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
“你别给我装聋作哑！”
徐明冲着杨柳道。
可杨柳道人那边一直都是沉默。
杨柳念了一句，“白帝嘴上说的不在乎旱魃，实则很担心旱魃是吧！”
“可对于您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虽然是开天之前就存在了，但是白帝您要明白一点。”
“我开天之前是存在，但是这不代表我开天的时候活着的地方恰好就是武道天庭。”
“当年盘古和武道天庭大战典狱长，搅乱了无数时空，寂灭了整个宇宙，除了蓝星之外，几乎所有和蓝星在一片宇宙的星球纷纷暴毙！”
“剧烈的时空地阵影响了无数大宇宙位面。”
“这些大宇宙，你们古代叫做大洲！也叫大千世界。”
“三千大千世界的震动下，很多奔来靠近地震源头的生命体被卷入了这场震源漩涡，我就是那个时候来到地球的，我对于武道天庭之前的岁月，一无所知。”
“我也不知道这位旱魃前世之体的古老存在，是怎么死在了他的敌人手下。”
“他的敌人又该是如何强大的亘古伟岸！”
“这些在我看来，都是迷。”
徐明听到这里，“感情你也是个留学生啊，得了，回去趴着吧。”
杨柳面对白帝这种话语，气道，“我万里迢迢给你传递神念，你居然嫌弃我，白帝你是真的狗啊！”
徐明中断了和杨柳的话语，随后紧张的看起了电视。
电视上的画面已经有了变化。
此刻最大的区别就是镜灵，小小镜灵此刻大腹便便，撑得几乎要变成一个球了。
而再看中间的于晓月，于晓月保持着叩首的姿态，绿光仍旧不断的从那巨大的旱魃前世真身上呼啸而下，灌输进于晓月的体内，于晓月放佛是个能量转换器，很快的又把这些能量传递出来，这能量没有地方跑，只能都朝着镜灵身上窜去。
此刻镜灵被撑得不住求饶，“别喂了，要炸了！”
“月神，你收收法力吧！”
“我真的吃下去了！”
“这些是什么啊，修为？气数？太撑了，我真的感觉再吃下去会爆炸！”
可那些绿色气数仍旧不听镜灵的话语，疯狂的汇聚进入镜灵体内。
镜灵此刻被撑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半空，距离炸裂只差一步之遥。
赵公明看着如今的局面，喃喃道，“这么下去不行啊！”
徐明道，“你有办法？”
蚩尤道，“有办法的前提是搞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晓月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你看不出来吗？”崔府君一副大明白的口气，“这就是修行界里在正常不过的醍醐灌顶，衣钵传承么！”
蚩尤道，“就你懂，就你能耐，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既然是醍醐灌顶，为何进入于晓月的体内，这些绿光又出来了？”
崔府君道，“这个，这个，可能是因为万年之前的武道天庭传承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蚩尤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懂装懂！”
就在这时，赵公明开腔了，赵公明道，“我刚刚咨询了一些隐仙的道友，他们之中有些人觉醒了武道时代的记忆，他们说，这个的确是醍醐灌顶，但是不是我们想象的醍醐灌顶，武道天庭之前，每个族群，每个道统都有自己的醍醐灌顶方式，旱魃前世的醍醐灌顶可能就事这种，入体而散，散而不缺，自动择主。”
蚩尤挠了挠头，“所以说呢？现在的正确操作是什么？”
崔玉也道，“你别给我们说那么多原理，我们又不是搞学术的，我们只想知道结果和具体操作。”
赵公明看向了徐明，“现在还得指望你啊！我的同行说了，只有让月神释放出来更多的灵魂，才能让月神度过这次的醍醐灌顶劫数！”
徐明听此，语塞道，“我，我去，你开什么玩笑呢？月神现在在哪个时空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帮月神啊！而且我也不会修补大道，也不会逆流时空，我该怎么办？”
