打了个结,岚儿却越看越不顺眼,冷声道:“伸出手来,我来给你包扎”,说完迅的用熟练而轻快的手指给他包扎,关切说道:“这会是为了避免让伤口染上污秽,回去之后洗干净,擦点药”。

    见他没有应话,猛一抬头,却看见他痴痴的盯着自己,他那双眼睛很温柔,这种感觉让她很熟悉,顿时愤怒,甩开他的手,冷道:“你不要误会,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易寒情不自禁神情呼道:“岚儿”。

    岚儿恼羞成怒,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怒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也来是个色胚子,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人”,说着气的涨红着脸,胸口起伏连绵。

    易寒脸上火辣,稍微错愕,却一把将她搂在怀,就要亲吻她,岚儿尖叫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敢轻薄我,我要让夫人打断你的狗腿”,使劲挣脱,双手拽成拳头使劲捶打易寒,哭泣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下流胚子”。

    易寒错愕,连忙松手,“我怎只搂了一下,你怎么如此激动”。

    岚儿气愤不已,猛的又打了他一拳,就逃跑起来,她要叫人打断这人的腿,只顾跑路,猛的,却突然撞入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见又是他,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好声劝道:“好岚儿,是我,不要喊”。

    岚儿却被惊的六神无主,使劲挣扎,双手挠着易寒,狠狠的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寒忙道:“流血了,快松口”,岚儿却咬的更凶了。

    易寒疼道:“岚儿,我是易寒”,连连说了好几声,岚儿这才回神,猛的松口,认真打量起他来,越看越像,猛的去撕他脸上的胡子,易寒忙把她的手给捉住,“别撕,真胡子”。

    突然岚儿却放声痛哭起来,易寒搂住她的螓,让她在自己的胸膛哭个痛快,便哭了好一会,眼泪哭干了,隐隐传来抽泣声。

    哭的太厉害,却缓不过气来,喘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坏人,无声无息的就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把我吓坏了”。

    易寒好生安慰,岚儿这妮子却依然气不过,使劲的拧着腰上的嫩,拧了一会之后却轻轻的揉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无声无息的离开”。

    要应付岚儿实在太简单了,戏谑道:“你没看我满脸胡子吗?我这是去做苦力赚钱想把你赎出去啊,日劳夜作,总算攒了些银子”。

    易寒本来是玩笑,没有想到岚儿却当真了,“那你要走,怎么也不来告诉我,害我担心受怕”。

    易寒顿时无语,比起宁雪,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是纯洁无暇的,自然像玄观这种特殊的女子另说。

    岚儿见他表情以为他内疚,忙轻声道:“你是为了我,我不怪你了,我无父无母,这里就是我的家,夫人就是我的亲人,夫人若不肯放我,就算你拿再多的银子也没用,我会去求夫人放我离开,我自己也存了点钱,到时候我们就能过些小日子了,我也不求温饱,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多么简单的要求,情感所带来的充盈能让人至死不渝,能让人放弃安逸,她虽然只是一个婢女,内心却也拥有美丽的爱情,易寒惭愧,他甚至不敢去正视岚儿。

    岚儿拉着他的手,“不用担心,夫人不会要你的钱的,我也存了好多银子,你放心,我什么都会做,不会饿死的”。

    易寒紧紧将她抱紧,说道:“不管我欺骗过你什么,我会让你幸福,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岚儿已经没有去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只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她好快乐,突然想到什么,挣脱开易寒的怀抱,查看他的手臂,揉了起来,关切问道:“弄疼你了没有?一定很痛”,说着却是一脸内疚。

    易寒忙道:“不疼,一点不疼,都是我的错。”他见岚儿一脸愧疚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岚儿嚅嚅道:“刚才我没有认出你来”,说着挽起他的衣袖,看到触目惊心的牙印,一脸心疼,嘴唇凑了过去,用自己口的香津滋润那伤口。

    易寒看着她温柔的动作,心里不是滋味,轻轻抚摸她的秀,柔声道:“不疼,一点都不疼,你真是一个好女子”。

    岚儿笑了笑,“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扭动了几下,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一双小手贴在他的后背轻轻摩挲起来。

    易寒有股冲动,要将她带走,突然一把甜美的声音传来,“岚儿,岚儿”。

    岚儿连忙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坏了,是凝儿姐,也不知道刚刚是否被她看见了”。

    易寒一听凝儿这两个字,头一下子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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