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儿晚上和宋青荷睡在一个屋,找到了睡大学宿舍的感觉。
如果说宋青儿是高傲又冷漠,那宋青荷就是那开朗又果敢。
她虽然才九岁,性格却好似比身为二姐的宋青儿成熟的多,和她相比以前的宋青儿简直是幼稚至极。
“二姐,你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炕边好了,明天早上我就拿去河边洗了。”
宋青荷一副照顾妹妹的样子,让宋青儿有点无地自容。
这都是因为她以前去河边洗衣服,一不小心衣服就顺着水流漂走了。
所以从那以后宋青荷再也不让她去河边了。
丢件衣服是小事,就怕她那生活不能自理的姐姐再把自己掉进河里去,那她岂不是没有姐姐了。
在宋青儿和自家三妹说了无数次自己能洗衣服后,三妹终于同意明天带她一起去河边洗衣服,但是要听她的话,一副小管家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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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宋青荷刚一到河边,宋青儿就接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洗礼。
有些人交头接耳的,说来也怪,自从她撞头好了以后,她就感觉她的听力格外好,只要不是离的太远,再小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不是说宋青儿撞头自杀了吗?那额头怎么都没留疤啊?”
“你知道什么呀?人家是京城来的,肯定有咱们见都没见过的去疤秘方呗!”
“我妹那胳膊上割猪草的时候不小心伤了,留了疤了,你说……我管她要点去疤膏,她能给不?”
“你想啥呢?你是不是有点彪?她那人平时都用鼻孔看人,才不会理你呢,你可别自找没趣。”
宋青儿听的一清二楚,有心辩解两句,却怕人家真向她要去疤膏,她可没有。
她的头也不是没有留下疤痕,只不过疤痕很浅,还在头发里面,外人自然看不见,但她自己用手摸就能摸出来。
宋青荷找了一处有大石板的空地,就招呼宋青儿过去,姐俩把衣服拿出来,蘸上水,宋青荷就开始用捣衣杵敲打衣服。
宋青儿还是头一次用棒子打衣服,她知道这儿的人都是这么洗衣服,是靠棒子打衣服时的力量,用水把污垢带出来。
她敲的胳膊疼,她决定回家就让宋青松做个洗衣板,洗衣板可比这个省力多了,说不定还能多做点,拿去集市上卖。
想到这宋青儿更加卖力的洗,赶紧洗完好回去找哥哥。
哥哥和父亲都会木匠,做个洗衣板肯定手到擒来。
耳边不时的传来一些少女和妇女的议论声,无非是说她居然会来洗衣服之类的,她没有打算理会。
倒是宋青荷和她旁边的少女聊的火热,说的是村中新搬来一户人家,姓沈,而且好像非常富裕。
“听说沈家的大公子才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这人还没回来,喜报就传来了,说是过几天要在村里大办流水席,请全村人吃饭呢,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李春芳一边拧着洗好的衣服,一边问宋青荷。
“好啊,到时候我家肯定也会去随礼,到时候我找你,咱们坐一桌。”宋青荷笑着应道,又转身问宋青儿“姐,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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