赵公明却道，“不管月神在哪个时空，什么时间点，都可以确定一点，她在我们所在的星球上，所以地点不变，只要找到同时期的存在，就可以实现时空共振，时空共振就能够实现时空对流，就可以对月神产生影像。”
徐明道，“大老，别给我说原理，说操作！”
赵公明不悦道，“不说原理的话，你们能理解吗？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自己能解决吗？你以为我每个人都喜欢教的吗？我是看得起你们，才给你们讲这么多的。”
徐明道，“我宁可你看不起我，你快点告诉我操作行不行啊！”
赵公明道，“把你的地狱神冕凝聚起来！你是地狱之主，于晓月也是！而地狱神冕属于地狱凝聚，是地狱烙印，烙印亘古长存，地府存在就在了，神冕共振下你就可以和于晓月联系上了。”
徐明火急火燎的跳了起来，“你说说你，这么几句话，你原理原理搞来搞去，有意思吗？蚩尤，崔玉，把赵公明给我拖出去打死！”
此刻恨得牙痒痒的崔玉蚩尤一跃而起就把赵公明拖了出去。
徐明凝聚出来神冕，背后的地狱浮屠光影栩栩如生。
徐明双手扬起，背后神冕更加光耀万丈！
黑光之中，白帝声音朗朗，“我住天河头，君住天河尾，今朝不见君，何时共饮水！”
浩浩长声，神冕若有引动，十八层地狱光芒辉煌绽放。
辉光之中，那冥冥时空乱处的于晓月似乎动了。
她终于从那无边的悲哀和痛苦仇恨里清醒过来。
而作为失控共振代价的就是，徐明的神冕突兀遭受到了从未有过想象的仇恨，痛苦，愤怒，悲怆的情绪。
“该死！”
“这痛苦！”
“啊——”
徐明睁大了双童，双童之中射出来两道肉眼可见的血红色光束，光束横扫周围，只看到无数的楼台殿宇瞬间被扫的坍塌成废墟。
不远处地方还在鞭挞赵公明的俩哥们一看这态势，愣住了。
赵公明恼羞成怒，“快把我松开！我刚刚话没说完！”
“白帝和月神完成时空共振之后，神冕就会沟通，到时候月神遭受到的冲击就会转移到白帝身上！”
“快点控制住白帝，别让他被外来的力量腐蚀了，到时候一死死俩！那就诊完犊子了！”
蚩尤急忙的把赵公明松开，“考，你不早说！你个老匹夫！”
崔玉火急火燎冲了上去，“我去按着白帝，你快点把他眼合上！别让他烧了，这是烧自己的修为啊！烧下去，白帝就废了！以后至少会落个失心疯！”
蚩尤，赵公明，崔玉一股脑的上去按住疯癫的徐明。
镜像当中，于晓月的悲恸复仇负面情绪失去了一半，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看着面前的一切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后凝聚出一副宏大的神冕。
这神冕通体亮黑泛红，如深渊烈焰，比起来徐明的五彩斑斓的黑，这种黑是赤黑色。
神冕黑红光焰汇聚成了一尊诺大的门户！
于晓月声音朗朗，“多谢白帝为我连接飞升世界！”
“补天者于晓月恭请各位缔结飞升者，入我神门，共沐神光！”
“但凡听者，皆可前来！”
“入我神门者，则与我有缘，从此生死一体，荣辱与共！”
“以血为盟，以神为引，钦！敕！”
于晓月右手画印，对着背后的神冕大门盖上。
盖上于晓月手印的神门瞬间具现化，门内幽光冲灭，一道道神念徘回门内外，窃窃私语。
“神光沐浴？于晓月你在搞什么！”
“这小丫头隔三差五就骗我们这些飞升老家伙，上次还哄骗我去下面吃香的喝辣的，结果她自己去了，没带我！”
“我也是！上次她哄骗我，还说带我下界吃好的，可后来天道压根就不让我们下凡，这次搞个大门该不会又是逗我们玩的吧！”
“要不老头你下去看看，是不是于晓月在忽悠我们啊！“
很明显，大门后面的那些神念，都是飞升老贼们在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些絮乱的神念。
“天下有道，以道殉身！”
“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如今，道就在面前！”
