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曼扎主体是由黄金制造,镶有珍珠,绿松石和红宝石,和坛城一样是藏传佛教的寺庙摆设品。藣
李墨之前就淘到一件坛城,如今又碰到一件曼扎,等带回国内后自然要供奉在寺庙中。
“可惜这个金曼扎中没有供奉的高僧舍利。”
李墨将曼扎放回箱子中,还有两件都是金器杯子,都是出自清乾隆时期。金杯镶嵌了诸多的宝石,还刻有藏文,应该和金曼扎出自同一个地方。
随着一件件被盗的古董重见天日,朱志强已经变得平静无比。李墨既然只让他一个人跟着过来,接下来肯定是有天大的秘密要跟自己讲,他只能等着。
第八个箱子被打开,里面存放的是一个皇冠。
毫无疑问,这个皇冠肯定是19世纪中叶暹罗国王赠予拿破仑三世的暹罗国王皇冠复制品。因历史原因,这件皇冠肯定价值连城,但李墨只是欣赏了下,对它可没有那么的惊叹。
“朱先生,这八个箱子中的重宝先安排专机送回国内。”藣
“这事容易,我等会就安排。”朱志强迟疑下问道,“李先生,这些古董可都是当年枫丹白露宫华夏馆展出的重宝,当年被盗后引起了轩然大波,珐国警方一直在追查,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线索。不知道又是怎么到你的手中的?”
李墨拍拍手道:“我现在跟你说第三件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前些天去过枫丹白露宫,在那里发现了一条地道,从宫外的森林一直通到华夏馆下方。我派人进入调查时,在地道里发现了四具尸体和这八个箱子。所以我推断是当年一个团伙挖了一条地道,从华夏馆中盗走了十几件重宝。可不知道何故在地道里自相残杀,全部死在了里面。”
如果不是那些被盗的重宝就在眼前,朱志峰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故事的。
“最奇妙的是,那些盗贼还挖了另外一条支道,一直通到一间房子的下方。那些盗贼不会无缘无故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再挖一条支道的,那只能说明地洞上方十之八九就是枫丹白露宫的藏宝库。”
李墨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当年从圆明园中流失到欧洲的各种宝物可是数不胜数,光是一个枫丹白露宫就收藏了三万多件。朱先生,你想想,如果我能抓住机会,将里面收藏的三万多件圆明园古董都搬空的话,你说这个事情会怎么样?”
妈呀,这想法简直太疯狂了。朱志峰感觉浑身冒汗,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也就罢了,但珐国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别人的警惕。
“李先生,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是不是先把第一件事情和第二件事情顺利完成再说呀。一口吃不成胖子,况且那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除非我们用蚂蚁搬家的方式。”藣
朱志峰擦擦脑门上的汗珠,事情越搞越大了,等会先喝点冰水抽根烟压压惊。
“哈哈,朱先生说的是,是我自己太贪心了。”
朱志峰匆匆走了,棕熊也有点犹豫的问道:“老板,后两件事情我觉得挺难的,一旦被盯上,那我们的所有努力都为珐国官方做了嫁衣,他们还能允许我们带走那批宝藏?”
“机会吗?”李墨自言自语,“是很难,但我们也要做到。”
接下来的两天,华夏和珐国联合发表了声明,主要内容就是在华夏寻宝专家李墨先生的帮忙下,已经在南部地区发现了一处藏宝之地。官方已经组织一支二十人的考古团队随着李墨先生南下,到时候会全程直播整个起宝过程。
这事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不但在华夏国内引起一片热议,珐国这边更是人心躁动,毕竟欧洲的社会制度实在是太扯淡了,富人只有金字塔顶的一小部分人群,其余的都是穷人。
“小师叔,我们的人已经和泉水小镇那城堡的现主人联系上了。不过对方咬死了一亿两千万欧元,少一分钱都不行。目前已经谈过三次,对方已经不耐烦了。”藣
李墨正在整理行李,一小时后就南下。他听完陈小军说的话后,很随意的问道:“我们开价多少的?”
“从两千万欧元,提到了三千两百万欧元。与对方心里价位相差太大,估计想要把价格压下来会很难。”
“不,你猜错了,我倒觉得那个城堡主人快要坚持不住了。你想想,如果你开价一亿两千万欧元,而对方直接开价两千万欧元,只是一个零头,你恐怕会动手先揍他一顿,再骂他几句神经病才会罢手。”
“对方既然还和我们的人进行第二次,第三次谈判,说明他是在故作玄虚,强忍着咬牙不松口,其实他的内心一定是慌得很。”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细节给忘了。那小师叔,我们接下来怎么谈?”
“既然三千两百万欧元都不行,那就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你让人告知一声,再加三百万欧元,不同意立刻买票返回华夏。”
“好,我们的高姿态的确也要摆出来的,否则他会认为我们人傻钱多。”藣
枫丹白露宫被盗的十几件重宝和那件十二生肖兽首中的龙首被相继送回了华夏,接下来能有多大的动静就看在那教皇宫地下能够起出多少宝藏了。
四辆警车开道,后面跟着四辆商务轿车,再后面是一辆大巴车,上面都是考古专家和普通的工作人员,断后的依旧是四辆警车。其中还有一辆采访专车,不时看到有个摄像的在一路跟拍着。
李墨坐在后座上看着外面沿途的美景,突然问道:“这路线和我们上次的不一样啊。”
“李先生,上次不是发生了枪击紧急事件吗?所以我们当时是偏离了航线,后来走的是另外一条告诉,其实是要绕圈子的。这次南下,我们走最近的一条道,偏东南路线。”
开车的是尤利,他可是受到了上级的嘉奖,因此此次南下他愿意亲自给李墨开车。
东南方向吗?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墨心惊肉跳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是从一个安全的地带逐渐的朝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段前进着,这是送死的节奏啊。
“尤利先生,我们能不能换另外一条路线,我想绕点路,沿途多多欣赏美景。”藣
尤利迟疑下说道:“李先生,如果只是我们的话怎么走可以,但前面有警车开道领航,后面又有一辆载着满员的巴车,随意改道的话他们肯定会有很大意见的。”
李墨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应着什么,好一会儿说道:“随你吧。”
虽然极度危险,但还没有到最危险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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