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妍和赵长生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面食摊,分别点了两碗疙瘩汤坐了下来。
“小娘子最近可还安好?”赵长生问道。
“舒颜!”
“嗯?”
“我说我叫赵舒颜!”
赵长生一想自己确实还不知她的名字,听她直言便有些面红耳赤。
书妍毕竟是现代人,所以比较直接。看他高高大大的,性子却此忸怩不自在书妍觉得有些好笑!
“我最近还好啦,偶尔进山出山赚点银子花花咯,长生,我们既然在一个村怎么以前没见过呢?”
书妍认真仔细地瞧了瞧他,面目清秀俊朗,目光清澈如一汪清泉,一身青衣,随风一吹,阳光下整个人都显得是那么的清滟。
可这样的人物在村子里怎么会没听说过呢?怪哉!
不过也是赵舒颜前几年自己都是过得浑浑噩噩的,哪有时间和精力去了解其他男人呢?
通过和赵长生的沟通,她发现这家伙话少的可怜,基本都是几个字解决,不过书妍还是了解到他的一些信息。
赵家村本身是一个沿着小溪栖居延伸的一个村子,赵长生的家就住在赵家村延绵不绝的大青山山脚下,而且是最最里头的那家,离村里头其他人家远,且以前的他一直在书院念书,很少在村子里走动,所以说她没听过也很正常。
赵长生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没有出嫁的妹妹,他是家里目前唯一的顶梁柱。为了赚银子养家从去年起没有在书院念书了,去应聘了春风楼的账房先生。
让书妍吃惊和可惜的是赵长生此人,在读书方面还是很有念书天赋的,在十六岁便考上了秀才,只因家中一些原因,不得不放弃了科考。
书妍想如果他不是家里的原因继续读下去的话,还是很有可能考中的。
书妍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他双目之中似乎有一丝迷茫,眉宇之中也略带些淡淡忧愁。
便问起了原因,才知晓,他最近因得罪了周掌柜,被春风楼解雇了,这几天都忙着在镇上在找差事干,跑了好几天还没有着落...
书妍暗恨,这个该死的周掌柜确实不是只好鸟。赵长生如果放在现代说直白点就是那种初入社会,遇事不够圆滑,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义勇为型的。那周掌柜本就是一副狗仗人势的小人做派,赵长生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不仅损害了他的利益,更让他没了面子,给他小鞋穿那是迟早的事,没想到这么快。
赵长生内心也在暗暗诧异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才见第二面的小娘子面前吐露了这么多心声,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可是吐露心声的感觉似乎还不错,他这段时间以来连续不断的阴郁的心情也得到了释放。
“原来如此!”书妍点点头道。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赵长生也知道了书妍的过往,听到她的一切后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胸中有些东西闷闷的在往下沉。
书妍看着赵长生的时候心中便有了一个想法,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切等再进一步再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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