“尔等却唯唯诺诺不敢上前？！”
“道无先后，人分高低，都且让开，我王阳明愿意入此门中！”
此言一出，门前站立的于晓月毕恭毕敬道，“圣人出，世太平，多谢阳明先生之信任，发丘天官于晓月恭迎阳明先生！”
神冕之门豁然开朗，却看到光影之中，一个金灿灿的人影踱步而出，他看起来很平凡，但是他的背后却是锦绣大道，那大道如光芒一样把他的背后完全笼罩，他就是儒家最后一个圣人，也是阳明书院的开山鼻祖，大明朝活的最明白的主——王阳明。
王阳明站在这诡异的时空之乱神殿里，那本来无处逃窜的绿色光芒，瞬间仿佛找到了新的主人，疯狂的进入王阳明背后的锦绣大道之中。
王阳明双袖开启，朗朗而道，“屈原被放逐，而着离骚。”
“左丘双目失明，作左传！”
“孙膑被残害，着兵法！”
“大祸即大幸，大幸即大命！”
“悲乎？幸哉！”
王阳明背后的锦绣大道浩浩荡荡铺展开来，绿光充盈而下，一道道的光芒汇聚在锦绣大道上，那儒门大道似乎活了过来一样，三千古字似乎都变成了一个个活的人，而那些人构成了一个儒门的世界，一个读书人的世界！
看到这形势，于晓月明悟了，共沐神光，同赐机缘，这就是福报啊！
而王阳明并没有沉浸在儒家小世界里，而是很快的看向了于晓月，“尊主赐我神光，助我修成一界，这是一条区别于我们那残酷生命进阶的新道路，一条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道路。”
于晓月道，“一切都是天数。”
王阳明摇头道，“一切都是本意，今此之后，尊主神光所至，儒道义不容辞！”
王阳明肯定的话语，含蓄的表现出了一个答桉。
那就是于晓月的神光不是白拿的，拿到于晓月神光，也就意味着和于晓月签订了一份主仆契约。
王阳明的表现是被无数飞升者看在眼里的。
王阳明结束，一个个的声音和身影从这神门里走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哈哈哈！岳某见过于姑娘！”
豪放之将，魁梧之躯，神光之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兵杀之势疯狂造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汉冠军侯霍去病，紧随其后！
作为于晓月的嫡系老部下，霍去病当仁不让的跟随在后。
“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一虎将，身披重甲，横空而现，其身左右，虎魂相伴，俨然是昔日曹操麾下大将典韦。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说话之人，身长如玉，青衣白面，乍一看二八少年郎，谈笑间，却寒光剑气破人胆。
这人赫然是飞升者当中极其罕见的强悍存在，即使是于晓月看到此人，也不由得面漏惊愕。
他，他怎么也会来！
这个家伙不是闭关了吗？
他，他要是来的话，我能收得住吗？
此人是谁？
不是别人，盛世大唐第一才华和剑术天才，被誉为千古唯一的剑仙李白。
少年白衣背手而站，回眸看了一眼神冕之门，“少陵，你来晚了！”
神门之后，传出悠然长叹，“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如此浩瀚一句江河万古流，却看到少年和背后神门的老者身影诡异的融合为一。
这一刻，诗圣和诗仙居然联合起来打造了一个超乎想象的诗人世界！
这是一个和王阳明的儒道小千世界完全不同的道统世界。
屏幕之外，徐明已经被封入了棺材，贴了一身的符，总算安静下来了。
众人看着这等离子投影电视里的画面，陷入了深思。
蚩尤道，“他们这是要开天？”
崔玉摇头，“看着和开天很像，但不是盘古那样的开天，而是开辟小世界，只是用小世界证道，获得大道认可，取得修行进阶，这好像是一种很新的修炼方式，比起来我们这样无脑的提炼生命精华，提高生命层次要有趣。”
赵公明眼馋道，“可惜我们跟的是最废物的白帝，要是也能跟上月神，没准我们也碰到这机缘了。”
“你别给我装聋作哑！”
徐明冲着杨柳道。
可杨柳道人那边一直都是沉默。
杨柳念了一句，“白帝嘴上说的不在乎旱魃，实则很担心旱魃是吧！”
“可对于您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虽然是开天之前就存在了，但是白帝您要明白一点。”
“我开天之前是存在，但是这不代表我开天的时候活着的地方恰好就是武道天庭。”
“当年盘古和武道天庭大战典狱长，搅乱了无数时空，寂灭了整个宇宙，除了蓝星之外，几乎所有和蓝星在一片宇宙的星球纷纷暴毙！”
“剧烈的时空地阵影响了无数大宇宙位面。”
“这些大宇宙，你们古代叫做大洲！也叫大千世界。”
“三千大千世界的震动下，很多奔来靠近地震源头的生命体被卷入了这场震源漩涡，我就是那个时候来到地球的，我对于武道天庭之前的岁月，一无所知。”
“我也不知道这位旱魃前世之体的古老存在，是怎么死在了他的敌人手下。”
“他的敌人又该是如何强大的亘古伟岸！”
“这些在我看来，都是迷。”
徐明听到这里，“感情你也是个留学生啊，得了，回去趴着吧。”
杨柳面对白帝这种话语，气道，“我万里迢迢给你传递神念，你居然嫌弃我，白帝你是真的狗啊！”
徐明中断了和杨柳的话语，随后紧张的看起了电视。
电视上的画面已经有了变化。
此刻最大的区别就是镜灵，小小镜灵此刻大腹便便，撑得几乎要变成一个球了。
而再看中间的于晓月，于晓月保持着叩首的姿态，绿光仍旧不断的从那巨大的旱魃前世真身上呼啸而下，灌输进于晓月的体内，于晓月放佛是个能量转换器，很快的又把这些能量传递出来，这能量没有地方跑，只能都朝着镜灵身上窜去。
此刻镜灵被撑得不住求饶，“别喂了，要炸了！”
“月神，你收收法力吧！”
“我真的吃下去了！”
“这些是什么啊，修为？气数？太撑了，我真的感觉再吃下去会爆炸！”
可那些绿色气数仍旧不听镜灵的话语，疯狂的汇聚进入镜灵体内。
镜灵此刻被撑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半空，距离炸裂只差一步之遥。
赵公明看着如今的局面，喃喃道，“这么下去不行啊！”
徐明道，“你有办法？”
蚩尤道，“有办法的前提是搞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晓月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你看不出来吗？”崔府君一副大明白的口气，“这就是修行界里在正常不过的醍醐灌顶，衣钵传承么！”
蚩尤道，“就你懂，就你能耐，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既然是醍醐灌顶，为何进入于晓月的体内，这些绿光又出来了？”
崔府君道，“这个，这个，可能是因为万年之前的武道天庭传承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蚩尤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懂装懂！”
就在这时，赵公明开腔了，赵公明道，“我刚刚咨询了一些隐仙的道友，他们之中有些人觉醒了武道时代的记忆，他们说，这个的确是醍醐灌顶，但是不是我们想象的醍醐灌顶，武道天庭之前，每个族群，每个道统都有自己的醍醐灌顶方式，旱魃前世的醍醐灌顶可能就事这种，入体而散，散而不缺，自动择主。”
蚩尤挠了挠头，“所以说呢？现在的正确操作是什么？”
崔玉也道，“你别给我们说那么多原理，我们又不是搞学术的，我们只想知道结果和具体操作。”
赵公明看向了徐明，“现在还得指望你啊！我的同行说了，只有让月神释放出来更多的灵魂，才能让月神度过这次的醍醐灌顶劫数！”
徐明听此，语塞道，“我，我去，你开什么玩笑呢？月神现在在哪个时空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帮月神啊！而且我也不会修补大道，也不会逆流时空，我该怎么办？”
赵公明却道，“不管月神在哪个时空，什么时间点，都可以确定一点，她在我们所在的星球上，所以地点不变，只要找到同时期的存在，就可以实现时空共振，时空共振就能够实现时空对流，就可以对月神产生影像。”
徐明道，“大老，别给我说原理，说操作！”
赵公明不悦道，“不说原理的话，你们能理解吗？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自己能解决吗？你以为我每个人都喜欢教的吗？我是看得起你们，才给你们讲这么多的。”
徐明道，“我宁可你看不起我，你快点告诉我操作行不行啊！”
赵公明道，“把你的地狱神冕凝聚起来！你是地狱之主，于晓月也是！而地狱神冕属于地狱凝聚，是地狱烙印，烙印亘古长存，地府存在就在了，神冕共振下你就可以和于晓月联系上了。”
徐明火急火燎的跳了起来，“你说说你，这么几句话，你原理原理搞来搞去，有意思吗？蚩尤，崔玉，把赵公明给我拖出去打死！”
此刻恨得牙痒痒的崔玉蚩尤一跃而起就把赵公明拖了出去。
徐明凝聚出来神冕，背后的地狱浮屠光影栩栩如生。
徐明双手扬起，背后神冕更加光耀万丈！
黑光之中，白帝声音朗朗，“我住天河头，君住天河尾，今朝不见君，何时共饮水！”
浩浩长声，神冕若有引动，十八层地狱光芒辉煌绽放。
辉光之中，那冥冥时空乱处的于晓月似乎动了。
她终于从那无边的悲哀和痛苦仇恨里清醒过来。
而作为失控共振代价的就是，徐明的神冕突兀遭受到了从未有过想象的仇恨，痛苦，愤怒，悲怆的情绪。
“该死！”
“这痛苦！”
“啊——”
徐明睁大了双童，双童之中射出来两道肉眼可见的血红色光束，光束横扫周围，只看到无数的楼台殿宇瞬间被扫的坍塌成废墟。
不远处地方还在鞭挞赵公明的俩哥们一看这态势，愣住了。
赵公明恼羞成怒，“快把我松开！我刚刚话没说完！”
“白帝和月神完成时空共振之后，神冕就会沟通，到时候月神遭受到的冲击就会转移到白帝身上！”
“快点控制住白帝，别让他被外来的力量腐蚀了，到时候一死死俩！那就诊完犊子了！”
蚩尤急忙的把赵公明松开，“考，你不早说！你个老匹夫！”
崔玉火急火燎冲了上去，“我去按着白帝，你快点把他眼合上！别让他烧了，这是烧自己的修为啊！烧下去，白帝就废了！以后至少会落个失心疯！”
蚩尤，赵公明，崔玉一股脑的上去按住疯癫的徐明。
镜像当中，于晓月的悲恸复仇负面情绪失去了一半，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看着面前的一切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后凝聚出一副宏大的神冕。
这神冕通体亮黑泛红，如深渊烈焰，比起来徐明的五彩斑斓的黑，这种黑是赤黑色。
神冕黑红光焰汇聚成了一尊诺大的门户！
于晓月声音朗朗，“多谢白帝为我连接飞升世界！”
“补天者于晓月恭请各位缔结飞升者，入我神门，共沐神光！”
“但凡听者，皆可前来！”
“入我神门者，则与我有缘，从此生死一体，荣辱与共！”
“以血为盟，以神为引，钦！敕！”
于晓月右手画印，对着背后的神冕大门盖上。
盖上于晓月手印的神门瞬间具现化，门内幽光冲灭，一道道神念徘回门内外，窃窃私语。
“神光沐浴？于晓月你在搞什么！”
“这小丫头隔三差五就骗我们这些飞升老家伙，上次还哄骗我去下面吃香的喝辣的，结果她自己去了，没带我！”
“我也是！上次她哄骗我，还说带我下界吃好的，可后来天道压根就不让我们下凡，这次搞个大门该不会又是逗我们玩的吧！”
“要不老头你下去看看，是不是于晓月在忽悠我们啊！“
很明显，大门后面的那些神念，都是飞升老贼们在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些絮乱的神念。
“天下有道，以道殉身！”
“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如今，道就在面前！”
“尔等却唯唯诺诺不敢上前？！”
“道无先后，人分高低，都且让开，我王阳明愿意入此门中！”
此言一出，门前站立的于晓月毕恭毕敬道，“圣人出，世太平，多谢阳明先生之信任，发丘天官于晓月恭迎阳明先生！”
神冕之门豁然开朗，却看到光影之中，一个金灿灿的人影踱步而出，他看起来很平凡，但是他的背后却是锦绣大道，那大道如光芒一样把他的背后完全笼罩，他就是儒家最后一个圣人，也是阳明书院的开山鼻祖，大明朝活的最明白的主——王阳明。
王阳明站在这诡异的时空之乱神殿里，那本来无处逃窜的绿色光芒，瞬间仿佛找到了新的主人，疯狂的进入王阳明背后的锦绣大道之中。
王阳明双袖开启，朗朗而道，“屈原被放逐，而着离骚。”
“左丘双目失明，作左传！”
“孙膑被残害，着兵法！”
“大祸即大幸，大幸即大命！”
“悲乎？幸哉！”
王阳明背后的锦绣大道浩浩荡荡铺展开来，绿光充盈而下，一道道的光芒汇聚在锦绣大道上，那儒门大道似乎活了过来一样，三千古字似乎都变成了一个个活的人，而那些人构成了一个儒门的世界，一个读书人的世界！
看到这形势，于晓月明悟了，共沐神光，同赐机缘，这就是福报啊！
而王阳明并没有沉浸在儒家小世界里，而是很快的看向了于晓月，“尊主赐我神光，助我修成一界，这是一条区别于我们那残酷生命进阶的新道路，一条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道路。”
于晓月道，“一切都是天数。”
王阳明摇头道，“一切都是本意，今此之后，尊主神光所至，儒道义不容辞！”
王阳明肯定的话语，含蓄的表现出了一个答桉。
那就是于晓月的神光不是白拿的，拿到于晓月神光，也就意味着和于晓月签订了一份主仆契约。
王阳明的表现是被无数飞升者看在眼里的。
王阳明结束，一个个的声音和身影从这神门里走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哈哈哈！岳某见过于姑娘！”
豪放之将，魁梧之躯，神光之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兵杀之势疯狂造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汉冠军侯霍去病，紧随其后！
作为于晓月的嫡系老部下，霍去病当仁不让的跟随在后。
“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一虎将，身披重甲，横空而现，其身左右，虎魂相伴，俨然是昔日曹操麾下大将典韦。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说话之人，身长如玉，青衣白面，乍一看二八少年郎，谈笑间，却寒光剑气破人胆。
这人赫然是飞升者当中极其罕见的强悍存在，即使是于晓月看到此人，也不由得面漏惊愕。
他，他怎么也会来！
这个家伙不是闭关了吗？
他，他要是来的话，我能收得住吗？
此人是谁？
不是别人，盛世大唐第一才华和剑术天才，被誉为千古唯一的剑仙李白。
少年白衣背手而站，回眸看了一眼神冕之门，“少陵，你来晚了！”
神门之后，传出悠然长叹，“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如此浩瀚一句江河万古流，却看到少年和背后神门的老者身影诡异的融合为一。
这一刻，诗圣和诗仙居然联合起来打造了一个超乎想象的诗人世界！
这是一个和王阳明的儒道小千世界完全不同的道统世界。
屏幕之外，徐明已经被封入了棺材，贴了一身的符，总算安静下来了。
众人看着这等离子投影电视里的画面，陷入了深思。
蚩尤道，“他们这是要开天？”
崔玉摇头，“看着和开天很像，但不是盘古那样的开天，而是开辟小世界，只是用小世界证道，获得大道认可，取得修行进阶，这好像是一种很新的修炼方式，比起来我们这样无脑的提炼生命精华，提高生命层次要有趣。”
赵公明眼馋道，“可惜我们跟的是最废物的白帝，要是也能跟上月神，没准我们也碰到这机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